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啟天見我突然改變主意,還以為我是被那個女鬼給迷住了。
不過當他知道那個女鬼就是第一次出事的那個女人,那個船商的情婦。
立刻也就跟了上來。
我們走得越近,那個女人跳的舞就越s。
到最後簡直不能直視。
怪不得那個船商被她迷得不能自拔。
看她的風騷勁,就知道,她迷人的功夫可謂十分霸道。
不過我和墨啟天那都是修煉過功法的人,那種定力是有道法加持的。
所以,這個女鬼其實是做無用功。
或許是她的本性就是如此吧,在死後更是無所顧忌地展開在我們的面前。
我和墨啟天快要走到她跟前的時候,對她身上的細節都看得清清楚楚。
甚至幾根毛都看得很清楚。
可就在這個時候,她身子一轉,竟然消失在了門後。
我和墨啟天趕緊跟了上去。
她就像被獵狗盯上的兔子,怎麼可能就這樣讓她跑掉呢。
我們走進她剛才依靠著的小門。
經過她剛才跳舞的地方,一股騷動的清香撲面而來。
看來真正風騷的女人,哪怕是走遠了,還能留下讓男人激動的氣息。
我們轉過小門看到了一條長長的走廊。
走廊的右邊是一個個醫院的房間。
這些房間都很破舊,舊得連個門都沒有。
這條走廊也破舊得厲害。
脫落的牆皮如同得了白癜風的女人臉,看上去很是難看。
只是在這難看而破舊的走廊里,有一個正在跳舞的女人。
這個女人風騷的舞姿,沖淡了整個走廊那種恐怖而腐朽的氣息。
甚至這種美與丑的沖突,更有一種別樣的韻味。
我看到這個女鬼,一直在前面若即若離地用舞姿勾搭著我們倆。
好像有著什麼別樣的目的。
不過我和墨啟天既然敢走進來,自然也不會害怕這里面的危險。
所以,我們徑直追著那個女鬼朝前面走去。
在路過那些房間的時候,我都扭頭朝里面看了一眼。
這里面的房間,有些是破爛不堪的病床,有些則是空空蕩蕩什麼都沒有。
這里曾經是醫務室,現在卻是什麼都沒有了。
看到這里沒有什麼危險,我和墨啟天加快了腳步。
我們兩個大男人快步行走,比著那個扭著屁股的女鬼的自然要快很多。
眼看我們就要追上她的時候,卻突然看到旁邊的一間病房里伸出了一根長長紅紅的舌頭。
這舌頭就好像是一只青蛙的長舌。
只是比著青蛙的舌頭大了上百倍。
這條長長的舌頭直接卷住了這個女鬼的縴細的腰身,把她拉到房間里。
我看到這個場景大吃一驚。
我和墨啟天一路走來,都沒有什麼發現。
怎麼這里會突然間冒出一個鬼玩意出來。
而且那個女鬼被長舌頭卷進去的時候,也是什麼反應都沒有,只是在那里嘻嘻地笑著。
我知道操控著這個女鬼的幕後人物,應該就在那個空房間里,所以就掏出了武器,小心翼翼地貼了上去。
墨啟天這次走在我的前面。
他來到屋子的門口,躲在門口,然後又掏出了自己那面銅鏡。
只是他在屋外試了試那面銅鏡,卻是什麼都沒有看到。
我看他想了想,直接伸手用那面銅鏡朝屋里面照。
這個家伙還真是懂得變通,直接通過鏡子反射來看嘛。
墨啟天通過這種方式看到了屋里的場景。
只是他看到之後,拿銅鏡的手卻是一個哆嗦。
看樣子里面的場景應該是比較嚇人。
他的手這一哆嗦不要緊,就見里面那個長舌頭刷地又伸了出來了,朝著墨啟天的手腕卷去。
好在墨啟天反應迅速,猛地收手撤了回來。
那條舌頭卷了個空,耷拉在了地上。
我見機不可失,直接揮起自己的斷山鑿狠狠地扎在那根舌頭上。
我原本是想著把這個舌頭釘在地上。
沒想到這舌頭太滑,竟然釘不住。
不過雖然沒有扎中這根舌頭,它還是被鋒利的鑿子給劃破了。
這根舌頭吃痛之後,就想縮回去。
墨啟天一看,揮起自己的鋼 也扎了上去。
它的鋼 是尖的,所以鑽透極強。
一下子就把這舌頭給刺透了。
只是墨啟天還沒有來得及把它給釘在地上,就見屋里有一個人頭飛了出來。
這個人頭是女人的頭,披著長發,而且遮住了自己的臉,看不清她是誰。
墨啟天也是見過世面的人。
見一個人頭飛過咬他,直接飛起一腳,朝那個女人頭踢去。
他出腳飛快,而且還帶著腳風。
這時那個女人的長發散開,露出了一張人臉出來。
正是剛才一直跳著舞,勾引我們到這里的那個女人,那個船商的情婦。
墨啟天看到剛才還囫圇身子的女人,突然只剩下了一個頭。
這種打破認知的景象是最嚇人的。
他的反應被嚇得慢了半拍,先手變後手,優勢變劣勢。
腳上的反應慢了半拍。
那個女鬼直接把嘴一張,就要咬住他的腳。
墨啟天此時已經來不及把腳收回去了。
還是我反應夠快,開天斧直接就揮了上去。
不管這個女人的臉蛋有多漂亮,只要想傷害我們直接就給她開瓢。
只是我的斧頭還沒有砸到這個女鬼的人頭,那根長舌就縮了回去。
它縮回去的同時,還把那個女鬼的人頭給卷了回去。
原來,墨啟天被這個女鬼的人頭給嚇了一跳之後,手上的鋼 就失去準頭,竟然沒有把這舌頭釘在地上。
看來,這屋里的家伙不好對付。
見那個舌頭發動攻擊,我們知道屋里的家伙已經知道我們在門口了。
那再藏著就沒有任何意義。
所以,我和墨啟天直接全副武裝地跳到那個病房的門口。
雖然說,我對里面的場景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不過現在它所展示的一幕,卻依然讓我胃里翻江倒海,張口想吐。
因為我看到屋子里面的病床上,坐著一個類似相撲一樣的家伙。
這個家伙赤裸著上身,全身只有屁股上穿了一個尿兜樣的東西。
那個尿兜原本是白布制成的。
現在卻是變成了惡心的黃色,還帶著黑 的髒東西,顯得污濁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