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無際的尸詭大軍由遠及近,少說也有一千多,沒錯,葉良開始集結這些尸詭了,他們很快就橫在魏哲面前,將魏哲和凌秋隔
葉良雖然魂魄的規模大,但是魂魄的強度卻不是特別高,無法和魏哲相比,這也就導致葉良煉化快,但是控制能力不強,魏哲控制能力強,但是煉化卻比較
這一萬多尸詭大半都是凡人,所以煉化起來非常快,葉良在控制程漁上香的時候,頃刻間就煉化了第一具尸體,隨後用這具尸體去煉化其他尸體,憑借著巨大的魂魄規模輕松煉化全部尸
但是他卻無法操控全部尸體,畢竟他的靈魂質量不夠高,最多也就控制一千多具,魏哲煉化一萬多具的話倒是可以全部控制
不過這就夠用了,不僅可以輕松攔下魏哲,還能分出一兩百到凌秋那邊,幫助柳心蘭作
當然了,這些低階的尸詭也沒有辦法擒殺魏哲,兩邊就這樣耗著,魏哲將手中的二十具修士尸詭都快用出花來了,程漁這邊依舊是大巧不工,一股腦的沖就完
不得不說魏哲確實強,二十具尸體在他的控制下配合的密不透風,畢竟他本身就成長于戰爭年代,更是靠戰斗力搏出名聲,所以戰斗技巧他已經非常純熟
兩邊僵持不下的原因不只是魏哲的善戰,還有程漁和葉良的不熟練,程漁從來沒操控過尸詭,更別說打仗了,葉良雖然會操控尸詭,但是戰斗技巧真心不高,他的修士生涯基本上都在研究,戰斗技巧和魏哲完全不是一個量
不過這都不重要,都一萬對二十了,要個屁的技巧,莽就完了,這一批折損了換下一批,正愁消耗不完呢,程漁和葉良硬是憑借著人數優勢小小的壓制住了魏哲,雖然也只是對
凌秋那邊也是在苦苦支撐,畢竟一個慶軻他就對付的很費勁了,還有一個柳心蘭,周圍還有一兩百低級尸詭,場面是真的不好維
注意到凌秋落入下風以後,魏哲立刻開口指導凌秋,畢竟他對慶軻也是極為了解的︰
“凌秋,他要使長虹擊浪,橫劍格擋後使用冰凌”
凌秋很快就听從魏哲的建議,逐漸穩住局面,並且逐漸開始反擊,魏哲對抗這些低級尸詭根本用不了多少精力,所以還可以分身指導凌
葉良也是沒用完精力啊,更何況他雖然不會使用純陽劍法和柳家的刀法,但是起碼還算是熟悉,畢竟看過慶軻的記憶和柳尊榮的記
“柳心蘭,橫貫八”
听到這句話的柳心蘭也是立刻變招,刀法當即變得更為剛猛,慶軻竟然也與其進行了不錯的配合,凌秋再次苦苦應
魏哲和程漁這邊的戰場都屬于雖然激烈,但是不費心力,他倆還能抽空指揮凌秋那邊的戰場,所以場面可以說非常復
勝負的關鍵在于凌秋對抗慶軻和柳心蘭聯手的結果,畢竟魏哲和程漁只是對耗,誰都奈何不了
但是凌秋是由魏哲遠程知道的,慶軻是程漁控制的,柳心蘭也是程漁指導,一時之間場面上竟然混亂無
凌秋的劍氣依舊無可匹敵,但是大多都被慶軻招架住,柳心蘭則是趁機對凌秋進行補刀,絕對不正面對
雖然凌秋的劍術高超,動作極為精準,還能時不時的刺到慶軻,但是慶軻根本不在乎,本身都已經成為尸詭了,還怕你再增加幾道傷口嗎?
魏哲開始掏出了笛子莫忘,笛聲再次催動起來,這些二十個尸詭的戰斗力瞬間提升了一個檔次,開始強行推開程漁的尸詭群,緩慢的向凌秋的方向挪
在淒厲的笛聲之下,魏哲控制的尸詭更為強大了,而程漁的尸詭卻是行動受限,魏哲終于佔據小小的優勢,但是他並沒有不自量力的打算進攻程漁,而是穩定的挪向凌
程漁和葉良當然想阻攔,但是手中的尸詭最高也才是二階修士的實力,根本擋不住魏哲手中全員三階的修士尸體,終究是這些魏哲控制的尸詭緩慢的挪向凌
凌秋終于不再優雅,腳步已經開始散亂,身上的靈氣好像也不是很夠用了,失敗看上去只是時間問題,但是魏哲還在不停的靠
最終還是讓魏哲救下了凌秋,二人兵和一處,柳心蘭和慶軻再難形成有效的攻勢,畢竟凌秋配合上魏哲的尸詭隊伍確實實力非
“心蘭,回來!”
程漁高喊一聲,柳心蘭雖然心有不甘,但是還是退了回來,如潮水般的尸詭將程漁和凌秋圍得死死的,根本不給他們任何逃生的機
凌秋和魏哲根本不敢停下戰斗,這些尸詭正在瘋狂的擠向他們,一旦靠的太近,凌秋就會完全連揮劍的空間都沒有,那時就是他們二人的死
“停下,程漁,求你停下,我有非常好的提”
魏哲不是呆子,這場景再明顯不過了,他們今天再不求饒的話只怕真的是陰溝里翻船,被這個小輩用人海戰術活生生耗死
但是程漁並沒有停手,尸詭依舊在圍著他們進攻,面對魏哲的求和,程漁倒也不是完全置之不理︰
“你先說你的提議,說的好我再停手,不然就繼續打下”
程漁在遠處的房頂上俯視著凌秋和魏哲,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語氣中也全是自信,畢竟現在求饒的可不是他,凌魏二人越著急,對自己就越有
柳心蘭直接撲到了程漁的懷里,這是她第一次在除父親以外的人身上,感到堅實,感到可靠,程漁做到了,柳心蘭趴在他的胸口,眼眶中早已飽含熱
“程漁,謝謝你,我從沒有想過,能親手為母親報仇,謝謝你的幫”
“哈哈哈,你我之間沒必要說這”
“謝謝,千萬別停手,我就要看著魏哲死在你我的手”
程漁笑了,他笑得非常開心,他不喜歡被人逼著,以前是,現在也是,從今天起,他終于有了說不的權
“凌秋,當初你說要刪除我和心蘭的記憶,不是一臉不在乎嗎?”
他記得凌秋對魏哲說刪除他們兩人記憶時的那種不在乎,語氣極為平淡,好像是在做什麼微不足道的小事,他不喜歡這種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