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的臉上也再次充滿著擔憂。
很顯然,那些家伙是絕對不可能就此作罷的,恐怕過不了多久又會卷土重來。
就在幾個人為了這些事情而議論不斷的時候,樓上也正在抓緊時間仔細的搜查著李霜月口中所說的那道黑影。
陳拙的速度很快,沒一會的功夫就已經來到了靠近里面的那間屋子。
這間屋子似乎和其他的房間有些不太一樣,尤其是大門上面還雕刻了許多的花紋,看上去就好像是單獨建立起來的屋子一樣。
不僅如此門旁還多了幾個詭異的劃痕,看著這樣子就好像是有人刻意的拿著指甲硬生生的在木頭上面留下了痕跡。
若是真的如同陳拙所猜想的那樣,只怕留下劃痕的人,指甲都已經被摧毀的差不多了吧。
如果不是滔天的恨意,又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舉動來?
陳拙有些不太理解,正要開口發問時,忽然又听見身旁的雨聲消失不見了,他就好像是一下子墜入到了一個另外的世界。
這里沒有任何的響聲,所有的東西都靜悄悄的。
門開以後也沒有露出任何異樣的東西來,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個木床,再搭配上一些雜物。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陳拙心里實在有些疑惑的厲害。
據他所知之前在這屋子里面的東西肯定是值得尋找的,要不然李霜月不會特意的將自己引到這里來。
可偏偏現在什麼發現都沒有,這也太古怪了一些。
陳拙轉身就想要往外走去,但到了走道里時,卻只是看到了那些濕漉漉漉的地。
壓根就沒有听到任何的雨聲出現,這也讓他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問題。
要不然的話怎麼可能會突然出現現在的狀況?
繼續往樓下走了幾步,陳拙沒有看到同伴出現,之前燃燒的火也莫名其妙的被撲滅了。
原地只留下了一些被火燃燒過的痕跡,到處是黑乎乎的,看不到任何人出現。
難道是因為自己進了火場,這些家伙以為出事了,所以趕緊逃跑了嗎?
這樣的想法剛剛出現在腦海里的時候,就立即被陳拙給排除掉了。
他知道就算是那幾個臭小子昏的頭做出這樣的決定來了,但是腦子正常的人都不會贊同這樣的選擇。
畢竟這樣一來,很有可能會直接淋到那些雨水。
那到時候再也沒有回轉的余地了。
不僅其他人的聲音消失不見了,就連陳拙自己走路的動靜也是顯得格外的細微。
如果不仔細傾听的話,根本就無法听得到這樣的動靜。
這也一下子讓陳拙明白了過來,肯定是有人剝奪掉了他的听覺。
一個人在失去了听力的時候,內心一定會極其慌亂的,而且單獨呆在這樣古怪的地方,更是覺得內心受到了極大的沖擊。
說不定沒過一會兒就會自己陷入到了癲狂的狀態里。
等那時即便沒有什麼古怪的事情發生,那人也會活生生的把自己給憋瘋的,不得不說這樣的招式確實是有些陰險的很。
但這也只是針對一些普通人而言的,像陳拙這類心性比較堅定的人。
即便是讓他在這種環境里繼續呆上一兩天,也不成什麼問題。
于是他也繼續往前走去,似乎是想要借著這個機會弄明白,這家伙究竟是想要做些什麼?
很顯然,先前的劇情推進遇到了麻煩,自己要是不趕緊抓緊時間讓市值浮現出眼前的話,那麼自己的隊友可就有些危險了。
帶著這樣的念頭,陳拙直接穿過了院子,然後來到了門口。
門上依舊掛著一個巨大的木頭,這是之前馬弈洋用來堵住大門的。
門還依舊保持著原樣,但是之前的那些人卻消失不見了。
陳拙只是感慨了一兩聲,之後就趕緊一下子把那根木頭給卸了下來。
他看了看院子外面,那原本有些熱鬧的街道一下子恢復到了比較冷清的狀態,之前那些探頭探腦刻意打量的目光也是消失不見,仿佛整個世界就只剩下了陳拙這樣一個活人。
可他心里並沒有生起任何的緊張與不安,而是十分平靜的面對著這一切。
陳拙心里十分清楚,那個家伙一定是躲在某個地方悄悄地觀察著一切的,想要讓他出現,恐怕還得做出一些別的驅動來才行。
至于是什麼,陳拙心里不明白,如今也只能夠盡量的去嘗試了。
當那些人鬧騰起來的時候,原本站在人群後面的白鶴川也下意識的伸出手來,想要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