陸詩瑤鄙視的眼神瞅了他一眼。
“閉嘴,我不想听。”
陸詩瑤的埋汰,讓關昊旭頓時沒法接下去。
“我……”
“我听不到。”陸詩瑤捂住耳朵,走回辦公室,不想听關昊旭嘮叨。
其實,她听不進關昊旭的那些喪氣話,他的每一次情傷話語,都讓她心里一陣泛酸。
那一天,任賽偉離開後,張欣姍也沒有了消息,平哥偶爾還會過來,找仇洋和陸詩瑤以及關昊旭,當然不是打砸搶,而是詢問有沒有辦法讓任賽偉重新好起來。
平哥說任賽偉每天都吃得很少,一下子瘦了好幾斤。
對于這種情況,關昊旭和陸詩瑤也無能為力。
張欣姍離開了,走的時候她可能海沒听到任賽偉的解釋,任賽偉始終覺得張欣姍可能現在已經結婚了,過上美好的日子了。
可是日子總得過下去,任賽偉卻過不下去了,表面堅強繼續上班,下班後就只會難過和傷心,這樣的日子,他還在繼續。
醫院門口,陸詩瑤準備去上班,按照往常的習慣,她準備搭乘7點的公交車,剛到公交車站,她就發現了一輛熟悉的汽車。
“走,載你去上班。”關昊旭搖下車窗。
陸詩瑤的第一反應就是來任務了,坐上副駕駛座,陸詩瑤不由的看向關昊旭。
“今天特意來接我,是有任務嗎?”
“當然不是,我只是在寒風中看到你一個人瑟瑟發抖的走在路上,我同情和可憐你。”關昊旭倒也不懼怕,真的就說出自己的想法了。
陸詩瑤听完,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我怎麼覺得你好像在同情我,又好像在諷刺我?”
“我哪敢啊,我們的愛情拯救師助理兼即將成為愛情拯救師的陸詩瑤。”關昊旭酸溜溜的話,讓陸詩瑤渾身不自在。
“就因為上次任賽偉的事情,你就酸溜溜的?”陸詩望著關昊旭。
“沒有,跟你開個玩笑呢。”關昊旭咧嘴一笑。
“最好沒有,不然,我就真的走了,不當你的助理了。”陸詩瑤威脅著關昊旭,道,“我去給領導當助理。”
一說到仇洋,關昊旭就不樂意了。
“那你給他當助理唄,大不了我找小甦……”
沒錯,關昊旭生氣了,別過臉去,陸詩瑤覺得好笑,都多大的人了,還跟自己置氣,她望向關昊旭,他果然在吃醋呢。
“我騙你的啦,我當你助理,行了吧?一輩子的助理?”陸詩瑤的一句話,讓關昊旭不由一笑。
看著他傻笑的樣子,陸詩瑤感覺到了一股愛情的力量,難道說,他愛上了自己?
關昊旭和陸詩瑤從電梯里走了出來,兩人來得比較早,一路都很安靜。
愛情拯所辦公室門口,門還鎖著,兩人往地上一看,地上蓋著一個白色羽絨服,正在動。
“是什麼?”陸詩瑤有點害怕的躲在了關昊旭的身後。
看樣子,這白色羽絨服的
關昊旭安撫陸詩瑤,道︰“別怕,我來看看。”
說完,關昊旭準備上前掀開白色羽絨服,突然一只兒童的鞋子露了出來,緊接著,一個剪著短發的小女孩站了起來,臉蛋圓鼓鼓的,眼楮大大的,約莫只有三四歲。
“你們是?”
“小朋友,你怎麼在這里?”關昊旭屈膝,問小女孩。
“我來找愛情拯救師。”女孩聲音小小的,溫柔的,質疑的眼神,看著兩人,“你們是在這里上班的嗎?”
“是,你找我們有什麼事呢?”陸詩瑤也蹲下身來,看著女孩子,問,“你爸爸媽媽呢?”
“他們走了,我能求你們一件事嗎?”小女孩嬌聲問。
“說吧,什麼事?”關昊旭看著女孩,聲音也溫柔了許多。
“能讓我爸爸媽媽的愛情回來嗎?”
“啊?”陸詩瑤和關昊旭面面相覷。
半小時後,辦公室里,同事們都到齊了,里三層,外三層,面對著小女孩,圍得嚴嚴實實的。
半晌,終于有人說話了。
“要不,送她先回家吧?小孩子說話,都是一半真一半假。”
“怎麼可能?我覺得她說的是真的。”陸詩瑤憑直覺回答。
“叔叔,阿姨,我沒騙人,我說的是真話。”小女孩大眼楮看著大家,道。
“嘿嘿,她說話了,你看……”阿杰冒出頭來,笑嘻嘻。
關昊旭回頭,給了他一個白眼。
阿杰撇撇嘴,回答︰“我也會說話……”
“小朋友,你既然要我們幫忙,那就告訴我們你家的地址,好嗎?”關昊旭認真的問。
“嗯,你們幫我,我就告訴你們,你們先答應我。”小女孩回答。
“好,答應你。”關昊旭微笑。
忽然,外頭一陣騷動,大家齊回頭,不是別人,是平哥跑了過來,這一次,平哥沒有帶任賽偉,而是他自己一個人,看樣子,他很著急。
“那個,那個……”平哥喘著粗氣,直指陸詩瑤。
“你干什麼?又來干嘛?”關昊旭感到了危險,擋在了陸詩瑤的面前。
他怎麼來了?所有人都錯愕不已,他已經好幾個月不見蹤影了,怎麼就突然出現了?
“我不是來找你們麻煩的,是想找你們幫忙。”平哥解釋道,“張欣姍回來了,阿偉讓我來找你,請你過去幫忙解釋之前的情況。”
關昊旭看向陸詩瑤,陸詩瑤也有點意外。
“他們決定在一起了?”陸詩瑤反問。
“並沒有,阿偉只是想告訴張欣姍自己沒有欺騙他,至于他們兩人,張欣姍已經有孩子了。”平哥回答。
“有孩子了?這麼快?”陸詩瑤驚呆了。
關昊旭也十分的訝異,看著陸詩瑤,道︰“要不我們一起過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好。”陸詩瑤同意了。
兩人一起準備離開,身後的小女孩卻拉住了關昊旭的衣角。
關昊旭回頭,小女孩大眼看著他,渴望的眼神真瞅著他。
陸詩瑤發現了小女孩的手,她不能沒有人陪伴,她很信任他們,現在她和關昊旭走了,她一定很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