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這些尸首一通削。
它們如同木頭一樣地一片片倒下。
但這里的尸體實在是太多了。
他們如同一群群僵尸螞蟻,瘋擁著沖了上來。
我揮著斧頭一直砍他半天,心中知道再這麼砍下去,只怕自己都要累死了。
這種消耗戰,對于我來說是打不起的。
更何況,城主的惡靈就在旁邊。
如果這個時候,他要出手,我只怕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想到這里,我開始找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破解了術伍的法術。
術伍的法術,剛才那個城主也提到了就是傀儡術。
說明這家伙是在隔空遙控著這些尸首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有辦法了。
我一拍神機箱,從里面抽出定神尺。
定神尺是隔絕邪靈心神控制的法寶。
當初在四絕陣里面和前面的幾次戰斗中,它都讓那些控制別的心神的怪物們吃虧。
今天我又掏出了這個法寶。
只是今天術伍操控的這些怪物太多了,所以要隔絕這麼多尸首,只能是靠近術伍,然後再用定神尺,封住他的意念。
不過這家伙現在離我很遠,而且我們中間還隔著這麼多的尸首,很難靠近他。
我左手拿著定神尺,右手揮著斧頭又堅持了一會兒,突然有了主意。
我抬頭看看四周。
發現這個平台上空是石頂,上面怪石嶙峋。
我右手一抖,甩出了墨斗線。
這個墨斗線是從地下那個蜘蛛的肚子里取出來的。
是前面那個蜘蛛怪的精華。
它經過烈火燃燒也不會毀滅,經歷利刃割砍也不會斷。
這就是我要收集的最後一件法寶,線是它是最重要的一部分。
現在其實轉輪墨斗最重要的部分墨斗倉和墨斗線已經在我的手上了。
只不過現在還缺少一個栓線的物件,所以還不能真正發揮它的威力。
但是那個墨斗線還是可以利用上的。
我的墨斗線甩出手之後,直接纏在頭頂高高的巨石之上。
之後,我猛地一拽,飛越了這些尸首的頭頂,朝著那個術伍直接沖了過去。
術伍見我想越這些尸首直接跟他打斗。
他的眼神一冷,鼻子里冷哼一聲,之後,雙手一揮,那些尸首朝著空中猛地竄了過來。
這些尸首如同疊羅漢一樣,飛速跳躍,想把我從空中抓下來。
我看到,術伍揮動著雙手,隔空操控著這些家伙,就知道他是將邪力作為類似木偶線的工具,操縱著這些尸首。
雖然在空中看不到它們,也感知不到它們。
但我知道這些東西是存在的。
所以,我揮起手里的定神尺對著空中猛地一揮。
同時嘴時念動咒語,摧動定神尺上面的神力。
定神尺專克這種隔空操縱尸首的意念。
就算空中有著千萬條控制著這些尸體的線,也都會被它斬斷。
果然,我的定神尺一出手。
那些原本活蹦亂跳的尸首立刻如同斷了線的風箏從空中跌落了下來。
術伍見狀自己剛才操縱著無比厲害的尸首,突然失去了控制,不由得臉色大變。
“定神尺?”
這時寶座上的城主發出驚訝的聲音。
這聲音之中還帶著忌憚。
看來他是認得這個法寶的。
說不定當年,我的先祖也用這個法寶收拾過它。
“術伍,這定神尺會破了你的傀儡術,想辦法得到它!”
這個城主是知道這個定神尺的厲害的。
他一語就道破了我的用意。
術伍也是一個很聰明的人。
他一經提醒,就知道了我要與他近身戰斗,而且是想用定神尺破了他的傀儡術。
這個時候,他猛地收手,不再去控制那些尸首。
等他的雙手再次揮出,我只感覺兩道黑色的暗器,從他的手里飛出,朝著我打了過來。
這家伙果然陰毒。
知道我在空中不好躲避,就使出暗器。
而且我看到他的暗器,並沒有射向我身體的要害,反而是朝著我的左手射過來。
我的左手拿著定神尺,很明顯,它的目的就是要破壞我的定神尺。
我勉強躲過他的前兩枚暗器。
卻見他把手一揮,看樣子,還有更多的暗器要射過來。
既然這個家伙已經識破了我定神尺的厲害,想要破壞它。
我靈機一動,借著自己飛蕩的力氣,將手中的定神尺猛地朝著洞頂猛地一送。
定神尺如同脫手的利劍,朝著洞頂飛去。
然後插在洞頂之上。
雖然定神尺不如斷山鑿那麼鋒利,但它作為神器,再加上我的修為,還是輕易就破石而入。
定神尺現在嵌入了洞頂,如同掛在空中的一個阻斷器。
術伍的傀儡術被它隔斷,徹底失靈了。
術伍見自己的法術失靈,還想著甩出暗器打那個定神尺。
這時我已經蕩到他的上空。
揮出了自己的開天斧。
叮叮兩聲。
他甩出來的暗器,被我的斧頭攔下。
同時,我以泰山壓頂之勢朝著它砍去。
這時的我,如同一只蒼鷹撲兔一樣,朝著他攻了過去。
不過術伍還是一臉的陰毒之色。
他後退兩步,雙手從背後一掏,兩支判官筆拿在了手上,朝著我的開天斧點了過來。
就在他的判官筆快要與我的開天斧相撞時。
卻只見他的手腕一抖,判官筆如同鬼魅一般避開我的斧頭,朝著我手腕點了過來。
這家伙果然是玩陰毒之術,不敢與我硬踫硬。
我不得不後退幾步,才躲開他的進攻。
我以退為進,把開天斧轉到左手,然後又一拍神機箱從里面取出了斷山鑿握在了右手。
斷山鑿與判官筆一樣,也是以點戳為主要進攻方式的武器。
而且它比判官筆更長,正好是判官筆的克星。
術伍見我掏出斷山鑿,不由得一愣,陰狠地說道︰
“你的武器倒是很多啊?我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少本事!”
說完,他雙手舞著判官筆朝著我沖了過來。
不得不說術伍的確是個人才,不僅能夠遠程控制那些尸首,近戰也是一個厲害角色。
我右手拿著斷山鑿,左手揮著開天斧。
一輕一重,一靈一穩,竟然也只是與他打了個平手。
“夠了!”
這個時候,一直坐在寶座上的城主發出了一聲怒吼。
“你倆把這里當戲台呢?還在用這種低級的招式!
我現在讓你們開開眼,什麼才是真正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