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川在說話的時候,一直看著呆在王昊身邊的這個黃裙子的小姑娘。
如果是按照大家的認知的話,應該會對王昊比較排斥才對,而不至于像現在這樣一直幫助著他。
不僅如此,在那個廢棄火車站里所有的居民都陷入到了一種癲狂的狀態里,剩下的人也是神叨叨的,並不能夠像眼前人一樣保持著理智的狀態。
白鶴川不得不懷疑,這是王昊他們特意動了一些手腳。
這打量的目光一直沒有停歇過,王昊也覺得習以為常了。
他緩緩的看著白鶴川,接著說道︰“正如你所說的那樣,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尊觀音像,如果不是多年以前我遇到了它的話,這一切的慘案就不會發生了。”
王昊在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眼神也顯得有些迷離了起來。
他好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回憶一番,覺得萬分感慨地說道︰“如果能夠有選擇的話,我一定一定不會再去接近它,而且還會用盡各種辦法去毀滅它。”
這樣的話仿佛是激起了黃裙子的小姑娘的害怕和膽怯。
她連忙渾身顫抖了一下,接著一臉難堪的對王昊說道︰“可現在木已成舟,您沒有辦法再去做這樣的事情了。”
王昊眼神里的光彩也一下子暗淡了下去,極其悲痛的點了點頭說道。
“是呀,已經進行到現在這樣的地步了,我們也沒有辦法再回頭了呀!”
听著他們說的話,好像那尊觀音像確實隱藏了巨大的秘密。
尤其是它的身形居然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逐漸變大,這也代表著說,它其實很有可能是富有生命力的。
這個疑問,很快的得到了王昊的回答。
他緩緩的轉過了身,然後一臉平靜的看著白鶴川。
“你說的沒錯,之前鎮長里的那些人之所以會變成那樣一副鬼樣子,也是因為那尊觀音像的緣故,不僅僅是這樣,甚至于連我的家人也是如此。”
那些難過傷心的情緒早就已經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減輕了許多,重新提到這個話題的時候,王昊並沒有像之前那般悲痛了。
他下意識的伸出手來,輕輕的撫摸了一下身旁,穿著黃裙子的小姑娘的臉頰,眼里裝滿了慈愛之情。
這樣一幅場景看的人有些感慨萬分。
就在白鶴川他們以為是小姑娘一直在身旁照看著王昊,所以兩個人漸漸產生感情的時候。
小姑娘卻是反手握住了王後的胳膊,然後輕聲喊道︰“爺爺,我們已經沒有辦法了,要不然就把這個難題交給他們來處理吧,畢竟你我的時間也不多了。”
兩個人的對話頓時讓身旁的其他人都陷入了極度的震驚當中。
陳拙趕緊上下打量了一下王昊,然後又對著小姑娘說道︰“你說什麼?他是你的爺爺,這也未免太讓人震驚了一些吧!”
王昊看上去雖然有些瘦弱不堪,但最多不過20來歲,怎麼可能會是一個10來歲姑娘的爺爺。
這一點實在讓人難以置信。
或許是白鶴川他們眼神里的詫異,太過于明顯了一些。
黃裙子小姑娘便也主動的停留在他們的面前。
她的聲音一下子變得冷淡和客套了許多,幾乎不帶任何感情的訴說起了關于之前的事情。
王昊幼時貪玩,總是喜歡在各個偏僻的地方呆著,可沒成想,偶然在一個地方發現了那尊奇怪的觀音像,于是就鬼使神差的將它給帶了回去。
但就是因為這個舉動讓他的家里人,也跟著一塊遭了劫難。
先是家人突然出現了惡心反胃以及頭痛的征兆,大家還以為是因為吃錯了東西才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送去醫院檢查之後也沒有任何的結論。
最開始只是家里人遭殃,後來就連關系比較近的鄰居這些也同樣受到了襲擊,一個個模樣格外淒慘。
根據黃裙子小姑娘口中說起,也是因為這個緣故,所以鎮上的人已經沒有幾個正常的了。
之前所看到的那些愛喝油漆的人,其實也是因為受到了那些怪病影響的人,他們的情緒總是保持著比較亢奮的狀態,一言一行都很有可能招惹到他們的襲擊。
想要讓他們保持著一個比較穩定的狀態的話,就只有儲存大量的油漆才可以。
但是原本鎮長就已經受到了其他小鎮的排斥在這里發生混亂的時候,還想要得到其他鎮長的支持的話,那簡直是難上加難。
再加上這里發生的怪事,已經被其他村子里的人給听見了,一個個都覺得他們是個怪胎,所以便也一同將他們給驅趕出去。
大家最後沒辦法,只能夠待在這麼一個廢棄的火車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