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還真是,這些錢不像好道兒來的!”楊玉大笑,“電影里都是見不得光的錢才這麼藏屋里。”
房子確實是毛坯房,牆壁只刷了一層簡單的白漆,地板還是灰水泥。
但,此刻兩人的房子里都堆滿了鮮紅的……鈔票!
完全可以用堆積如山來形容,大概一米半高度,整整齊齊壘成方塊,巨大的紅鈔票方塊堆得滿屋都是!
楊玉忽然關上門,跑到袁天罡家門口,伸手把他推進去。
“誒,干嘛干嘛?”袁天罡說。
“我先瞧瞧你這兒有多少,等會兒我再去比比我那有多少。”楊玉嘿嘿笑。
兩人深受震撼合不攏嘴地在屋里轉悠起來,偌大個豪宅整的像銀行金庫一樣壯觀。
所有鈔票磚都封在大塑料包里,眾多大塑料包再壘成高聳的錢樓,一棟棟錢樓像小區樓似的排列在各處,間距很大,紅的漫山遍野,家里唯一的裝修是窗簾,所有窗簾緊緊拉住。
“就客廳和這邊四個房間有,再往前就沒有了。”袁天罡走到前面房間往里看了看,“別的就是空屋了。”
“這得多少個億啊?”楊玉用力拿起一大包沉重的鈔票磚數了數,“這一包是一百萬!”
“二四六八十……”袁天罡蹲下數數,”那這一棟錢樓應該是一點五億。”
“他媽的,太壯觀了,清明節燒天地銀行的鈔票,估計一個村都燒不了這麼多張!”楊玉腳步飛快在各房間轉了轉,環顧四周,“總共大概二十六七億?擺的好分散啊,其實大客廳完全能擺的下。”
“考慮承重吧,二十六七億,加起來得差不多三十噸重,全放一個房間對建築壓力太大。”袁天罡猛地一跳,跳到一座錢樓上坐著休息,望著滿屋鈔票發呆,“我感覺小銀行網點里都沒這麼多現鈔,干嘛這麼發錢呢?直接打卡里多方便,這下還得讓銀行的人過來花好幾天清點,估計銀行之前把錢運過來也費老大勁了!”
“視覺刺激啊!情緒價值啊!”楊玉嘿嘿傻笑,掏出手機拍照,“多壯觀的場面,打卡里就是個數字,興奮一會兒就沒勁兒了,擺屋里才有種金山銀山的觀感!我屋里那些打算先不存銀行,擺家里欣賞一星期再說!”
“咱們這回上百人參加項目,假設平均每人發十億,院長這一口氣甩了上千億獎金出來啊!”袁天罡語氣震撼,“我听說一個小航母戰斗群加上港口,差不多也就是一千億!國內五百強企業排名靠後點的,一年到頭都賺不來一千億利潤!”
“別說千億利潤了,千億營收都難,這可是實打實的現金!”楊玉說,“對院長來說這還是九牛一毛了,院長手里隨時能動用的閑置現金就三四千億,這棟樓都塞不下!其實給咱們發這些獎金也合理,仿腦超算和控夢頭盔一升級,每年仿腦芯片公司能多賺幾萬億!”
“咱們這幫人慢慢對金錢就沒有概念了,普通人買廁紙都買不了這麼多。”袁天罡吐槽,“不過花起來倒也快,搞個金星探索項目,分分鐘這些錢燒個精光。”
“院長不是說了,控夢頭盔新增功能賺的錢,給咱們搞金星項目嗎?估計也得有萬億規模的經費,壓根花不完。”楊玉也爬上一座錢樓坐下晃蕩腿。
“哎呀,真的……”袁天罡皺眉,表情復雜,“說實話我想象不出來,每年萬億科研經費得怎麼花啊?感覺是個死活花不掉的數字,組建個萬人團隊也很難花掉啊,實驗台用純金造嗎?那沒意義了!”
“也快啊,萬億花起來也快,你知道這次咱們做仿腦超算花了院長多少錢嗎?”楊玉說。
“不算咱們獎金,純物料設備的話,幾百億?”袁天罡猜測。
“幾百億?搞笑呢?”楊玉笑了,“我前兩天發消息問過院長,只說材料和設備成本,大概這個數。”
說完,楊玉舉起一根食指,彎曲!
袁天罡兩眼瞪圓,身體後仰,“別告訴我是九千億!咱們也沒折騰多少啊!”
“你是不是沒學芯片成本?”楊玉微笑。
“沒啊,當時我跟齊風一塊兒學的,齊風說他學成本就行了,我就跳過去先啃光學了。”袁天罡說,“平時听它們壓成本的幾個人聊天,也都是聊百分比,沒聊具體錢數。”
“不說咱們搞的新形式芯片,就說傳統芯片,發展這麼多年成本壓低之後的價格,14納米流片一次一千萬左右,7納米一億左右,5納米兩億,3納米四億,1納米八億。”楊玉用手指著自己眼楮,眨眨眼,“有些設備只要開著,我眨眼一下的功夫就七百塊錢沒了。”
“我操。”袁天罡倒吸涼氣,吸進鼻子里一股濃濃的鈔票臭味,“搞科研真是有錢人和有錢國家的游戲啊!窮了搞不了一點!”
“咱們設計的那些新元器件,都得從無到有重新搓加工設備,宋院長和相院長聯系了各大高校、科研院所和公司幫忙,有時候為了加工設備的一個小零件,就得動用上百個工程師反復試材料試工藝去搶時間,最後做出來還不一定能用,各組至少七十多款零件最後報廢棄用了,全是錢砸出來的試錯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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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械成本還算好了,我估計這幾個月時間,人員工資成本也得有幾千億規模。光科研一線的工程師前後就動用了25萬人,人家也有自己項目要做,你想讓人家把自己的項目先擱在一邊,通宵徹夜給你趕項目,加錢付個三四倍很正常。還有其他雜七雜八的人手,跑運輸的、造材料的、安全保密的,前後估計得五六十萬人為了仿腦超算在忙。”
“確實,咱們院長開工資獎金出名的高,你這麼一說,這項目估計砸進去一座太空城的研發成本了,幸好最後砸出來了,要是沒砸出來,這麼多錢打水漂,那他媽的……”袁天罡不敢細想。
兩人沉默片刻,兜里手機忽然同時震動起來。
拿出手機看,是實驗室群聊,群里相當有意思。
有人先在群里問,“有沒有去看房的啊,感覺咋樣?誰想好裝修方案了嗎?”
“炸裂,這房子非常炸裂,突破想象!”立馬有人回。
“啊?啥意思?你細說!”
“房子里不是空的,別的我也不多說,劇透沒意思了,你有空自己來看看!絕對震撼!”
“別啊,這還賣什麼關子啊!給點暗示也行啊!”
“到底有啥?”
“不是,我這忙實驗走不開呢,行行好拍個照唄!”
“吊我胃口是吧?大家這麼多年交情,這樣對嗎?”
寥寥幾句交流,不少沒來看房的同學們忍不住了,七嘴八舌在群里追問,但來看房的同學們很有默契,沒一個人拍現場照或者說明白有什麼,只是各種勸親眼來看看。
袁天罡微微一笑,在群里留下一句話。
“買櫝還珠知道吧?這邊情況倒過來,是買珠還櫝,整套房子只是一個包裝盒,里面放的大禮物才重要!”
……
前科大,食堂。
宋河和相曉桐動手撕著荷葉雞,平時精致的食物吃多了,偶爾吃一次這種下手撕的菜,兩人都樂的哈哈笑。
荷葉來自乘黃灣的人工湖,整個湖泊並非純粹的觀賞性質,而是養食材用的,天天空運鮮魚過來花費太高,造個大湖養魚,再定期把魚撈上來送到食堂,算下來更省錢一些。
雞做的很軟爛,不一會兒就撕出一盤子肉和一盤子雞骨頭,兩人各自摘掉一次性手套,拿起筷子夾著吃。
“荷葉雞做的還行。”相曉桐隨口聊,“老公你知道嗎,我小時候四月份是很少見到荷葉的,二十多年前四月份普遍還挺冷。”
“全球變暖是吧?”宋河道,“我以前看過篇文章不知道真假,民國時期魔都還降過膝蓋深的暴雪,路邊流浪漢成百上千凍死在雪堆里,老百姓房子被雪壓塌一大片。現在魔都好多年沒見過一點雪毛了。乘黃有個項目組四百多人,一直在改良熱射病的藥,過去二十年夏天中暑人數一年比一年多,等白老師普及之後,估計每年中暑進醫院的人會直線下落。”
“我小時候國內只滇省那邊有野生大象,我一個中學同學是版納的少數民族,她上小學的時候,常在車後座放一袋子香蕉,路上遇到徘徊的大象,她就搖下車窗把香蕉遞出去,大象就用鼻子抓著吃,還輕敲兩下車窗表示感謝,當地人戲稱大象乞丐。這幾十年越來越熱,去年連浙省南部都有野生大象過去了。”相曉桐回憶。
“要是再熱下去,野生大象要進豫省了。”宋河把手機支在桌上,敲敲打打,“周文王時代天氣熱,中原遍地野生大象,到春秋戰國時期越來越冷,大象絕跡了,只有一些人收藏大象骨頭,擺出來十里八鄉都去看,邊看邊幻想骨架生前的樣子,造出想象這個詞,幾千年過去,又要重回周文王時代的氣候了嗎?”
“你寫什麼呢?”相曉桐伸頭看丈夫的手機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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