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杰打量了一眼陳良,見他只是一個普通的老頭,根本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轉身就走。
“呵……”陳良在後面譏諷了起來,“果然是個廢物,女人被別人撬走,還被撒尿羞辱,連個屁都不敢放,我要是你,找個茅坑跳進去把自己嗆死算了。”
此話,深深刺激到了江杰的自尊心,他停下了腳步,轉過身,用顫抖的手指著陳良。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說的都是實話,傷到你了?”陳良不屑一笑,“行了,你走吧!我最看不起廢物,不想和廢物多說話。”
“我不是廢物!”江杰嘶聲叫吼了起來,“你等等,你剛才說可以幫我報仇,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只要你點頭,我立刻派人將他們抓起來,由你處置。”陳良淡淡說道。
“好!”江杰點了點頭。
此時,陳小刀開著大奔,拉著王娜正疾馳在公路上,同時將右手伸到她的衣服里不斷地游走著。
“刀哥,你這是要帶我去哪?”
“帶你去海邊的樹林里啊!”陳小刀猥瑣地笑著,“開房我沒有興趣,膩了,我喜歡刺激的。”
就在這時,忽然出現了幾輛轎車停在了前方,把路都堵死了。
陳小刀急忙一腳急剎將車停住,摘下墨鏡下車。
“他媽的,你們干什麼啊?大白天的擋路,想找死啊!”
這時,對面的車上下來一群年輕男子,圍向了陳小刀。
陳小刀一點也不懼。
“你們是怎麼人?怎麼著,還想動手打我,也不打听一下我是誰?”
這時,陳良帶著江杰也從車上走了下來。
看到江杰,陳小刀立時大笑了起來。
“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你這廢物,是不是花錢雇一群人來嚇老子?”
江杰大怒,正要上前,卻被陳良拉住了。
陳良走到陳小刀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陳小刀,在我面前你還敢裝逼嗎?”
陳小刀捂著臉後退了兩步,打量起陳良,過了一會兒,他終于想起了眼前之人是誰,急忙跪了下去。
“原來是陳管家,我有眼不識泰山沒認出您來,請您大人有大量。”
“廢話少說,帶著那個女人晴跟我一起走。”陳良揮了揮手。
……
海邊一處廢棄的小屋里,光線昏暗。
陳小刀和王娜被扔在了地上,綁上了雙手。
陳良坐在了一把椅子上,面無表情。
“江杰,人我已經綁你抓住了,怎麼處置隨便你,可不要讓我看不起你哦!”
江杰深呼吸一口,想起剛才被人撒尿在身上,他的怒火猶如火山一樣噴發了出來。
他從地上撿起一塊板磚,走過去直接就拍在了陳小刀的腦袋上。
“ !”
板磚碎裂,陳小刀的腦袋也開了花,當場就暈了過去。
可江杰還不解氣,板磚繼續拍打下去,直到把陳小刀的腦袋打得變形,血肉模糊,才停下了手。
“好!這次我看得起你了。”陳良拍了拍手,“你終于不再是廢物了。”
江杰面無表情,提著板磚轉身走向了王娜。
王娜哪見過這麼血腥的場面,此時早已經被嚇得屎尿齊出了,屋子里彌漫著一股令人惡心的臭味。
此時,在她的眼里,平時對自己唯命是從的江杰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個魔鬼。
“小杰,不要啊!看在我們以前感情的份上,求你放過我吧!”
“放過你?”江杰猙獰地笑了起來,“剛才我被打的時候,被人往身上撒尿的時候,我怎麼沒有看到你對我的感情,我看到的只有無盡的嘲諷與譏笑,你還從我身上踩過去,這些,你這麼快就忘記了嗎?”
話音一落,他用板磚連續砸在了王娜的腦袋上,直到王娜沒有了動靜,他才停下了手。
陳良揮了揮手,“把他們的尸體綁上石頭沉海喂魚。”
隨即,他的幾名手下將陳小刀和王娜的尸體抬了出去。
這時,江杰心里的氣終于出了,人也冷靜了下來。
“你不會白幫我吧?”
陳良點了點頭,“你忽然變聰明了,不過幫你出這口氣確實是白幫忙的。”
“我其實是有另一件事情求你幫忙的,事成之後另有重謝。”
“你的姐姐江若依,我想讓她死。”
他從懷里拿出了一個塑料瓶子,“你只要在江若依身上隨便割開一個口子,撒上化尸粉,只要一分鐘尸體就會化解消失,神不知鬼不覺。。”
“這……”江杰猶豫了,雖然他和江若依可以說幾乎沒有姐弟情,但要殺江若依他還是下不了手。
陳良丟出了一張銀行卡,“我早打听清楚了,你小子一直無業,游手好閑,這輩子想娶老婆幾乎是不可能的了,如果你答應幫我干這件事情,你下半輩子就可以躺平了,里面有五百刀,事成之後再送你一套市中心的小區房。”
“當然,我也不逼你現在就答應,你回去好好考慮一晚上,明天就給我答復。”
“我告訴你,後天厲峰就回來了,所以你只能是今晚考慮明天動手。”
“我今晚回去考慮一下。”江杰看了一眼銀行卡,這才依依不舍地離去了。
不久之後,黃雪梅走了進來。
“老陳,我實在不明白,殺江若依你為什麼不親自動手?為什麼要找這個廢物來幫忙?”
陳良卻是淡淡一笑。
“夫人有所不知,據說狼王養了一條小白蛇,連那些強大的修武者都不是對手,我們自然也殺不了江若依,所以我才拿錢引誘這個廢物幫忙。”
黃雪梅搖了搖頭,“可我擔心這個廢物不會答應我們,要是他把這事告訴狼王,那我們將會死得更慘。”
陳良臉上揚起一抹自信的笑容。
“夫人放心,我了解過這個江杰了,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