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這個家伙的全身也沒有幾個好地方了。
全身是傷的他拿著手里的鋼 在那里喘粗氣。
再看他的周圍,倒下了一大片的樹林。
這些樹木就是那些凶得跟什麼似的死樹。
這些死樹身體里蟲子就跟長了牙的蛆似的,既惡心又凶猛。
而且這些蟲子身子斷成幾截,就變成幾個活的。
越殺還越多。
剛才我跟這些蟲子打的時候差點就被它們咬死了。
現在再看墨啟天那里並沒有這些蟲子。
這些蟲子死後會化成水,現在消失了,說明它們全被干掉了。
我剛才的意識被困在法陣里,看不到周圍的情況。
但剛才听到墨啟天急促的提醒。
再加上他為了破陣不惜叫來了自己的護體靈獸。
所以,我知道那些死樹已經沖到面前了。
但就在破陣之後,這些死樹竟然全被干掉了。
看著遍體是傷,卻又牛逼烘烘的他,我忍不住給他伸出了大拇指︰“你果然厲害,一招就干掉了這麼多的死樹!”
“別扯淡了!”
沒想到墨啟天並不領我的情。
“這些死樹不是我干掉的,你是那個法陣之力外泄之後,干掉的。”
他有些抱怨道,“我要不是提前把我們墨家的護身靈獸給召喚出來,擋了一下,我只怕現在都粉身碎骨了。”
我這才明白過來。
他身邊那些死樹並不是他干掉的,而是剛才八器番天陣在爆炸時干掉的。
想到剛才法陣爆炸的時候,我的身體也是靠著自己身體內的三大靈體保護著才沒有被弄死。
而且在那三個靈體的保護下,我也是差點吐血了,想想這個法陣的威力還真是大得可怕。
怪不得爺爺叮囑我說,在八器未齊和自己能量達不到的情況下不要讓我嘗試這個法陣。
好在現在有驚無險,法陣破裂倒是幫著消滅了一大部分沖過來的死樹。
不過現在的危險依然存在。
剛才那個法陣不知道是擾動了什麼東西,所以引得那些死樹又瘋了一樣地沖了過來。
雖然法陣爆發出的力量消滅了第一波沖過來的死樹,但後面那些沒有智商的依然不怕被消滅地又沖了上來。
現在墨啟天身上的金光也消失了,他召喚出來的金光獨角獸也因為保護他被法陣消滅了。
而第二波死樹已經搖頭晃腦地又沖了上來。
這些死樹能夠行走,全靠自己根部的蟲子。
這蟲子又是極難對付的家伙。
所以,現在它們又圍了上來,我們卻是難以再給它們再來一次毀滅性的打擊了。
現在我和墨啟天都沒有對付這些死樹的必殺技了。
關鍵這些死樹還有不少。
它們這麼沖上來,就如同不怕死的羊群要沖擊兩頭凶猛的惡狼。
這也奇怪。
因為我的法陣是為了打擊地下的東西,怎麼反而惹得這些死樹不高興了呢?
正在我困惑的時候,我又听到了地下傳來了剛才那種凶獸怒吼的聲音。
這聲音跟鬼哭似的,再接下來,我就感覺到了地面的震動。
我不由的一愣。
這又是什麼大家伙要出來了嗎?
再看墨啟天也是一臉的懵︰“丁易你不會又發功了吧?”
“發個屁的功,剛才的法陣快把我整死了,現在累得跟個豬似的,發不動了。”
“那是怎麼回事?”
他這時瞧瞧周圍驚訝地說道︰“這些死樹散開了!”
我轉頭一看,果然如此。
剛才還一副要跟我們拼命,要把我和墨啟天都合圍起來的死樹,此刻全都向著旁邊散去。
它們現在就好像怕惹上事的老頭老太太,慌慌張張地朝著窪地的四周散去。
現在大地震動,這些家伙又要逃走。
那只有一種可能。
更厲害的家伙要來了。
“靠,有什麼東西要過來了吧?這東西怕是比這些死樹還要可怕!”
墨啟天也是很聰明地想到了這一點。
“你說對,我們還是提防著點吧!”
我一邊說著,一邊趕緊朝著墨啟天的方向走去。
剛才自己法陣破的時候,啟動法器的八個器具,還有神機箱還留在了原地。
好在法陣破了,它們也安然無恙。
現在大敵當前,自己趕緊走過去,把它們收了起來。
我剛把所有的法器都收進神機箱。
墨啟天又大聲叫了起來︰“快看那塊黑石,它升起來了!”
黑石就是剛才湖水中間的那塊石頭。
我剛才追蹤湖水的時候,發現所有的湖水都匯集到那個黑石那里。
它就像個黑洞一樣,把這些湖水全都吸走了。
不知道這黑石
這黑石最初有兩層樓那麼高,等湖水都消失了,它就變成了一人多高。
但現在它好像又升起來,變成了兩層那麼高。
與此同時,大地又開始震動。
再看我們的腳下,地面好像開始破裂。
“它要從地里面鑽出來了!”
墨啟天又是驚呼道。
我這才發現,那塊黑石的根部已經露了出來。
它的根部的表面像是長著鱗片一樣的石頭,黑幽幽的還泛著冷光。
不對。
這東西好像不是石頭,而是獸皮。
這個石頭也不像石頭,倒像是什麼動物的角。
“這它娘的是個怪物吧!”
我不由自主地說道。
我的話音剛落,就看到那個黑石周邊的沙土又被頂開了不少。
然後,一個黑色的扁形的腦袋從
這個扁形腦袋上面此刻張開了兩只大眼楮。
這是蛇一樣的眼楮,瞳孔是豎的。
里面的眼神是陰毒的,散發著凶狠的光。
這兩只眼楮每一只都有車輪那麼大。
好家伙,看到它的眼楮,我就知道它的身體不會小。
說不定比著我和墨啟天干掉的那條沙蛇還要大不少。
“丁易,我們要不要干它?”
墨啟天看到這個只露出半個腦袋的家伙,對我發出了靈魂的拷問。
之所以是拷問。
那是因為我和他現在的被法陣給震得精力受損嚴重。
結果這法陣弄出了這個怪物,我們反而比著剛才更弱了。
按理說,我們現在是跟這條黑怪物無法對抗了。
但如果不跟它干架,我們就得逃。
逃嗎?
老子的姑娘和兄弟都消失在這里了。
說不定就在這地下等著我救呢。
我要跑了,那不就是把他們在這里送死嗎?
“干啊!跟他娘的沒干過似的。”
在經歷無數次的打斗之後,我現在也早已經沒了當初那種文雅,變得暴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