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見凌風羽小友,拜見河東乾神子!”
農雲服在震驚之中,趕緊行禮。
“農雲服城主,昨天,可是有一位跟他一樣,渾身縈繞著神韻的人進了你們稷農城?”
凌風羽問道。
“是的!”
“那人自稱是上界下凡的神子,讓我們配合他。”
“我們不敢有違。”
農雲服心里忐忑的如實交代。
生怕自己做錯什麼,以給整個家族和稷農城帶來滅頂之災。
“他進城後,做了什麼?”
凌風羽問道。
“他詢問了一下,這里是不是上古稷農宗的舊址。”
“然後,就讓我們打開通往稷農宗舊址的入口給他。”
“我們說,打開上古稷農宗舊址的令牌,早就遺失了,我們農家掌控稷農城,也不過一萬多年。”
“他向我們確認了一下稷農城舊址大概在地底的哪個方位,就消失不見了。”
農雲服小心翼翼的回答。
“多謝城主告知。”
凌風羽說道。
“這是……應該的。”
農雲服趕緊說道。
“田寬太祖,也多謝你帶路。”
“接下來的事情,與你們無關。”
“這是我和河東乾神子的事情了。”
凌風羽說道。
“是!”
“祝風羽小友和河東乾神子,一切順利。”
田寬太祖見狀,心里也暗舒一口氣。
“我們走吧。”
凌風羽對著身邊的河東乾神子說道。
河東乾點點頭。
兩人施展土遁,遁入地底。
農雲服看著離開的凌風羽和河東乾,正想要開口,卻被田寬太祖一個眼神給制止了。
“禍從口出!”
“不該問的別問!”
“不該知道的,不要去打听!”
“好了,為師走了。”
“你們雲家要小心!”
“以防萬一,將家族重要成員,趕緊轉移!”
田寬太祖說完,趕緊開溜。
農雲服听到這話,渾身一顫,趕緊回城。
……
凌風羽和河東乾神子遁入地底,朝著上古稷農宗的舊址而去。
“听過這上古稷農宗嗎?”
凌風羽問道。
“沒听過。”
河東乾神子搖搖頭。
三萬六千下界,他哪里知曉每一個下界的事情?
“你的土遁術,是新參悟出來的,還是本來就會的?”
河東乾倒是對凌風羽施展的土遁術感興趣。
有幾分長河落日神宗的土行神術的韻味在里面,細細觀察,又有區別。
“剛從你給的神術里參悟出來的。”
凌風羽說道。
“那它怎麼不正宗?”
“帶有一股下界的土味?”
河東乾說道。
他所說的“土味”,是指老土、低級、粗糙的意思。
不如他施展的土遁神術那麼飄逸、瀟灑、絲滑。
“土味?”
“可能是這荒玄界的法則,比較低級比較土吧。”
凌風羽淡淡的說道。
也不介意河東乾話里的嘲諷。
“怎麼長河落日神宗的神術和絕學招式,到了你的手里,味道就怪怪的?”
“就是要帶著土味?”
“就是不正宗了?”
河東乾不解問道。
凌風羽懶得搭理這個家伙。
河東乾還在思考這個問題,突然,他意識到了什麼,臉上露出驚容。
“你該不會是根據我給你的長河落日神宗的神術和絕學招式,以此為參照,創造出屬于自己的神術和絕學招式吧?”
河東乾滿是震撼的看向凌風羽。
如果真是這樣。
那此子……當真是逆天了!
而且,野心也絕不小。
“你該不會,修煉這些神術和絕學招式的時候,沒有動腦子去思考。”
“只是照本宣科的去學習吧?”
凌風羽反問道。
“呃……”
“你……”
河東乾見凌風羽承認了,他長大著嘴巴,久久說不出話來。
“我河東乾很少佩服人。”
“現在,你算一個了!”
“我願意交你這個朋友。”
河東乾說道。
此刻,他看向凌風羽的目光,完全不同了。
“能被你這個神子看得起,那是我的榮幸。”
“既然咱們是朋友了,那這火焰神劍,是不是不用歸還了?”
凌風羽笑道。
“你……休想!”
河東乾立刻說道。
沒過多久,兩人就土遁到了地底的岩漿層。
很快就在岩漿層里,感受到一處天地法則古怪處,他們朝著那里飛去,果然發現了一個遺忘在這里的秘境世界。
這個秘境世界是封閉的,早已經跟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成為天地法則運轉的一部分。
兩人強行闖入。
很快,一個宗門廢墟世界,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這個宗門廢墟世界,延綿幾百里。
山川湖泊的植被,保存著非常的完整。
在中央處,幾座高聳的山峰,就是稷農宗的遺址。
十幾萬年來,滄海桑田。
稷農宗的宗門遺址,早就被覆蓋了厚厚的塵埃和泥土,泥土上又生長了茂密的植被,徹底遺忘在時間長河之中。
不過,此刻在中央上空,立著一位一身青衣劍袍的男子。
他渾身包裹著神韻,腰桿挺直得如同一柄劍。
他站在那里,明明很安靜,卻又一種讓人無法直視其鋒芒的鋒利感。
仿佛只要這個人願意,整個秘境世界瞬間就化為粉碎。
此人,正是孟長劍!
在凌風羽和河東乾進入稷農宗秘境世界的時候,就被孟長劍給發現了。
畢竟這里就那麼大點地方,根本無處躲藏。
“河東乾,誰給你的膽子!”
“居然敢跟蹤我?”
孟長劍目光如劍般,冷冷的看著河東乾。
至于凌風羽,他一眼就看穿,這是一個傀儡人,所以,他本能的以為這是孟長劍的傀儡人,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面對孟長劍冰冷如劍般的目光,河東乾本能還是驚懼的。
他打不過啊。
“現在該怎麼辦?”
“你的本尊來了沒有?”
河東乾悄悄的傳音給凌風羽。
他知道,凌風羽的傀儡人,肯定斗不過孟長劍。
“沒來。”
凌風羽淡淡的說道。
“你……”
“沒來,你還讓我進來?”
“你這不是讓我送死嗎?”
河東乾暗恨。
恨不得直接給凌風羽扇幾巴掌。
他發現,自己就這麼傻乎乎的跟著凌風羽的一個傀儡人分身來這里,簡直就是傻得可以。
他內心有一種被凌風羽這個家伙賣了,還幫這個家伙數錢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