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一提到這件事情時,都覺得有些頭皮發麻。
即便是先前都經手了許多個吏人為之膽寒的案件了。
但一說到這個讓人膽戰心驚的凶手時,還是覺得有些震撼無比。
無名尸體,以及被人硬生生割去的臉皮以及砍斷的四肢……
這段對話讓陸榛皺起了眉頭。
因為剛剛和大伙談論的事情當中,月嬌也提到了這個有些關鍵的線索。
意識到了兩者可能有相關聯的地方的時候。
陸榛就趕緊給白鶴川那邊發去了消息,希望能夠再去向月嬌打探一下情況。
這個事情一出,,月嬌也實在有些睡不著覺了。
她趕緊收拾了東西從宿舍離開,然後來到了白鶴川家相聚。
剩下的人也連忙趕了過來。
“你的意思是說,附近出現的一些特殊案件有可能會和月嬌在睡夢里遇到的事情有關系,對吧?”
當馬弈洋剛說出這話的時候,一旁的江寒也頗為贊同的點頭說道︰“我覺得這可能是一種類似于預兆夢之類的事情,要不然的話兩者怎麼可能會那麼巧合?”
這話頓時也讓月嬌頭皮發麻。
她看了一下手里的紅寶石,仿佛上面的光芒都是由鮮血匯聚而成。
這也讓月嬌不敢再貼身帶著,只能勉強的放置在一旁的桌上。
“不管怎麼樣還得再試一試才行,不然的話,恐怕我們就沒有辦法在得知這塊寶石的具體作用了。”
經過了商議之後,白鶴川決定試驗一下待在月嬌的身邊,是否可以和她夢見一樣的事物。
這一點也是因為先前他也有過類似經歷的緣故,
為了更好的營造一種氛圍感,以及讓緊張不安的月嬌放下心來,所以大伙都圍在了房間里。
由于寶石的特性,所以除了月嬌和馬弈洋之外,其他的人就只能夠就這麼看著他們。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
原本精神還算是比較充沛的月嬌。就好像自己的眼皮上放上了幾塊大石頭一樣沉重的,根本無法抬起。
她選擇了待在了沙發旁,然後開始打起了哈欠。
等到再次睜開眼時,身旁就已經沒了之前的那些伙伴們。
私人房間還是那個房間,燈光依舊沒有任何的變化,不過氣氛卻是有些古怪的很。
尤其是在聯想到了陸榛所說的案件之後。
月嬌也是迅速的站起身,然後反手摸出了藏起來的匕首。
這把匕首還是最開始的時候白鶴川贈送的。
它的材質比較特殊簡直是削鐵如泥,如果眼前有什麼危險的話,月嬌完全可以做出反擊來,不必要受制于人。
她趕緊打量四周,確定房間里暫時沒有危機時,這才又連忙想辦法聯系著白鶴川,
根據兩個人先前所約定的那樣,盡力的尋找對方的身影。
但是眼前的房間里除了月嬌之外就再也沒有什麼其他人了。
隔著那一扇薄薄的大門,月嬌也有些不安,難道需要離開這間屋子才行嗎?
就在她正猶豫不決的時候,突然听見了對門傳來了通通通通的響聲,就好像是有人刻意的拿了一把大錘正在敲打著什麼。
“咚咚咚——”
劇烈的響聲,再搭配上了牆壁微微的晃動感。
這也讓月嬌意識到,若是她再不趕緊想法子離開這間屋子的話,隔壁的那個恐怖的人肯定待會兒就要將白牆砸破,然後闖進來了。
于是乎,月嬌也鼓足勇氣漸漸的來到了門旁。
接著深呼吸一口氣,然後抓住把手。
隨著“吱呀”一聲響,大門打開了,
門口站著的卻是一個穿著雨衣的人,
他就在樓道里,身上的雨水也嘩嘩的往下掉落著,雖說手里沒有拿著任何的武器,但是卻給了一種威脅感。
隔壁的響聲也在這時莫名其妙的停止了。
月嬌心頭頓時身體強烈的不安感,仿佛即便是離開了那間屋子,她也沒有獲得自由,反而陷入到了更為危險的狀態里。
站在樓道里的這個男人並沒有開口說話,也沒有轉身離開。
這也讓月嬌有些猜不透徹,他究竟想要做些什麼。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
那個家伙就默默的低垂著腦袋,身上的雨水一直往下落個沒完沒了,仿佛這些雨水不是剛剛淋濕的,而是從他自己身上掉落下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