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劇烈的疼痛出現的一瞬間,月嬌也徹底從夢境當中清醒。
她整個人就好像是泡在了水里,然後被撈起來似的,渾身濕漉漉的,而臉也嚇得格外的蒼白。
身旁呆著那些人也清醒了,連忙跑上前來。關心的問道︰“月嬌,你沒事吧?”
尤其是馬弈洋看到了月嬌身上冒了那麼多冷汗時,趕緊給她拿過一張毛巾說道︰“剛才你們到底做什麼夢了,為什麼會嚇成這副模樣?”
似乎還沒有從夢境當中回過神來,所以月嬌還覺得有些精神恍惚的很。
等待了一兩秒鐘之後,她才又趕緊看向了白鶴川,但此刻的白鶴川並沒有清醒過來。
這也讓大家意識到白鶴川很可能是被困在了夢境里。
順利的將月嬌驅趕之後,那張怪臉才總算是來到了白鶴川的面前。
頭頂有盞微弱的燈,剛好可以照亮眼前這張臉,
還不等他開口說話,白鶴川就主動的與他打起了招呼。
“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在三年前應該就是你曾經出現在了廣場里的吧?”
也就是因為這樣,所以白家父母才會被迫的困在老火堆中,沒辦法逃離開來。
當時那痛苦的場景已經在腦海當中回憶了無數遍,白鶴川清楚的記得當時所有的東西,唯獨回憶不起,究竟是什麼東西困住了他們。
直到看見了這張臉的時候,這一切才總算是記起來了。
“三年前我見過你,然後你對我發起了邀約。”
說出這話時,白鶴川也忍不住覺得有些好笑的很。
這個家伙用了相同的方法吸引了許多的人,然後將他們給困在了這個夢境里,之前在走道里所听到的那些痛苦的哀嚎,之所以會讓人覺得莫名熟悉。
那是因為,這全部都是由一些他們最為熟悉的親人以及好友發出來的聲音。
“你到底想要做些什麼,總不可能,就是單純的在這里折磨著我們吧?”
白鶴川著實是有些想不明白,對方究竟是在做何打算。
那巨大的怪臉只是搖了下頭,然後緩緩的向前走去。
能夠感受得到,身上控制的力量有被減弱,但白鶴川依舊僵硬的,像個木偶一樣,沒辦法掙扎也沒有辦法擺脫掉眼前的控制。
他只能被迫的跟隨著眼前的人緩緩的走向了黑暗里……
“怎麼辦?咱們總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繼續睡下去吧,畢竟這已經過去了一天一夜了。”
大伙兒重新聚集在了白鶴川的身邊,每個人的手里都拿了一樣用來喚醒他的工具。
只可惜統統都沒有作用。
月嬌也下意識的露出了十分擔憂的神情。
因為先前是她和白鶴川一起進到了夢境里,但是卻只有他一個人順利離開,而白鶴川卻留在了那夢里。
難道是因為月嬌先前做了某些事情,又或者是有什麼別的緣故嗎?
要不然的話,兩個人怎麼可能會產生這樣大的差別?
月嬌想不明白,于是又下意識的看向了之前柳姑娘送的那塊寶石。
她握在手心里打算再次進入夢境里,可沒有想到的是馬弈洋卻伸手攔住了,然後一臉緊張的說道。
“關于這夢境究竟是怎樣的,我們還暫且不清楚,如果你也一塊進去再也不能出來的話,那可就有些糟糕了。”
雖然大家都十分關心白鶴川的狀況,但確實也不能夠再讓月嬌去冒險。
畢竟剛剛離開夢境的她,那時候清醒過來也快要了半條性命了。
“可是。咱們總不可能讓白教授一個人待在這夢里吧?”月嬌有些煩躁不安的抓了抓頭發。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寡言的陳拙卻突然開口說道︰“你放心吧,我相信白鶴川不會那麼容易就沒了性命的,他一定能夠順利的戰勝那些家伙,然後離開夢境。”
大家都將視線看向了陳拙,接著問道︰“你怎麼知道,萬一他被那些家伙給迷惑住了的話,恐怕也會變得和那些被困在火場里的人一樣的。”
說到這里了,月嬌仿佛才剛剛反應過來似的,連忙看著大家說道︰“白教授不是說了做夢是可以提前預知現實的狀況的嗎?”
“既然如此那趕緊,麻煩陸警官去查查看這附近是不是真的有這樣一處奇怪的公寓,若是當真如此,咱們還能夠順帶多救一些人。”
月嬌的話立即也讓大家反應過來,然後就趕緊忙碌不斷。
許醫生拿來了畫紙,讓月嬌把自己記憶里的事情全部都給繪制了下來。
尤其是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