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師兄,你之前從青雲宗帶出的那塊牌匾是何物?”
“我要是沒記錯的話,那塊殘缺的牌匾,可是用掉了一次選擇天級靈器的機會。”
路上,夏元正問出了一直困惑著自己的問題。
那牌匾不簡單,他能看得出來,但是哪里不簡單就不知道了,往天了說,這牌匾再說也只是牌匾,根本算不上靈器啊!
這怎麼能和天級靈器能比呢。
而听到夏元正的聲音之後,楊平安陷入思索,那塊牌匾已經讓他放在了儲物戒指之中。
說真的,他也對那塊牌匾一無所知,也不知道有什麼用,可是那次混沌劍傳來的異動他沒有感應錯。
是混沌劍想要讓自己將那塊殘缺的牌匾收起來。
如果想要知道答案,那麼只能等混沌劍醒來了。
“只是對這牌匾之後的歷史感興趣罷了。”
楊平安隨便找了個借口,這個事便過去了,而其也在夏元正的帶領之下來到了寶庫的位置。
劍宗的寶庫和青雲宗完全可以說是兩個回事。
出現在面前的是一座巨大的墳山,一座山石鑄就的大門立在立在兩人面前。
“師兄,這里就咱劍宗的寶庫,又名劍冢。”
“在這里,埋葬著劍宗歷代來戰死的強者與其配件,是劍宗最為神聖之地。”
夏元正在說這番話時,眼神中也充斥著敬意,要不是歷代先賢,又怎麼會有如今的劍宗。
“我只能送到你到這里了。”
“寶庫就在這墳山的深處,沒有允許,連我都無法進入。”
夏元正緩緩道,得到允許的只有楊平安,不然貿然進去,便會得到劍冢內那無數殘留劍意的攻擊。
之前便有人無視宗門規矩強行闖入,結果就是萬劍穿心而死。
葬在這里的配件與強者不知有多少,就算是死去,他們的意志與劍意依舊守護著這片土地。
楊平安點點頭,他能感受到里面無數瘋狂的劍意和戰意,有不甘,有狂傲.......
可以說,這里不僅僅埋葬著劍宗歷代強者,還有劍宗的過去和歷史。
這種感覺,卻對他來說有些親切。
“師兄不用擔心”
“你進去之後,會有人帶你過去的。”
“那是陪劍者!”
“一生都待在這劍冢之中,所以他們都適應了里面瘋狂的劍意,而師兄您有宗主的允許,令牌也護持你。”
“所以師兄萬萬不可丟掉令牌。”
夏元正告誡道,隨即準備離開,而那大門之後,也有人影緩緩出現,想必就是迎接楊平安之人。
“咱們劍宗的寶庫可以說外界之人都知道,但是能闖進來的卻沒多少人。”
“這劍冢就是最大的保障。”
夏元正說完,身影逐漸離去,只剩下楊平安一人。
“你就是楊平安吧。”
而從墳山走出的一道人影緩緩說道,只是其臉色有些蒼白,不僅僅是臉色,從露出的其他皮膚來看,也是略顯蒼白。
看樣是十分的虛弱,就好像有一陣大風吹來,整個人就會被吹倒般。
所來之人看著十分的年輕,和楊平安差不多大。
“我是楊平安。”
所來之人點點頭,眼神中也露出些好奇,就算是處于墳山之中也知道了這段時間劍宗的大事。
零號真傳弟子出現了。
就是他面前此人。
“那跟我來吧。”
“記住,一定不要放開心手心的令牌,不然這里的劍意會將你徹底攪碎。”
“就算是我也救不了你。”
陪劍者緩緩道,而楊平安點頭,跟著此人便踏入了大門之內。
而進入墳山的楊平安並沒有露出陪劍者所預料到的表情,無論是誰,就算是手持宗主允許的令牌,也會被這周圍恐怖的劍意驚神,也會有不舒服的感覺。
但是為何,他沒有從楊平安的臉上看到這種表情。
難道一直是在忍著?
陪劍者心中思緒,而楊平安不僅沒有任何的不適,周圍的那些肆虐的恐怖劍意反而對其充斥著親切之意。
這種感覺,只有楊平安才能感覺到。
如果其他人進入到此地,對于這些充斥著墳山的劍意來說,是敵人,但是對于楊平安來說卻不是,是客人,是遠道而來的朋友。
就算是楊平安將手中的令牌丟掉,也不會任何事情發生。
而見過很多的陪劍者此刻終于忍不住發問道︰“楊師兄,你難道不難受嗎?”
“其實沒有必要要忍著。”
而听到這番話的楊平安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說些什麼,見此陪劍者也不再多說,可能是以為眼中的零號真傳弟子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那種。
墳山很大,比楊平安想象的還要大。
一路並沒有什麼事情發生,而就在楊平安以為很快就會達到目的地時,身前的陪劍者卻露出一臉的慎重之色。
伸出手,緩緩示意楊平安停止。
輕聲說道︰“前面是一場大戰的遺留之地,里面葬送著我劍宗歷代強者,甚至一位祖師也在那一戰之中留下了這里。”
“這里肆虐的劍意最為恐怖,所以我們一定要小心。”
“不過也不用很擔心,我們並不會直接穿過,而是在這塊戰場的旁邊走過,應該不會出現什麼意外。”
陪劍者小心翼翼說道,就算是一直生活在這里的他,對于這里也是十分的小心加謹慎。
但是話語中也帶著一絲的自豪,因為只有他才有信心走過這里,就算是他劍宗的零號真傳,也得老老實實的听他話,不然就會受到生命危險。
一旦不注意,便是被這些恐怖劍意直接絞死!
“好!”
楊平安點頭應道,緊跟著陪劍者向前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走的次數多了,這處戰場的旁邊也被走出一道小路出來,而就在此刻,夕陽西下,有銀光從蒼穹灑落。
異變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