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陳玄合計著,就收點門票……呸呸,服務費。
沒想到許慈竟然開口就是增加十倍!
這樣一來,有許慈坐鎮,他更可以大刀闊斧的干!
不過,也得改計劃了。
卻在陳玄思考的時候,許慈又有些擔憂起來︰“好像不行啊,三大宗門的弟子,承受不起啊,畢竟一人十枚!”
說著,許慈就一臉郁悶的望著陳玄︰“真痛苦,難得能掙錢,居然掙不了太多,還是少收點吧!”
陳玄卻嘿嘿笑道︰“師姐,也不是沒有辦法的!”
許慈眼楮一亮,隨即又有些疑惑︰“可是一般弟子也拿不出多少玄晶來啊。”
“那我們就讓家底厚實的弟子拿出來。”
許慈皺眉︰“關鍵是,難道拿不出這麼十枚玄晶的,就真不讓人家進來?這樣三大宗門的長老,怕是都要來興師問罪了!”
陳玄笑道︰“我自有辦法,我保證,能夠讓他們心甘情願的掏錢,而且還不會說我們收錢不對!”
許慈微微一愣︰“他們傻嗎?就是收錢,我也準備好了和三大宗門的打口水仗呢!”
陳玄胸有成竹︰“師姐,你就放心好了,師弟保證收了他們的錢,還不會讓三大宗門不滿。”
“好!”
許慈眼楮都亮了起來︰“師弟,那師姐就等你好消息了!”
說著,許慈就心情舒暢的離開了。
而陳玄,也開始加緊準備起來。
布置現場那都是次要的,怎麼收費,怎麼收更多的玄晶才是重要的。
忽然,陳玄抬起頭,微微一愣︰“不對啊,好像沒有跟八師姐商量怎麼分賬啊!”
正在陳玄起身要和許慈好好說一說的時候。
身上的玉符又熱了起來。
將要發財的心情,瞬間就沒了。
陳玄郁悶的翻白眼。
手捏印訣,玉符頓時傳出了聲音。
“徒兒。”
現在,陳玄連他師尊都不想搭理了,胳膊肘往外拐。
“什麼事?”
“那個,有件事情為師要跟你說一下。”
陳玄板著臉︰“有事就說,我忙的很。”
“那行,你忙吧,不過,那個,萬一你要是踫到了青青,男人嘛,該服軟就得服軟!”
“行了,沒事別聯系我!”
陳玄剛說完,忽然意識到不對勁︰“等下,你這是啥意思?難道你認為她能找到我?”
“你雖然躲到荊州那邊去了,但是你想想,你妻子可是鳳陽皇朝當今皇帝最寵愛的公主。”
“等等,你怎麼知道我在荊州的?”
陳玄頓時有一股不祥的預感。
“呃,我听青青說的,當然,她只知道你在荊州。”
陳玄面色微變︰“不對啊,她怎麼可能知道我在荊州?”
“你是不是在荊州出過手?”
陳玄想到玉女宗的老宗主。
心頭一涼,當時救了老宗主,他想要擺脫追殺老宗主的人,怎麼可能不出手。
只是當時老宗主昏迷著,所以老宗主不知道而已。
咽了一口唾沫︰“老頭子,你給我交個底,跟我說句實話,林青青有沒有可能用什麼特殊手段確定我的行蹤?”
“確定具體行蹤倒是不容易,她也沒有那種逆天的手段,但是徒兒啊,你們是夫妻遲早是要見面的,長痛不如短痛,不如主動相見,承認錯誤,知錯能改,方是大丈夫所為。”
听到前面的話,陳玄松了一口氣。
但是听到後面的話,陳玄頓時就怒了。
“我錯什麼了?我不和她成親,我就錯了?你們問都不問我一聲,就給我定下了,我是不會承認的,她要是敢找過來,看我不打爛她屁股,讓她永遠不敢在我面前囂張!”
“你打得過她嗎?”
這一句話,讓陳玄悲憤了。
也無言以對了!
直接掐斷了傳音符的聯系。
陳玄咬牙切齒︰“現在打不過,不代表我以後也打不過!”
陳玄加緊搞事業,同時也心里告誡自己,一定要低調。
千萬不能出手,那婆娘的鼻子屬狗的,只要出手,說不定就被盯上了!
……
這一晃,就是三天後了。
正是四大宗門相約兩年一度的比武大會。
今年的主辦方輪到了玉女宗。
這便讓另外三大宗門的弟子十分的激動,甚至是興奮。
因為在荊州,玉女宗的名氣是很大的。
不是因為實力強,而是全是女弟子,關鍵是各個仙子都是貌美如花,讓這些血氣方剛的年輕修煉者,想到要去全是女人的玉女宗,能不興奮才怪。
甚至都懷揣著別樣的憧憬。
這不,天都還沒有亮,三大宗門的一些弟子,就已經聚集在了玉女宗門口。
但是卻被攔下了。
此刻,司琪琪正背著小手,帶著另外三名女弟子守在門口。
大有四女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
“四位師妹,我們是來參加比武大會的啊,雖然先一步來了,但是也應該讓我等進去吧?”
“就是啊,早一點晚一點也沒有關系,那位是司琪琪師妹嗎?我們見過啊。”
司琪琪走上前去,看著一干三大宗門,朝氣蓬勃的青年弟子。
司琪琪咳嗽一下︰“當然要你們進去,但是每一個人都要領一張身份牌,免得進去之後造成誤會!”
“哦哦,那琪琪師妹,先給我,我是狂武門的楊峰!”
這楊峰虎背熊腰,背著一柄大刀,最是威風,直接就從許多弟子中擠了上去。
忽然!
“憑什麼先給你啊,我紫陽宗的弟子,難道還比你們狂武門差不成?”
一名十分俊俏,身穿錦衣,腰懸玉帶的青年,手拿一把扇子,風度翩翩。
楊峰看了這男子,冷笑道︰“羅安,上次比武沒有踫到你,否則,你也是我手下敗將!”
“是嗎,那好,這次我們單獨約一場!”羅安昂首挺胸,氣度不凡。
“好了不用爭了,都有!”
司琪琪目光閃耀著,看著這些三大宗門的弟子,就好像看見一堆堆玄晶一樣,讓司琪琪的眼眸明亮的好像要放光一樣。
接著,司琪琪就從旁邊的桌上,端出來了一個木盤。
里面有三塊木牌。
其中一塊十分的精美,還是金色的,中間一種為黃色,第三種,則是木質本來的顏色,看上去就很簡單。
“各位三大宗門的師兄們,師妹給你們介紹一下這身份牌的規則。”
“給我就是了啊,還有什麼規則?”
司琪琪沒有理會,拿起了看起來最簡單最不起眼的木牌。
“我這里有三種身份牌,分為上中下三等,每一種對應的服務不一樣。”
楊峰眼楮一亮︰“還有服務?”
說著,這小子還咽了口唾沫,不知道腦子里在想些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