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眼前肉山一樣的女人發出一聲難以置信的聲音。
她可能不相信,我一招就破了她的攻擊。
我則是冷冷笑了一下︰“彈丸之地的怪物,還想跑到我們這里撒野?”
不知道這霓虹國來的怪物能否听懂我說的話,不過我對她不屑的態度顯然是有些惹怒了她。
只見她伸出了自己的雙手,不過卻不是攻擊我的,而是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腦後。
我見她抓住自己的頭皮猛地一撕。
“刺啦……”一聲。
這個女人竟然把自己的頭皮給撕扯了下來。
于是剛才那個可愛的娃娃臉不見了,而是露出了一個鳥頭出來。
這個鳥頭好像孔雀,頭上還長著漂亮的翎毛,只是它的眼楮卻是紅色的,里面充滿了仇恨。
現在那個孕婦變成一個鳥頭人身大肚子的妖怪。
這氣勢頃刻之間就不一樣了。
人天生對于柔弱的形象懷有同情心。
雖然我知道這妖怪剛才的孕婦形象是假的,只是為了欺騙我們。
不過我剛才還是有所顧忌,畢竟誰也不知道她肚子里懷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現在這家伙形象大變,而且實力好像也增加不少,我這里自然也不再有什麼顧忌了。
旁邊的墨啟天看到怪物這個變化,也沒有再猶豫,大喝一聲,直接揮著自己的鋼 就沖了上去。
眼前的怪物已經變得比墨啟天還要高出半個人身,她見墨啟天沖過來。
大手一揮,朝著墨啟天的腦袋抓了過來。
墨啟天一個側身躲過,然後手上的鋼 就穿透了這個怪物的手掌。
這個怪物一聲慘叫,很是淒厲。
只不過這怪叫由人聲叫變成了鳥叫,如同一只被抓住的禿毛鳥。
我見墨啟天一招得手,也明白過來,這些霓虹國的式神現在都是中看不中用。
都是些樣子貨,真正的實力卻是不怎麼樣。
看透了這些怪物的實力,我反而安心了。
見墨啟天在那里對付這姑獲鳥游刃有余,我則不慌不忙地走了過去,等待機會再幫忙。
此時的墨啟天已經抽出了插進這個女人手掌的鋼 ,手上的錘子又朝著這個怪物膝蓋位置砸去。
如果這一次能砸中,這個女人只怕也就倒地不起了。
這個怪物眼看自己的右腿不保,朝後連連後退,好像一座搖搖晃晃的肉山要向後倒。
墨啟天見狀,一個踏步就追了上去。
不料這時一個意外的情況出現了。
只听見刺的一聲,這個女人的肚子上出現了一把鋼刀。
這個鋼刀不是從外面刺進去的,相反,它是從里面刺出來的。
這鋼刀很長,從這個女人的肚子中刺出來時,是沖著墨啟天的面門來的。
墨啟天剛才看這個妖怪後退得很快,所以自己追得也很緊,卻沒有想到會有一把刀從她的肚子里刺出來。
他身子朝後一仰,腦袋也是猛地一躲。
鋼刀擦著他的額頭而過,削掉了他的幾根頭發。
這是我見到墨啟天,第一次看到他如此凶險。
看來,他剛才和我犯了一樣的錯誤,就是小看了這怪物。
更沒有想到,這個怪物肚子里會有一把軍刀刺出來攻擊他。
而且從這個刀的外形來看,很像是一把軍刀。
黑啟天躲過這軍刀之後,軍刀順勢而下,如同一把手術刀一樣,把這個孕婦的肚子給劃開了。
之後,我就看到了一個穿著霓虹國軍服的士兵從她的肚子里鑽了出來。
這個士兵的身材雖然矮小,但也有大半個成年人那麼大了。
他光著腦袋上面帶著血污和黏液,看上去就像剛剛做了剖腹產被取出的巨嬰。
怪不得這個孕婦剛才肚子里會傳出一個男人的笑聲,原來就是他發出來的。
這個士兵從孕婦的肚子鑽出來之後,嘿嘿地笑著。
露出白森林牙齒,還不忘伸出舌頭舔了舔臉上的黏液。
我r,真惡心!
我發現不僅是霓虹國的活人會玩,就連他們的怪物也會玩。
這種孕婦肚子里裝活人的詭異法術,就超出想象。
只不過這個孕婦肚子里塞得是一個穿著軍裝的士兵,我覺得可能與這個醫院的背景有關。
畢竟它建在戰爭年代,而且的確有很多傷兵死在這里。
可能是這個霓虹國姑獲鳥的式神來到這里之後,沒有找到嬰兒,就找了小個子士兵塞到自己肚子里了。
很明顯這個士兵也算是姑獲鳥的分身了,因為他的眼楮與這只姑獲鳥一樣是血紅色的。
現在這個怪物已經是一分為二了。
此刻站在我們面前是一個被開膛破肚之後的鳥頭女人,血淋淋的身體再加上一個長著翎毛的鳥頭。
還有一個穿著破敗軍裝的小個子士兵手里還拎著一把軍刀。
“我對付這個士兵,你去打那個惡心玩意吧!”
墨啟天可能被她血淋淋的樣子給惡心到了,再加上他可能想報那一刀之仇,所以搶著要去跟那個小個子士兵干架。
我其實跟誰打都無所謂,之前那麼多的戰斗,各種血淋淋和惡心的場面我都見識過了。
所以,我一手拎著了開天斧,一手拎著斷山鑿朝著這個鳥頭爛肚人走了過去。
這個怪物見我走過來,並不害怕,反而也是一步步地朝我迎了過來。
她剛從肚子里剖出了一個大活人,所以,步態反而更加輕盈起來。
只是她被剖開的肚皮松弛地耷拉在兩旁,好像爛掉的肉袋。
雖然這種視覺沖擊力,也讓人有些反胃。
“嘎……”
可能是變成鳥頭的原因,這個怪物現在發出都是鳥叫。
之後,揮著雙手又朝我抓來。
我看這姑獲鳥在打斗時竟然還是女人那套打架的方法,直接上來抓頭發。
我斷山鑿一挑直接朝她手腕刺去,然後開天斧一揮朝著她另外一只手削去。
這個怪物沒有武器,只需要解決掉她的兩只爪子,應該就能大大削弱她的戰斗力。
只是沒有想到,我還是把她想得太簡單了。
正當我的雙手架住她的兩只爪子時,她原本耷拉著的肚皮卻沖著我卷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