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條是商業落地的前景,通俗點說,你這技術做出來能賺多少錢?”紀天和道。
“我看有觀眾說這不是廢話嗎,肯定都搶最能賺錢的項目啊,不賺錢的項目狗都不投。”
“非也非也!”紀天和笑容深邃,“最賺錢的項目我看都不看,我只看那種預期利潤在合理範圍內的,僅僅可以小賺一筆的項目。”
“為什麼?如果一個項目特別賺錢,同時又十拿九穩,投資機會早就被私下瓜分光了,根本不會放到這種公開平台上來。假設我們老大宋河想研發新技術,需要資金支持,朋友圈一吆喝,要多少投資有多少投資,肯定哄搶投錢機會。邏輯有點類似于國內最賺錢的企業,有很多壓根不上市。”
“所以回報率過高的項目放上來,基本都成功概率較小,我這人不貪婪,不會去豪賭高風險項目,只做低風險的穩健項目,少賺一點但成功概率高!”
“我最看好的是哪種呢?初出茅廬年輕科研隊伍的項目,這種隊伍資歷太淺,帽子少,手里能調動的科研經費少,所以迫切需要籌錢做項目,同時他們拼勁兒又很足,只要錢夠了容易把項目孵化落地。”紀天和道。
“懂了,名不見經傳的年輕團隊!”婁景輝認真听,連連點頭,“嫁給將軍的最好辦法,是在他還是個士兵的時候嫁給他。”
“熱門項目投的人太多,競爭太激烈,會把回報攤薄,而冷門項目無人問津,才是真寶藏,所謂最好的競爭往往是避開競爭,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紀天和笑道,“人多的大路我不走,喜歡走小路。”
“但初出茅廬的年輕團隊確實失敗率更高,可能10的成功率?而成熟有資歷的老團隊可能高達60的成功率,大家願意追熱門也是有原因的。”婁景輝詢問,“想投對年輕團隊就像撿漏,撿漏是硬功夫啊!你怎麼成功撿漏呢?”
“這就是第二條秘訣了。”紀天和得意一笑,“天底下的賺錢模式我分為兩種,第一種是信息賺錢,特點是悶聲發大財,絕對不能告訴別人,第二種是能力賺錢,哪怕說出去別人也做不到,我要說的就屬于這種。”
“星際科研平台是個極其棒的平台,很多人壓根沒意識到這個平台有多偉大,我判斷它很可能讓全世界的科研速度提升了30以上,宋河僅憑牽頭搞出這個平台,就足以加冕為科技皇帝,並在科學史上開一個單章記載。”
“以前科研圈有距離有隔閡,大家散布在天南海北,待在自己的小圈子里溝通,偶爾會搞一些學術會議,也只能短暫交流一下。”
“但星際科研平台成了一個日活量極高的學術社交平台,可以24小時和全世界的同行交流,信息也非常透,翻譯專業名詞非常到位,無縫溝通。”
“平台上經常有人公開問一些學術問題,底下一堆人討論,我的秘訣就是看那些年輕學者的提問和回答!因為我在這個行業浸泡太久了,一看某人問的什麼問題,我就知道他基本功牢不牢,知道他思路是不是靈活有效!”
“每天我會看兩到三個小項目,扒項目團隊成員的主頁,扒二三十個人吧,每個人最多用三分鐘左右就能下判斷!看他們最近的開貼提問,看他們閱讀論文的記錄,看他們和同行交流時的思路,看一看我就知道這個學者潛力如何!”
“大部分無名學者其實沒開竅,但也有極少數無名學者閃閃發亮,每次平台上的發言都散發滔滔智慧!那我就大膽投資給他的項目,事實證明我看人眼光不錯!”
“牛逼,明白你思路了!”婁景輝豎起大拇指,又看向直播鏡頭,“這辦法一般人還真學不來,既要懂專業知識,又得見過足夠多的同行,識人足夠毒辣!”
“我看直播間里有人問,既然靠的是專業知識,會不會宋河投資科研項目的戰績更輝煌?”紀天和湊近看了看屏幕,“那肯定啊!”
“宋河具體投了多少科研項目我們不清楚,但有件真事。”婁景輝回憶。
“我們團隊里有個老同事範桃,她前兩年有次來找宋河述職,匯報乘黃研究所的工作情況,正好到午飯時間,倆人就一起去吃了個午飯,範桃邊吃邊看星際科研平台上的項目,突發奇想讓老大替她找個好項目。”
“老大隨手翻了兩三分鐘,漫不經心隨便看了看,指著一個項目說這個還行,投點試試吧!”
“範桃覺得老大沒細看,挺敷衍她的,也沒敢多投,就砸了五萬塊錢進去,結果一年七十倍!把她悔的腸子都青了,說早知道就梭哈了,後來她又找老大給她看項目,老大懶得幫了。”
紀天和哈哈笑,“沒錯,要論學術股神,宋河才是真神!有時候我們覺得老大像開了天眼一樣,玄乎乎的。”
“但我猜老大不會花太多精力搞這種科研項目投資,因為對于他的資金量來說,那些項目都太小了。”婁景輝解釋,“你手里拿著一萬塊錢,遍地都是能翻十倍的項目,但你手里拿著一萬億,翻十倍的項目沒有了!那些能翻幾十倍的小項目所需投資額往往很低,對老大來說不夠塞牙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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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個問題!”盧庚說,“有網友問,擊敗燈塔醫藥七巨頭之後,是不是乘黃天下無敵了,會進入擠牙膏狀態?二位老師是宋河研發團隊的核心成員,卻在給學生上課,是不是意味著宋河最近沒有研發項目?宋河是不是正在休假?”
“怎麼可能呢?老大從沒把七巨頭放在眼里!”婁景輝大笑,“我記得老大公開解釋過了,他不把七巨頭視為敵人,這問題問的無稽之談。”
“怎麼可能沒研發項目呢?”紀天和也笑,“他是科研狂魔,全年項目不停的,以前有合作過的團隊評價他搞科研的陣勢像打大會戰,老大的狀態是會戰成癮,永遠在做新東西,大家可以期待下次發布會,絕對有好東西出來。”
“我們哪怕做項目最緊張的時候也會抽空給學生上課,用這個來揣測我們的動向,十猜九空!”婁景輝道。
“下一個問題,兩位老師接下來是不是考慮評院士?”盧庚繼續問。
婁景輝和紀天和一齊搖頭。
“不評,老大不喜歡我們去爭奪各種帽子,年輕的學生跟他之後,他會明確要求麾下學生別去搶什麼優青杰青的帽子。”婁景輝道。
“對,老大這麼跟我們說的,普通科研人去搶帽子,是因為得到那些帽子之後,才有機會拿到教職養活自己,才能拿到更多的科研經費來做項目。”紀天和點頭,“但我們跟著老大壓根不缺科研經費,待遇管夠,再去搶那些帽子,只會擠佔同行們的機會。”
“是的,我們經費過度充裕,不需要額外去爭資源,爭到手也用不掉。”婁景輝點頭,“我現在想做項目,老大隨手撥給我的經費資源也是院士級別的,甚至可能還多一些,你家里有印鈔廠,何必再去馬路上撿錢呢?”
“下一個問題,你們覺得下次拿諾獎生理學醫學獎的會是誰?”盧庚問。
“這個……學術界高手如雲,但真成就最突出的,還就是宋河相曉桐。”紀天和笑道,掰著手指頭盤點,“上次他們拿獎是因為一篇微不足道的論文,這次拿獎因為返老還童藥,那麼乘黃人造血要不要拿?神經元機械臂要不要拿?人造器官要不要拿?冬眠技術要不要拿?”
“哈哈哈哈哈,真這麼論的話,未來十年別的生物學家沒盼頭了,全讓老大包圓了,然後每年捎帶一兩個我們小組長或組員,諾獎成我們內戰了,變成我們團隊各小組的流動紅旗了。”婁景輝大笑。
紀天和想了想,“應該不會再發給宋河相曉桐了,拿兩次夠多了,總要表彰表彰其他學者,其實候選人蠻多的,近二十年生物學在井噴,我也不好說誰能拿。”
“下一個問題,有個諾獎詛咒,很多人拿到諾獎之後就沒有什麼像樣的新成果了,功成名就之後躺平了,兩位老師也會這樣嗎?”盧庚問。
“不會!”婁景輝和紀天和異口同聲。
“我知道歷史上曾經把諾獎看的很重,但我們看的不重。”婁景輝道,“過去可能把諾獎當成一個加冕登基般的帝王頭餃,但在我們眼里僅僅是個大獎而已。”
“對,一方面我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高手太多了。”紀天和說,“一方面諾獎的權威性也在不斷損耗。”
“是的,歸根結底只是評委會一小撮人的觀點,不是絕對公平的,甚至連相對公平都算不上。”婁景輝說,“理工類的獎還算有點含金量,文學獎和平獎之類的早就臭了,這種臭的心理印象會蔓延,你這個獎有一部分是臭的,另一部分真就那麼對嗎?”
“沒錯,真要非常客觀地頒獎,宋河不該拿和平獎嗎?沙改土農田讓第三世界那麼多人有飯吃,救活的人百萬千萬為單位,這不是為和平做貢獻?宋河相曉桐不該拿經濟學獎嗎?《未來經濟學》從技術角度入手預測未來經濟,簡直開宗立派,多少高校在研究?”紀天和道。
“所以我們心態很平,拿大獎了高興高興,回去該干什麼還是要干什麼。”婁景輝坦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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