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沒什麼想法,听林倩兒這麼一說,頓時感覺一股寒意油然而生,本來挺正常一道門,此時在我眼前也變得不太一樣了。
我湊到林倩兒身邊,很小聲地問她︰“這個房間怎麼了?”
林倩兒正要回答,忽然,我眼前的那道門一下子開了。
我頓時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從門里面走出來。
林倩兒的嘴幾乎是開了光的,被她說奇怪的東西,基本上好不到哪里去。
不過等門徹底被打開之後,我看到從里面走出來一個樣貌清秀的女子,發現我在看她,還對著我笑了笑,沒看出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我稍稍松了口氣,去看林倩兒時,發現她在蹙眉,似乎對這間屋子里走出來一個正常人這種事理解不了。
但她下一秒就將眉頭舒展開,然後說︰“沒事了,回去休息吧。”
說完她就打開了自己面前的房門走了進去。
我也沒多想,隨即也進了自己的屋子。
胖子非常速度,已經睡得跟頭死豬一樣,而且他還在床上擺了一個“大”字型。
幸虧屋里有兩張床,不然就他這個造型,我估計要睡地板了。
胖子的呼嚕打的山響,不過我也是真的困了,躺在床上沒一會也就睡著了。
沒有任何征兆的,我突然就睜開了眼楮,周遭能看到的地方全是黑暗。
我接連眨了好幾下眼楮,才意識到自己醒了。
此時外面的天還是黑的,否則就算拉著窗簾,也會有虛光透進來。
屋里黑成這樣,說明離太陽冒頭還早著呢,我應該睡了沒多久。
我在黑暗中眨了眨眼楮,才忽然想,我怎麼就醒了,也沒做噩夢啊。
接著我意識到胖子已經不打呼嚕了,難得安靜下來。
難道是因為這個?那我也太賤了,胖子不打呼嚕就睡不著?
想想應該不是,我和胖子一個屋子睡覺一共也沒多少次,這些年我他娘的都夢游過來的?
那是怎麼回事?
這種毫無來由的醒來,反而令人感到不安。
不過我也沒有必要自己嚇唬自己,既然不知道為什麼會醒,繼續睡就是了。
我于是閉上眼楮準備繼續睡,卻忽然又生出一股便意。
我本來想著忍忍算了,這個所謂的賓館房間里連個衛生間都沒有,要方便還要離開房間。
不知為何,一想著要出去,我心里毛毛的,總覺得要遇上不好的事。
可惜我越是想等白天再說,下半身好像故意似的漲得你難受,感覺我要是不出去解決一下,待會恐怕要尿床上。
我沒有辦法,只能起身,摸黑找到自己的衣服和鞋,然後穿上出去方便。
推開房間門的瞬間,我感覺一股陰風從外面吹了進來。我本能的打了個哆嗦。
我明知道這是心理作用,但還是不可避免的感到害怕。
我咽了口唾沫,再次估計了一下自己的膀胱,感覺不把肚子里這點東西排出去,我別想睡消停。
我于是硬著頭皮來到了走廊。
此時的走廊安靜的要死,走廊上雖然有光,但暗幽幽的,好像鬼火一樣,反而讓人感覺 得慌,還不如是全黑的環境。
我在走廊上走了幾步,忽然感到好笑。
我一個大男人,媽的連上廁所的勇氣都沒有了?這件事如果讓別人知道,恐怕牙齒都笑歪了。
這麼一想,我反而淡定下來,徑直朝衛生間的方向走。
一路找到衛生間的時候,我有種錯覺,自己應該不會再害怕了,可來到衛生間後,我的想法又變了。
酒店里的衛生間是陰氣最重的地方,這話果然不假,來到衛生間的門口,我似乎就感受到了什麼,仿佛里面有什麼東西。
難怪很多恐怖的傳說都是從衛生間里傳出來的,在夜晚的環境里,這種地方真他娘的嚇人。
準備往里面進的時候,我有一種極強的不安全感,總覺得廁所里面好像藏著什麼東西,我走過去的時候,它會突然冒出來嚇我一跳。
令人惱火的是,我明知道這是心理作用,此時的我完全是在自己嚇唬自己,可惜無論如何也不能說服自己,該怎麼害怕怎麼害怕。
人類真是奇怪又傻b的動物。
我終于還是壯著膽子走了進去,忍著懼意方便起來。
果然多麼恐懼的心里也敵不過想要尿尿的沖動。
快速處理完後,我逃一樣的離開了衛生間,並快步朝著自己房間的方向走。
就在我即將拉開門進到房間里面的時候,要命的一幕出現了,之前林倩兒說奇怪的那個房間,房門突然開了。
吱嘎一聲,仿佛鬼魅的聲音,我頓時就被嚇精神了,一時間怔在原地,動也不動一下。
如果這道門完全打開,從里面大大方方走出來一個人,我也不會多想,最要命的就是它並不完全打開,只是嵌開一條縫,也沒有人從里面走出來。
這是幾個意思,害怕嚇不死我?
這種感覺簡直就像是里面有什麼東西召喚我進去一樣。
不過它真是高估我了,憑我的膽量,就算明知道里面是絕對安全的,我也不敢進去。
我趁里面有什麼嚇人的東西出來之前,快速鑽到了自己的屋里,迅速躺到了床上。
愛看恐怖片的人都知道恐怖片的既定套路,只要出現奇怪的事,電影里面的主角一定會跑去探索,開啟全面作死的模式。
這種傻b的事情,我才不會干。
然而當我躺在床上以後,奇怪的事情便出現了。
我完全睡不著,那道半開的門的後面仿佛有某種魔力在召喚我過去,我是膽子小,但我有強迫癥,而且還非常重。
而且那道門早不開晚不開,偏偏等我上廁所回來的時候開,沒準里面真的有什麼東西希望我過去看看。
我固然害怕,但我可是地煞孤星,再牛b的厲鬼都要給我三分薄面,我有什麼好怕的?
其實說這麼多廢話,我只是單純的好奇而已。
經過漫長的心里掙扎,我終于還是從床上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