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以陸崎川的性子,不可能在發現之後什麼都不做,他不是向來心直口快嗎。”黃銀華道。
花瑩有些急了,生怕下一刻黃銀華就會將找不到陸崎川錯處的錯怪到自己身上,她可受不住這一頓罰,很是要命的。
“並非如此夫人,大小姐回來了以後,大公子與她關系十分要好,大小姐又是市井出身,即便是有些心計,也是不足為奇的。”花瑩又將夏朝雲拉下水了。
這麼一說,黃銀華忽然就覺得這個可能性是非常大的,在黃銀華的印象當中,夏朝雲就是一個滿腹壞點子的女人,一直生活在市井鄉下,說不定心黑成什麼樣子。
“你若是這麼說,倒也不是沒有可能。”黃銀華嘀咕道。
見黃銀華相信了,花瑩連忙繼續補充道︰“是啊是啊,大公子日日去找她,也不讓下人跟著,說不定就是互相通過氣了,這才叫人防不勝防。”
“就她一個鄉野丫頭,還能有這番心計,真是可笑,我偏不行她能有什麼好手段。”黃銀華骨子里還是看不起夏朝雲,根本不覺得她能夠斗得過自己。
既然是兄妹情深了,那自己好好利用一下這段兄妹情也不過分吧。
黃銀華像是想起來什麼大好事兒一般,忽然大笑起來,將花瑩打發走後,又開始謀劃著什麼。
夏朝雲再次與黃銀華交流,是她過來知會她要大辦茶會將她介紹給京城里的世家貴族,既然都已經回來了,那這大小姐的身份也是要恢復的。
夏朝雲沒有反對,只說了句全憑夫人安排就罷。
按理來說黃銀華應當是恨不得世家貴族不知道自己的存在,現在卻要大擺筵席,光明正大的將自己介紹給外人,這葫蘆里又是在賣什麼藥。
陸燕燕在得知自己母親主動大擺筵席介紹夏朝雲的時候,也是大為震驚,還跑到黃銀華面前大鬧一番,但最後還是順著黃銀華的意,辦了宴席。
正值賞花的好時候,黃銀華便也將府上的名貴花全部都擺了出來,還差人將市面上能買到的花都采買過來了。
雖說宴會只是一個幌子,但愛面子的黃銀華也決不允許自己府上的宴席出糗。這不,所有的東西也都是按照平日她壽宴的樣式置辦的。
在花開的最盛的時候將所有人又邀請過來賞花喝茶,再將夏朝雲帶出來,這是黃銀華的安排。
這不,夏朝雲百無聊賴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著這些夫人在看著花吟詩作對,她本就是現世的人,過慣了節奏快的生活,哪里還會賞花。
夏朝雲正尋思著應該找些什麼樂子,就看到自家兄長的婢女過來找自己。
“大小姐,大公子說有要事相商,叫您過去他房中一同商討。”花瑩畢恭畢敬的低著頭走到夏朝雲面前,說道。
夏朝雲疑惑,之前不是早同陸崎川講過,在外人面前還是得影藏一下二人只見的關系,莫要讓大家覺著他們候府大公子大小姐報團,將陸燕燕當做外人,說出去不好听。
盡管如此,但夏朝雲還是去了,擔心是很緊急的事情。
可誰知,走到一半的路,花瑩就不見了,獨留自己一人前往尋找陸崎川,他的房門緊閉,看著不像是有人的樣子。
夏朝雲試探性的敲了敲門,喊了聲︰“兄長?”
屋子里面傳來陸崎川的聲音︰“何事?你進來罷。”
剛打開門,二人面面相覷,夏朝雲疑惑道看著陸崎川,道︰“兄長,不是你差人叫我過來,說有要事相商嗎?”
夏朝雲這下子反應過來了,這是被誆了,看來這個花瑩心思也不單純。可是為何要將她哄騙過來呢,不做什麼事情,豈不是白費黃銀華暴露了一個棋子。
夏朝雲在陸崎川的房中搜尋著什麼,試圖找到黃銀華在這里留下的東西,她總感覺自己的眼皮在跳動,像是要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
“朝雲,你這身上是什麼香,為何如此濃烈?”陸崎川開口問道。
夏朝雲不明所以,自己從來不用香料的,就算是胭脂水粉也很少有用香的,自己身上怎麼會有味道,夏朝雲不相信,還是抬起手聞了聞自己的袖子,並沒有聞到什麼味道。
“沒有味道啊?你是不是聞錯了。”夏朝雲認真道。
話畢,夏朝雲剛一回過頭,就看到了陸崎川臉上泛起一抹異常的紅,接著陸崎川開始喘起來粗氣,連連後退不敢靠近夏朝雲。
這種感覺陸崎川很是熟悉,從前附中也有人對著他下了媚藥,也是這般饑渴難耐。
“不對,你快離我遠些,我身上不太對勁兒。”陸崎川捂著自己的胸口大喘氣,身上開始變得燥熱難耐,在看到夏朝雲的身影之後,更是沖動。
陸崎川只覺得自己荒唐,怎麼可以對著自己的親生妹妹有這些畜牲的想法,陸崎川毫不留情的照著自己的臉就是一巴掌,力道之大,臉上的巴掌印也緩緩顯現。
“兄長,你莫要動,先坐下來。”
夏朝雲使用法術,這才發現了陸崎川身上中的不是普通的媚藥,而是使用異術煉出來的狐媚藥,這種媚藥只對男人有效,且效果很明顯,只要聞上一口氣,就能夠立即發作。
還好陸崎川的意志力比較強,硬生生的將自己打清醒保持著理智,才想著將夏朝雲趕走。
“朝雲你快點兒離開這里,是兄長失態了。”陸崎川隱忍道。
夏朝雲沒有說話,而是運功將法術灌注到陸崎川身上,她沒有辦法使用藥物給陸崎川解毒,那便只好幫助陸崎川將毒排出來。
這狐媚藥雖是厲害,但只要破除了它的異術,那便是再無用處了。
陸崎川感覺到一絲涼意在自己的身上游走,舒緩了自己身上強烈的不適感和沖動感,他將渾身肌肉都放松下來,感受著這絲涼意在解除自己身上的藥效。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陸崎川緩緩睜開眼楮,身上已經沒有任何不適了,唯一突兀的,就是自己臉上那個巴掌印,依舊紅潤。
“好了沒事兒了,兄長喝口水先。”夏朝雲將一杯水端給了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