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冷哼一聲,旋即就想要直接向聖島上來。
端木斷見此喝道︰“年輕一輩全部回聖島,不可與此人交手!”
年輕一輩听此全部退回聖島之上,端木斷能夠感受到白衣男子身上的殺意與強悍,所以為了避免傷亡,只能讓這些年輕一輩先行回到聖島。
說罷,只剩下端木斷和一些長老在于白衣男子對峙。
雖然端木植這邊佔據著人數優勢,但是面衣面對著白衣男子,卻依舊感覺到陣陣壓迫感,實在是這白衣男子的修為太過強悍,比起端木植來說不知道要高出來多少。
白衣男子此刻也不想和端木植他們廢話,直接向聖島上沖了過來,而在他沖上聖島的那一瞬間,只見一處光幕落了下來,直接將白衣男子隔絕在外。
“原來是陣法,我倒是小看了聖島。”白衣男子說道。
端木植此時拔出劍來,直接向著白衣男子轟殺而來,其他自己人也將白衣男子團團包圍,一時間一場大戰在所難免。
可是白衣男子並未將其當做大戰,只是大手一揮,緊接著便是看見巨大的一張星圖出現在他的頭頂,在他的一手揮下的同時,那張星圖此刻也是直接落了下來,直接將端木植他們幾人鎮壓下去。
這一幕可以說震撼了在場的所有人,此的手段實在是令人驚駭。
那端木植可是六竅入竅境星師,此時竟然接不下來這白衣男子的一招。
顧舟此刻看著這種情形也是說道︰“不得不說此人的確強悍。只怕還不是剛剛進入通神境的樣子!”
莫薇也是贊同他的感覺,“此人即使在通神境之中,也絕對算得上是強者了。”
白衣男子此刻卻是毫不在乎,只見他手慢慢抬了起來,然後猛地手心向前對著,在他的手心一道小小的星圖此刻凝聚而出。下一刻他往那星圖上一按,只見星圖立馬顯現出一個巨大的手掌印,直接向著那聖島的光幕轟擊而來。
那巨大的手掌直接轟擊在光幕之上,引起光幕一陣顫抖,但是隨後那巨大的手掌散去,光幕依舊堅挺,這讓在場的無數人都是微微松了一口氣。
就在白衣男子還要想要出手的時候,一道身影此刻出現在這里,那似乎像是一個中年人,只不過比較瘦小,帶著一股陰郁的氣質,身穿一身黑袍,散發淡淡陰冷。
就在他出現在那里的一瞬間,白衣男子不由得皺了下眉頭,然後拱手說道︰“端木兄,別來無恙啊!”
端木斷此刻面無表情,他看著白衣男子淡淡說道︰“蓮聖妖尊此番強闖我聖島,不知所謂何事啊?”
他的聲音格外陰冷,給人一種刺骨的感覺。此人本身的氣質就是那樣,往那一站便是讓人感覺到一股冷意。
白衣男子淡淡一笑,然後說道︰“此番我要尋找一個人,還請端木兄行個方便。”
端木斷此刻卻是看了他一眼,旋即往聖島上看去。
之後他說道︰“你要找的人在聖島上?應該不是我族之人吧?”
白衣男子點了點頭,然後說道︰“的確不是江心島的人,而是我族之人!”
端木斷此刻卻是一愣,旋即也看向了白衣男子說道︰“你說什麼?你的族人,你還有族人嗎?”
白衣男子哈哈大笑,然後說道︰“只要我不死,自然會有族人再度出現。”
端木斷卻是冷哼一聲︰“那你要做的不是來我江心島找族人,而是盡快去找個媳婦兒,別讓你這一身血脈斷絕了。”
這話一出,倒是引起不少人大笑起來。
這也讓人改變了一下對于這端木斷的印象,他所說這話和他這一身陰冷的氣質倒是有些不太相符。
白衣男子對此卻是毫不在意,他只是淡淡一笑,然後對著端木斷說道︰“我所說那人的確是我族之人,端木兄見識淺薄,自然認識不到其中的奧妙之處。”
端木斷臉色一變,然後說道︰“你確定你還有族人嗎?”
白衣男子點點頭,然後說道︰“所以還請端木兄行個方便,找到此人之後我定登門道歉。”
端木斷沉吟了一下,然後又看見了白衣男子,最後說道︰“我聖島不是什麼人都能夠進去搜查的,況且聖島乃我族神聖之地,若是隨意讓人搜查,豈不惹天下人恥笑,而且其中不乏一些禁地,外人也是不能夠接觸的。”
白衣男子對此倒是無所謂,他只是說道︰“端木兄這一點盡管放心,我已知道那人所在。絕不會干擾到聖島的正常秩序。”
端木斷听此考慮了一下,最終點了點頭,說道︰“也罷,今日我便賣你一個面子。”
白衣男子听著微微一笑,然後說道︰“那便多謝端木兄了!”
端木斷帶著白衣男子上了聖島,然後讓所有人都是讓開一條路。
白衣男子在前面走著,端木斷就在後面跟著,他也倒想看看當白衣男子究竟找的是什麼人。
可是沒想到白衣男子竟然直接來到了顧舟的面前,顧舟此刻一愣,卻是被莫薇一把往後拽了一步,擋在了顧舟的身前。
顧舟見此,大吃一驚,于是抓住了莫薇的肩膀。
白衣男子在此刻卻是閉上了眼楮,微微聞了一聞,然後說道︰“你們身上有她的氣味,看來她和你們關系匪淺了。”
感受著那股恐怖的壓迫感,莫薇和顧舟此刻都是身體僵硬。
白衣男子並沒有理會他們二人,而是直接往那木屋走了過去。
莫薇此刻轉過身來,看著那白衣男子,不由得有些驚訝,她與顧舟對視了一眼,然後說道︰“看來他的目標好像是杳杳。”
顧舟點了點頭玄機,二人直接奔上前去,顧舟直接攔在了白衣男子的面前說道︰“不知前輩所找的是什麼人,這木屋乃是我二人居住之地。”
端木斷此刻站在白衣男子身側看著顧舟,不由得微微一笑,眼神中露出一點戲謔之色,他瞥了眼身身邊的白衣男子,不由得覺得有些意思。
他能夠看出顧舟的修為,這一身修為在白衣男子面前簡直猶如螻蟻一般,但盡管如此,顧舟還是沖了上來。
顧舟如此,不為其他,只因為杳杳是他認定的朋友,他便不能夠讓白衣男子傷害她。
白衣男子此刻並沒有正眼看他們的人,目光一直停留在木屋的那一間房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