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石獅子仿佛也有了一定的神智一般,就這麼狼吞虎咽的。
沒一會兒功夫,剛才看了一大盤的內髒就已經消失不見。
可那詭物仿佛還沒有吃飽一樣,又發出了一些刺耳的鳴叫聲。
這也讓那些女人顯得有些傷心難過的很,還重重的嘆息了一口氣。
然後開口說道︰“我也知道這些吃的實在是太少了一些,根本不能填飽你的肚子,但是現在情況有些特殊,就只能夠弄到這些東西來了。”
不知為何,白鶴川忽然想起了之前看到的那些同伴們。
他們的那些肢體就這麼隨意的被拋灑在了街角,而體內的內髒卻是莫名其妙消失不見。
如今想來的話應該是在這里……
一陣寒意突然升起,白鶴川也覺得腹部有些難受的很。
之前不是沒有看到過此類血腥的場面的,也並沒有因此而產生不快。
可偏偏這一回,白鶴川仿佛是得了傷風感冒似的,一聞到這氣味就實在忍受不住,干嘔了好幾聲。
幸好他及時的反應過來,拿手堵住了口鼻。
但即便是如此,剛才的那細微的聲響也引起了外面人的注意。
隨著發聲一聲響,一雙手快速的拽住了櫃子大門,直接將其掀開了來,然後居高臨下的盯著白鶴川。
她的手剛剛才切割了那些血腥的東西,所以還散發著濃重的血腥味道。
在她身邊呆著的則是之前看到的那頭石獅子,不過體積比襲擊大家的要小上許多,嘴邊也是布滿了鮮血的痕跡,眼里充滿了好奇的盯著白鶴川。
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勇氣。
白鶴川居然直接一下子推開了他們,然後快速的站在了屋子里。
“虧你口口聲聲說心疼自己的兒子,如今這會兒不也是用這樣怪異的方式來殘害生靈!”
面對著白鶴川的質問時。
瘋女人愣了一下,然後趕緊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她緩緩的起身,然後走在了桌子旁,收拾著剛才剩下的那些殘渣。
望著那一片血肉模糊的東西,白鶴川又忍住想要嘔吐的感覺。
接著說道︰“那些專吃人的家伙,應該就是你一直飼養著的吧,也就是因為這樣,所以你才可以順理成章的留在酒店。”
虧得大家之前還在納悶,這服女人為何可以在酒店里自由行走,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
幸好及時的發現了她的真實面孔,要不然的話,還有可能會被她耍的團團轉。
眼看著白鶴川表現出有些氣憤的神情,瘋女人卻只是平靜的看著他說道︰“若我當真像你所說的那番可惡的話,你覺得你現在還能站在這里與我說話嗎?”
這一番話頓時讓白鶴川停下了剛才的抱怨。
他也下意識的看了一下躺在地板上正在那里瘙癢的石獅子。
這個家伙先前吃了東西已經有些昏昏欲睡了起來,這會兒看見有人在,所以才強撐著精神。
腦袋時不時的往下點著,看起來也不像是什麼窮凶惡極的猛獸。
可是那天晚上,白鶴川也是親眼見識過那石獅子的厲害,那血盆大口一下子就吞了好幾個人。
除了刀哥以外,那些同伴他們都是死在了石獅子的嘴里……
大概是看懂了白鶴川眼神里的反駁,所以女人才又嘆息一口氣說道︰“你說的確實也沒錯,是石獅子將周邊的這些人給吞噬掉的。”
她又緩緩的轉過身來看了一下,還在那里玩耍的石獅子說道︰“不過不是我養的這一只,而是其他的。”
听到了瘋女人的解釋之後,白鶴川的神情並沒有比之前好上許多。
這一只石獅子和另外一只石獅子有什麼區別嗎?
這一點恰好是瘋女人想要與白鶴川說起的。
她神情有些恍惚,然後又有些心疼的看了一下自家兒子說道︰“那怪家伙以人的血肉為食,又過分貪婪,時常來打擾大家。”
“不過它們卻有一個弱點,只有將圓球塞在其嘴里,才有一線生機,而我也是因為這個緣故,所以才可以順利的救下我的兒子。”
那趴在地上的石獅子仿佛也听懂了瘋女人口中說的話,直接搖了小尾巴,然後又慢慢的來到了她的身邊。
瞧著他們母子兩個人這樣,白鶴川還覺得萬分震驚的很。
如果按照婦女人口中所說,那麼之前被吞噬掉的那些同伴們,其實並沒有直接死去,他們只是換了另外一個方法繼續生活著。
但一旦整個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