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佳佳換了一下雙腿的位置，內褲若隱若現，吸引著李景年的注意力。
她抽著一支女士香煙，身上那種女明星的氣質又一次洋溢出來，完全沒有那種陪酒女的感覺。
“啪啪！”
她在旁邊的煙灰缸上彈了彈香煙，接著說道︰“我的確吸過一陣上頭煙，但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了，那時候你還沒來當經理。但是，吸了不長時間，我就戒了。”
李景年有些不相信地看著她︰“戒了？這玩意有那麼好戒嗎？”
戴佳佳點點頭︰“只是上頭煙而已，有什麼不好戒的。吸這種東西，只是一時的快樂，而且太浪費錢了……我需要錢！”
李景年眉頭緊皺。
戴佳佳看穿了他的心思︰“你要是不信，可以在我屋子里搜搜看，能不能找到任何一根上頭煙！我今天既然是跟你攤開了講，就不會隱瞞任何事情。”
听到這，李景年又問出了心中的疑惑︰“行，上頭煙的事情放一邊。但你要那麼多錢干嘛？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每個月在ktv，賺的也不少吧？”
“不夠，還差得遠了。”戴佳佳輕輕搖頭，她緩緩起身，接著，拿出了自己的手機，遞給了李景年︰“你看看這個吧……”
李景年接過來，發現上面是一個打開的相冊。
而相冊里面，則是戴佳佳大量的裸照，還有以前她跟那個男網紅之間親密的照片。
李景年承認，在看見這些照片的時候，他心里生出了一絲絲不舒服的感覺。
但這種感覺很快就散去了。
因為他知道，這是一種無聊的佔有欲罷了。
雖然以前喜歡過這個女人，但現在的話，二人之間的關系，更類似于炮友。
既然只是一個炮友，李景年沒必要管得那麼寬。
就好像是美艷少婦方鑫太太，總不能因為兩個人上過床，就要求她跟她老公離婚吧？
什麼帝王情節。
不過，他還是忍不住問道︰“你們不是分手很多年了嗎，為什麼還留著這些？你心里還掛念著他？”
“是他，用這些東西，不斷威脅我，洗腦我，讓給他錢花。而他……就是個純純的變態……”
戴佳佳咬著嘴唇，壓低聲音，很不情願地說道︰“知道我為什麼會跟你上床麼……就是他命令的……他說，這樣會讓他享受……”
李景年大為震撼！
什麼玩意！原來自己竟然是她跟網紅py計劃的一部分？
他捏緊拳頭，怒氣沖沖地說道︰“把他地址給我，我讓他好好享受享受！”
戴佳佳卻苦澀地笑了笑︰“不……你不能這樣……”
李景年不明所以︰“為什麼？難道你不想擺脫他嗎？”
戴佳佳卻帶著哭腔，身體微微顫抖著說道︰“我……擺脫不了他……我有病……”
李景年立刻追問道︰“什麼病？”
“什麼病，你還不清楚嗎？”
戴佳佳咬了咬嘴唇，直接拉住牛仔熱褲，往下一拉。
在她的小腹上，紫色的淫紋，再次呈現在李景年面前。
這還不是普通的淫紋，上面另有玄機。每次當二人一起為愛鼓掌的時候，她皮膚發熱，淫紋就會變成血紅色。
不僅如此，她的屁股上有一個特別羞辱性的紋身，上面寫著兩個字︰母狗。
這些事情，的確很變態，也的確會大大增加情趣。
由此，不難想象，戴佳佳曾經遭受過多變態的待遇。
此時，姑娘指著自己身上的淫紋，痛苦地說道︰“不管到了什麼時候，這些東西都會如影隨形，再也抹不掉了！我本以為，分手之後，我也可以開始過新的人生……但直到再次遇見他，我才明白，我的噩夢……永遠不會結束……”
李景年坐在那里，沒有吭聲，而戴佳佳繼續說道︰“我再遇見他，就是你來當經理之後的事情了。而那時候，我也終于明白了，自己得了什麼病……我被他調教了那麼久，已經徹底墮落了……我……就是個賤貨……像我這種人，不能離開主人的……雖然，雖然他就是個無恥混蛋……”
戴佳佳說得十分認真，並沒有任何開玩笑的意思。
李景年眉頭緊皺，他知道，這女人心里的確是已經扭曲了。
但這一切要怪她麼……
難道不是那個一直對她洗腦，虐待的網紅的錯？
“嗚嗚……我不該說主人的壞話……”
戴佳佳失去了原有的冷靜，跪在地上，捂著臉，忽然放聲大哭起來。
看見她這副模樣，李景年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這尼瑪……感覺比吸毒可怕多了！
他揉著太陽穴，再次問道︰“所以……真就沒有救你的辦法了嗎？”
戴佳佳拼命搖頭︰“我也不知道……李總……你那麼厲害，救救我吧……”
這尼瑪是心理疾病啊……
李景年很頭疼，他就算再會打人，也不會治病啊……
等會兒，治病……
李景年眼前一亮，忽然想起一個會治病的牛人來……
想到這，他立刻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
“嘟嘟——”
電話響了兩聲，很快被接通，一個有些性冷淡的聲音傳了出來︰“喂？”
听見這個聲音，李景年心里立刻升起了安穩感。他總結了一下語言，把戴佳佳的事情講了一下︰“白大夫，是這樣的……”
差不多十多分鐘之後，事情交代的差不多了。白曉沉默片刻，對他說道︰“別想了，這種病沒得治。根據現有案例，就算是能治好，也會復發。”
李景年呆住。
沒得治？那就是絕癥了？
這樣的話……自己要放棄戴佳佳嗎？
李景年不是聖母，但也不是那種絕情的人，真要這樣的話，有點不忍心。
但是，白曉又補充了一句︰“雖然治不好，但是想幫她擺脫人渣的控制，還是可以的。”
白大夫就是白大夫！
李景年有些驚喜，急忙問道︰“有什麼辦法嗎？”
白曉聲音淡然地說道︰“這還不簡單，她既然離開了主人沒辦法活，那你就給她換個主人不就完了？”
听到這話，李景年愣了一下︰“換個主人？換誰？”
白曉理所當然地說道︰“還能是誰，當然是你了。”
“我？”
李景年額頭上開始淌汗︰“這怎麼可能呢……”
白曉提醒他︰“從你剛才的話來判斷，她現在最信任的男人，也願意依靠的男人，應該就是你。如果你不管她，那就真的沒救了。”
李景年有些猶豫︰“可是……”
白曉打斷他︰“沒什麼可是，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愛救不救。”
說完，啪嚓一下，對方掛斷了電話。
李景年吞了吞口水，看著跪在自己身前，正掩面大哭的女人。
自己……要當她的主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