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快速的把從栗子父親家里帶回來的吃的分給了他們。
在等待他們吃東西的過程當中,白鶴川又把阿青給的任務宣布了一下。
“阿青沒有說任務一定是要按照昨天的來進行,所以你們可以自由的選擇,究竟是誰去巡邏,誰留在這里守夜……當然若是有人願意去疊花燈的話,那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所有人都下意識的看向了榮軒和許斯禮。
他們兩個人之前完成了好幾次任務,按道理來說經驗是比較豐富的那一種類型。
尤其是榮軒身強體壯,有著保命的能力,卻也胳膊受傷臉色難看的很。
這要是換了其他人的話,就不一定能夠活下來了。
但是留在祠堂里守夜的話,實在也有些困難重重。
尤其是昨天晚上的那些新人們親眼看見了身旁的同伴,活生生的把自己的一層皮給扒了下來,就仿佛是洋蔥一樣躺在了那……
這種情形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夠接受得了的,商量了一陣之後,有新人還是決定要去巡邏。
畢竟可以跟隨著一些村民和阿青待在一起,這樣的話即便是發生危險,應該也不至于會要了性命。
在看見他們各自打好了如意算盤之後,白鶴川才將視線看向了陳拙。
那人留意到了目光,連忙輕聲說道︰“榮軒和許醫生現在受了傷,沒有辦法再去疊花燈了,我看還是換我們兩個人吧。”
之前的那個房間里肯定還隱藏了一些秘密的,要不然不會把任務特意的設置在栗子父親家,而他們家里的混亂場景,其實也代表了這個鎮里面的一些事情。
白鶴川果斷的答應了陳拙的建議,而江寒還有馬弈洋則是選擇留在祠堂里。
臨走之前,陳拙看著他們兩個人,然後露出一抹淺笑的說道。
“希望明天回來的時候,依舊能夠見到你們。”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顯然讓陳拙也有些後怕的很。
他指著指不遠處的那幾個房間,然後說道︰“如果不想再看到了之前的事情的話,我建議你們最好趕緊躲起來,不要和任何人待在一起,畢竟誰也不知道會是哪個幸運兒。”
這兩個年輕人點了下頭,然後趕緊握緊了手里的匕首。
白鶴川又將視線看向了榮軒,還有許斯禮。
這兩個人似乎也打定主意要留在祠堂了。
他無奈的說道︰“許醫生的腿受傷,還有你的胳膊也有些麻煩,恐怕還得要休養一些時間才行,暫時沒有辦法去走那麼遠的路了。”
說到這里,榮軒又有一些不太放心的叮囑。
“昨天晚上我和許醫生是待在那間小的房間里,一直沒有出去過,但是卻也可以清楚地听得見隔壁發聲的動靜,只怕今天晚上肯定比昨天更為厲害許多的,我建議你們做好心理準備。”
留在門框旁的油漆,顯然也不是一個意外,那家伙很有可能下一刻就會突破大門闖進去。
“好,我知道了,大家也多加小心。”
白鶴川神情復雜的打量了一下祠堂,最後又將視線看向了不遠處的牌位。
這些牌子上面所留下來的空白處讓人有些納悶……
當火光再次跳動起來的時候,大家也知道時間不多了。
慢慢的離開祠堂,走向栗子家里的時候,陳拙也輕聲說道︰“白教授,你覺得栗子家里的,會是什麼?”
那紅色的油漆讓他們兩個人下意識的想起,先前在樹林里所遇到的那個渾身涂滿油漆的紅人。
這家伙好像格外喜歡惡作劇,之前特意的裝作了大叔的模樣來嚇唬著白鶴川和陳拙。
如果不是因為這兩個人及時的反應過來,可能還真的會嚇一大跳。
但白鶴川卻潛意識地覺得,這個渾身涂滿油漆的人,目的肯定不僅僅是為了讓大家感到驚恐。
剛到達院子里,栗子一家就已經匆忙不已的收拾著行李,然後往外走來。
看見白鶴川他們趕來時,栗子父親也連忙把手里的鑰匙扔給了他們,神情慌亂地說道︰“我們我們不可能把孩子留給阿青的,所以我們得趕緊離開這里。”
“可這鎮上到處都是熟人,你們一旦離開的話很有可能被他們給發現的。”
听到這話時,栗子的父親也更是著急的很,連忙握緊拳頭,又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們家就這麼一個獨苗苗了,我可不能夠讓他有事情,我得趕緊離開。”
說話間,幾個人也直接往前跑去不再理會著白鶴川。
門口也多了幾個包裹和一個趕車的大叔,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