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丘忽然的驚顫之聲,許敬陡變森冷的氣息,皆教戰斗場外觀者此戰的之人心底訝異一片,當然免不了的還是心中更多的那種駭然!
“許敬他竟然……還藏有這種可怕的力量!”
“他的這股力量的氣息太……太嚇人了一點吧?等……等等,”遠望著許敬的移動的身影,一個黃泉閣弟子感覺自己的喉管因覺得冷而劇烈顫動,狠狠地咽了口唾沫,他才能繼續言語,可仍清楚顯示著難抑的心悸,“剛才……閣主是說,說許敬是……是魔?”
砰砰砰……
轟!!
呼吸之間,許敬一拳一拳已然將所有的鬼影湮滅,然後,他身影一晃便是直撲向沈丘。
這時,即便沈丘身體仍舊抖如篩糠,可是他總是回過了神,強行壓下心底的恐懼,玄氣瘋狂運轉到了極致,雙目也變成狂躁的猩紅︰“想滅本閣主?哈哈!可笑!!就算是魔——你也得死!!”
嘶聲低吼,沈丘攥緊了手中長 ,直迎許敬而去。
兩人轉眼間打了照面,可沈丘長 是砸了出去,但被許敬直接探出手來緊緊抓住,長 上的玄力似乎一簇火苗淬入水中,竟瞬間熄滅,而此 爆發的力量也被完全卸去,化作洶涌的漣漪蕩在空中!
“什……什麼!!”
沈丘眼楮瞬間瞪大,瞳孔立刻收縮至針眼大小,根本無法相信許敬的力量竟一下強悍至此,徒手接他長 的足以立時碎山的重擊!
“我不死!你——得死!!”
好像完全不願給沈丘哪怕一瞬的反應時間,許敬將身體猛的往前沖出半步,左手同時壓著的長 摁在了前者的胸膛,而後,他的右拳是閃電般轟出,直直砸在了 身之上!
當——砰!!!
強橫至極的拳勁徑直投過長 ,撞在了沈丘胸膛,致使他帶出一道猩紅刺目的血箭,炮彈似的倒飛出去,狠狠地砸在了黃泉閣後方的一塊磨盤大山岩之上……此撞擊力度之大令堅硬如鐵的山岩都頃刻間炸裂!
自此,他身上的凌虛神甲徹底報廢,光華不再!
“嘔……”沈丘身影不穩,幾欲墜地,而稍一穩住便連續吐了幾大口鮮血。
甚至沒能抬起眼皮再去審視許敬,沈丘全身每一個細胞都猛然泛冷,瘋狂顫動……這時,許敬再欺身而至!
砰!!
一拳,轟在了沈丘腦袋之上,他的護體玄氣,在這一刻完全崩碎——人,則似斷線的風箏墜落,砸穿了樓閣之頂,重重砸地!
雖然不是徹底且完全,但由于妖珩本就有強橫至極的實力,即便被封印的魔魂只泄露了些微,可魔魂是佔據著主體,及至于許敬此刻的實力仍可謂是達到了臨幽境……甚至是中期!
要知道,妖珩——那可是只憑純靈魂,就同破極境巔峰的顧老打得有來有往的上古魔神!
因而現在,星玄巔峰的沈丘當然在許敬手下毫無招架之力了。
結實的兩拳招呼在了身上,沈丘此刻體內氣血完全逆亂,運轉哪怕只是一絲玄氣都極為困難,他雙目充滿了血,已經看不清任何事物,死亡逼近,心中強行壓下的恐懼也終于爆發,瞬間,便掩蓋了他所有氣憤與怒火。
故而在感知到有一道極致寒冷的氣息落在身旁時,沈丘便忙不迭地咳出了兩口阻塞的血痰,虛弱著聲音開始求饒道︰“許……許敬,你,你我……無仇,本不必如此……放……放過我,我可以…………”
可是話至一半,沈丘整個人便被許敬掐著脖子小雞似的自地上拎了起來。
“無仇?的確。”許敬咧嘴低笑,露出泛著森寒的牙齒,可是面色沒有絲毫變化,仍帶著一絲魔的凶獰,聲音也仍舊寒如幽泉,“可你——得死!必須死!”
許敬那屬于自己的完全清醒的意識是還有著那麼一絲的,所以他說了這麼一句。
但,他沒打算向沈丘解釋緣由……抗拒魔魂的侵蝕已經教他靈魂痛苦不堪了。
玄氣鼓起,涌于手上,將要侵入沈丘體內徹底湮滅他的生機,可是這時一聲帶著極深恐懼的聲音傳來,想要阻止許敬斬殺沈丘。
“小子敢爾!!黃泉閣主你也敢殺麼!”
觀戰的那些黃泉閣弟子才看到沈丘落敗時,他們便心魂皆顫,而眼看著許敬就要斬殺沈丘,那兩名星玄境初期的弟子既為師兄,現在總算要硬著頭皮壓制住對許敬的恐懼,上前去試圖去挽救閣主一番。
“許敬!你……你不能殺他,我們到底是黃泉閣之人,沈丘又是一分閣之主,若是教總部知道了你便算挑釁黃泉閣尊嚴,你會……”
兩人,一人強勢一人唱和,可是,他們的身影甚至都沒有靠近到許敬,便听到了沈丘殺豬似的慘叫響徹而起。
但這慘叫聲也很快消逝……強橫的玄氣入體,宛如刀刃風暴,轉瞬間攪碎了沈丘的五髒六腑!
許敬松了手,“砰”的一聲輕響,沈丘瞪大著眼珠躺在了地上,任由暴雨沖刷,再無哪怕一絲的生氣和動靜。
“嗯,殺了,會如何?”
許敬微微轉過了身,聲音很低,卻能透過幾百層雨幕,清晰至極地落到了那兩名欲阻攔的黃泉閣弟子耳中。
這兩人御劍急馳的身影早在沈丘哀嚎時停下。
其中一人被許敬那凶魔似的目光注視,他便立刻極艱澀地扯起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臉︰“死……死了就……就就死了唄,不如何,不如何的……是吧?”
“啊……啊啊對!對的!”本來最先是態度強勢的反而混亂著言語,義憤填膺地叱責起沈丘來,“沈丘好色,不知欺凌禍害了多少少女,最大惡極……您現在殺了他……死得好!他死得好啊!!”
許敬︰“……”
二人覺得這一番言語後他們已經是盡了最大氣力,然後相視一眼,用比來阻攔許敬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