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正是文天一了,陰狠的相貌讓人畏懼,尖銳的目光好像要把慶軻捅出一個窟窿,當他發現殿下之人像是一個石頭,根本不怕他的時候,也是興致闌
他喜歡看見別人被他嚇倒的樣子,但是慶軻很明顯不怕
在上殿之前,慶軻就已經知道今天一定會剪刀白靈,他害怕自己的心亂了,害怕自己失控,所以提前服下了靜心丸,現在的他當然不會對文天一產生任何恐
對白靈的情緒也被藥物抑制到了心
文天一伸手摟住旁邊的白靈,不知為何,她感覺今天的白靈格外的平靜,仿佛心如止水,不過他也沒有深究,因為台下之人開口
慶軻單膝跪地,將玄鐵令高高舉過頭頂,低下頭顱朗聲道︰
“柳慶軻奉柳家家主柳貫風之命,特來向文家家主文天一獻”
高坐于台上的文天一朗聲大笑,聲音在大殿上回蕩了一圈又一圈隨後問起慶軻︰
“所奉何物?”
慶軻的語氣依舊平靜︰
“柳家玄鐵令,歷代家主的象”
文天一笑的更大聲了,旋即再次問慶軻︰
“那麼柳家所圖又是什麼呢?”
“與文家永結同好,唯文家馬首是”
慶軻的聲音在空曠的大殿上回蕩著,一同回蕩的還有文天一的笑慶軻打開長長的盒子,掏出了黑色的玄鐵令高高的舉過頭頂
文天一一個飛身下了高台,來到慶軻身前,慶軻低下了頭,開始咬著自己的牙齒,靜心丸的藥效該解除了,不然會影響自己發
而解藥就藏在慶軻的槽牙之中,在柳家就已經把這顆槽牙換成了假牙,里邊藏著靜心丸的解
在約莫四五步的地方,慶軻渾身靈氣暴漲,直接捏碎了玄鐵令,露出里面青紫色的短劍,身形快如飛箭,直撲文天
這一劍是他多年以來苦修的成功,以及他滔天的仇恨,不僅威力極大,速度也是極快,文天一根本反應不過
被這一劍結結實實的捅到了心口,不過護體雷氣卻是直接將慶軻震飛,這是世人第一次見到文天一的護體雷
慶軻很快重振身形,準備刺出第二劍,不過文天一已經反應過來了,倉皇之間就要進行招
不過就在此時,一個小小的劍尖刺穿了慶軻的後心,慶軻感覺渾身的力氣正在迅速消散,只能將手中的短劍擲
但是卻根本奈何不得文天一,被文天一輕松接下,而慶軻則是被那柄刺穿他的軟劍砍下了腦
人頭咕嚕嚕的在大殿上翻滾著,慶軻看清了,手持軟劍的人長著一張雌雄莫辨的臉,眼神異常的堅
此人正是顧思朗,也就是後來的段寒
也正是在這次刺殺之後,文天一的護體雷氣才被人知曉,一個可以擋下致命攻擊的自動技能,一天可以用一
當然了,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只是在段寒淵回歸仙盟之後,才把這個告知天
段寒淵也在知曉以後,配合柳尊榮殺掉了文天
回憶到此結束,程漁能感覺自己的劍術境界提升非常多,對純陽劍法的理解也邁入大成,一條信息更是證明了自己感覺︰
姓名︰程漁
身份︰召魂師
壽命︰3619)
技能︰請靈、無相
階段︰四階010000000)
四階了,自己成功邁入四階了,技能真的是無相,段寒淵的預言竟然是真的,這對程漁的沖擊非常
當他睜開眼以後,天還是昏黃,只是更暗了一點點,好像已經過了一天多一點,煉化慶軻果然非常費勁,不過他們怎麼不叫我呢,真是說不打擾我就不打擾我
“你怎麼停止煉化了?”
葉良突然問起程漁,他並不知道程漁的煉化程度,而程漁也是一臉懵圈,他開口問葉良︰
“這都過去一天了,我還不該煉化完嗎?”
“什麼過去一天了,這才過了一炷香,你煉化完了?”
程漁愣住了,他以為葉良在跟自己開玩笑,所以開口問那幾個女孩︰
“我休息了多久?”
“仙師,你休息大約一炷香了,怎麼了?”
這回程漁是真的摸不著頭腦了,跟葉良實話實說︰
“才一炷香啊?怎麼煉化這麼容易?我真的煉化了,還升了四階,技能真的是無相,跟段盟主說的一模一”
“你別逗我,我看”
葉良開始觀察程漁的身體情況,結果發現程漁真的是四階,沒有說謊,他沉默了,沉默了好
程漁趁機看了看自己的新技能無
無相︰在殺死敵人後,可以自行選擇敵人的技能進行復刻,當復制新技能時,舊技能會被自動拋
還真的是復制技能,段盟主的預言有點猛啊,不過有技能的人並不多,可惜
“良哥,良哥?”
程漁努力的呼喊著葉良,葉良卻是久久沒有回應,程漁就坐在那里等葉
不知過了多久,葉良才干澀的開口︰
“我知道了,我知道怎麼回事了,程漁,我解開了你的一個秘”
程漁當然是不明白怎麼回事了,所以撓著後腦勺問︰
“哈,怎麼回事,良哥你說清楚”
葉良接下來說的話,差點讓程漁栽一個大跟頭︰
“你之所以煉化慶軻這麼快,是因為你的父親就是慶軻!”
“大哥,你別逗我,你也知道慶軻這輩子就只有白靈一個女人,咱倆在記憶里可是完全沒看到其他的女人闖入慶軻的生”
不過葉良卻是愈發篤定,慶軻的視角確實是不知道自己有個兒子,但是其他人的視角卻是可以肯
葉良可是煉化了當初為了保密白靈懷孕,而被文天一殺死的醫師的尸體,所以他清楚慶軻有兒子,是和白靈生下
“程漁,你信我,慶軻真的有一個兒子,和白靈生下的,這也是白靈願意侍奉文天一的原”
在費了一番口舌之後,葉良終于讓程漁相信了,慶軻有個兒子,但是卻依舊說不通慶軻是程漁父親
畢竟程漁長大的臨江城離著文家十萬八千里,都接近段家的勢力範圍了,段家和文家可是死敵
然而葉良卻是做出了一個大膽的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