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火已經燃燒了過來,把這扇鐵門也給弄得滾燙。
當手剛一靠近的時候,立即發出了吱吱的響聲。
江寒看到馬弈洋那呲牙咧嘴的模樣時,連忙推開了他,然後脫下外套包裹著把手快速的往外拽著。
馬弈洋連忙攤開手,看向了手掌,才發現那手掌心已經痛的結起了塊。
他露出一抹苦笑說道︰“這會兒可算是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純正的鐵板燒了。”
江寒咬緊牙關看了他一眼,罵道︰“行了,別在那廢話了,趕緊叫白教授還有拙哥他們過來吧,其他的地方都已經沒了出口,恐怕就只剩下了這扇門了。”
剛才江寒和馬弈洋兩個人之所以留在靠後的位置,也是為了防止有人動殺機,亦或者是把門給反鎖了。
兩個人還特意的在門口堆放了好幾批磚,為的就是卡住它,不要讓門關上。
可沒想到,剛才看到的那幾匹磚直接消失不見的,沉重的大門,根本不是用眼前的力量可以打開得了的。
推了好一會兒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縫隙,這也讓江寒有些納悶。
他總覺得這扇門背後有十幾個壯漢正在那努力著呢,要不然的話怎麼可能遲遲都打不開它?
馬弈洋一邊甩著手,一邊來到了白鶴川陳拙面前,,剛才他們也轉身看了過來。
不過這幾個人都沒有想要逃跑的打算,而是極其淡定地拿著手電筒正對著對面的大樓打量著。
看到這一幕時,馬弈洋也急了,連忙催促道︰“哎呀,白教授這都什麼時候了,您別在那里查什麼線索呢,先出去再說吧,留在這里就只有兩個結果。”
他極其無奈地將剛才被燙傷的地方展現在了所有人的面前,然後又帶著急切的語氣說道︰“一就是被變成像我這樣的,二就是活活的被壓成一個肉餅。”
看到馬弈洋手上受傷時,許醫生也默默的從隨身帶著的小藥箱里找到了一些燙傷藥,然後替他包扎著。
看著大家這一架勢是不願意離開這了。
馬弈洋也急了,連忙說道︰“你們到底想要做些什麼呀?咱們不能夠再繼續待下去了。”
“難道你們沒看見嘛,這些火……”
他正要指向對面樓里燃燒的火苗時,才發現那火好像只是一些影子,並沒有直接完全燃燒起來,只是看著比較嚇人而已。
馬弈洋正在那發愣的時候,許醫生也連忙拿著紗布,還有鑷子輕輕的觸踫了一下他的傷口。
隨後推了一下眼鏡框,笑著開口說道︰“你這手心里只是多了一些髒東西,擦了就沒事了,並沒有像你想象的那麼嚴重。”
“是,是嘛?!”
馬弈洋似乎還覺得有些驚訝的很,連忙抬起手心看了看。
才發現上面那些看上去好像是燙傷的東西,其實就是一些黏糊糊的玩意兒是粘在了把手上面。
剛才去觸踫把手時才粘在手里,在快速抹掉之後,果然沒有看見什麼燙傷的痕跡了,這也讓他越發疑惑不解。
觀察了一會兒樓層之後,白鶴川才對陳拙說道︰“你去把江寒也叫著一塊兒,這樓里一定是有線索的,只是很有可能還會遇到其他的危險。”
陳拙何嘗沒有想到這一點,他點了點頭快速的來到鐵門旁,一把拽住了江寒,不由分說直接拉著他往里走去。
即便是知道了眼前的這些活,很有可能是一些光影制造的,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殺傷力。
但是要突破自己的心理防線,還是一個極其困難的事情。
江寒掙扎了一下,眼看陳拙不願意放開他,也只好露出了一抹苦笑,極其悲壯地對白鶴川說道。
“白教授,你應該知道我家里的情況的,要是我真的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還希望你能夠幫忙給我家里人帶個口氣告訴他,我才不是什麼孬種!”
正要繼續嘮叨的時候,陳拙直接拍打了一下他的後背,接著淡淡的說道︰“行了,跟著我一塊不會讓你有事兒的。”
雖然陳拙大部分的時候有些沉默寡言的很。
不過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還是挺靠譜的,再加上他的身手,比起大部分的人人身手靈活許多。
若是跟著他一起,確實能夠增加不少活命的機會。
明白了這一點的時候,江寒也收起了那一副鬼哭狼嚎的模樣慢慢的跟隨在了他的身旁。
倆人越往前走,,那火光也就越為逼真,而且周圍的氣粉也好像讓他們進入了火場一樣。
視線受到了極大的阻礙,甚至于皮膚都變得干燥了起來,嘴唇也起了一層皮。
要不是在外面已經發現了異樣現象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