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了這個張人臉的端倪。
我心中有了對策。
我先將全身力氣運到單手上,與那只蜥蜴對峙。
另一只手迅速掏出一張紙符丟到井里。
“烈炎爆破,燃!”
這張紙符應聲而燃,爆出一團火焰。
火焰爆開,井里的那些蟲子立刻被燒。
我原以為這些蟲子被燒著之後,會向井里鑽。
沒想到,下一秒,它們就帶著火焰直接從井里沖了出來了。
這些白色的蟲子,竟然是能飛的。
只是這些蟲子被火燒起來之後,也沒有立刻被燒死。
可見它們身上有著某些特質,與那些柔弱得一燒就死的蟲子相比,也是一群不好惹的主。
這些飛起來的蟲子開始選擇攻擊目標。
在空中游蕩了一圈之後,分成了兩波,一波沖著我飛了過來。
而另一波竟然沖著那個蜥蜴而去。
我原以為那個蜥蜴對這些蟲子很是了解。
沒想到這些著了火的蟲子沖出井口之後,竟然也開始攻擊它。
這蜥蜴估計也沒預料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我看到它的眼神掠過驚慌的神情,然後就撤了自己的尾巴轉身就朝著後面的牆壁逃去。
看來它對這些蟲子也是很是忌憚。
它撤了尾巴,我這才把開天斧拿了回來。
我這才松了一口氣,這種被人拿住武器的感覺太不好了。
收回了開天斧,我的情況也並沒有好轉多少。
這些著了火的蟲子,如同漫開的火星圍著我打轉。
好像要跟我同歸于盡。
我意識到這個問題,自己手上的開天斧是解決不了這些細微的蟲子。
我身子急忙後撤,可這些蟲子還是如影隨形地跟著我。
這些蟲子現在是有些被燒得著急了,有一種要找人同歸于盡的感覺。
或許強烈的燒傷讓它們的嗜血的本性更加強烈。
我感覺這些蟲子已經是處于那種瘋狂的狀態。
好在自己還算冷靜。
我急忙收起開天斧,然後一拍神機箱掏出了一個東西。
裹尸布。
這個裹尸布我之前在苗疆大戰時用過。
苗疆那里蟲子,起飛時是遮天蔽日。
我在那里,靠著這個裹尸布,躲過那群食人蜂攻擊。
今天我也準備故計重施。
而且這些蟲子被我的道符點燃之後,也是一種沒有頭緒的狀態。
它們剛開始還知道分散攻擊,到了最後追逐時間長了,都聚在了一起。
沒有理性地匯成了一團攻擊群。
所以,我把裹尸布抖開,沖著空中的蟲子迎面一罩。
它們竟然被一擊而中,全都罩在了一起。
這個裹尸布水火不浸,刀砍不透。
這些蟲子被裹住之後,仍然在里面掙扎著發出嗡嗡的聲音。
卻是一只都逃不出來。
我再把這裹尸布放在地上猛踩幾腳,直到里面沒有了動靜才停。
等里面都消停了,我再打開裹布一看,里面的蟲子竟然都化成灰燼。
我這里剛剛把這些攻擊的蟲子解決掉,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就听到背後又傳來轟隆的動靜。
轉頭一看,那只蜥蜴全身帶著火撞破一處石牆朝著我撞了過來。
我看那個蜥蜴的皮堅硬如鎧甲,還以為這些蟲子的火焰應該傷不到它。
但現在看它的樣子,那些蟲子還真的趴在它的身上,點著了它的皮膚。
看到這里,我慶幸自己剛才沒有莽撞地用手去驅趕這些蟲子,而是用了裹尸布。
要不然我很可能跟它一樣,全身都會被燒著。
這只蜥蜴剛才也算是非常地狡猾,攻擊的手段也是多種多樣。
不過現在它全身著火之後,估計是鑽心地痛,所以,我看到它此刻也是有些瘋狂了。
它劇烈地擺動著腦袋,像是要把身上的那些火焰給甩滅。
但這些蟲子身上好像帶著某種特質,粘在皮膚上之後,就跟燃燒d的黏油似的,一直在那里著火。
這個蜥蜴最後看甩不掉身上的火,又是一聲巨吼竟然朝著我沖了過來。
我一看這架勢,像是臨死要抱一個陪葬的了。
看它眼中痛苦而憤怒的眼神,嘴巴張得老大,露出一排尖銳的牙齒。
表面上很是凶狠。
不過我卻看出來,它已經亂了陣腳,因為它的攻擊是破綻百出。
所以,我也不懼,重新抽出開天斧,站在原地不動。
這只蜥蜴現在如同一只飛馳的摩托,不管不顧朝著我沖了過來。
我不動如山,只是在它快要撞到我時候才側身一閃。
這只蜥蜴貼著我的身子擦過。
然後我猛地舉起了自己的開天斧朝著它的脖子,猛地砍去。
嚓一聲。
開天斧砍在這只蜥蜴的脖子中間,然後就看到它的腦袋從身體上滾了下來。
它的身體因為剛才劇烈的奔跑,帶著慣性又向前沖了好幾米才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而它被砍掉的腦袋更是像個破籃球似的,一直向前沖著,直到攔到牆壁才停了下來。
看到這里,我也松了一口氣。
這只蜥蜴現在雖然被我解決了,不過也算是借著巧合 。
這家伙不僅有實力,而且很狡猾,如果不是那些蟲子被火燒著之後,無差別攻擊,讓這只蜥蜴暈了頭。
只顧向前沖
我這才把它一擊斃命。
干掉這只蜥蜴之後。
它身上的那些火又燒了一會兒才熄滅。
此時的空氣中多了一股烤肉的味道。
還別說,蜥蜴著火之後的烤肉還挺香。
不過我沒有理會這些肉,而是去看了一下那個蜥蜴的腦袋。
因為這只蜥蜴最奇怪的地方就是腦袋多了一個人頭骷髏。
這只腦袋有馬路上圓形的隔離墩那麼大,只是沒有那麼圓。
只是頭上多了一個裝飾品。
此時它的腦袋已經被燒得像只烤豬頭。
不過頭頂的那個骷髏卻是完好無損。
我覺得有些奇怪,正想伸手去抓,耳邊又傳來了一個女人的哭聲。
我心中一驚,這才發現,剛才的哭聲正是從這個人頭骷髏里傳出來的。
怪不得這個哭聲忽遠忽近,飄忽不定,原來是那個蜥蜴帶著它到處竄。
這也說明剛那個蜥蜴已經盯著我很久了。
說不定從我踏這個台階開始,它就在旁邊的牆後面悄悄地跟著我。
直到我到了十字街口,它才選擇動手。
看來這家伙的確是很狡猾,如果不是誤打誤撞把井中的蟲子放了出來,只怕一時半會兒還解決不了它。
現在這個蜥蜴死了,這頭上的骷髏卻還在發出聲音。
我小心地接觸那個骷髏,生怕它會突然張口咬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