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犯了禁忌的小女生仿佛是被點了啞穴一樣,根本沒辦法做出任何求救的話來,甚至于連身體都變得失去了控制。
看著她離去的方向,好幾個學生都有心想要去追問個究竟。
可一看到了尼古扒一副冰冷無比的表情,便也硬生生的停下了腳步來。
大家來到了實帕的身邊,問道︰“那個女生會遭遇怎樣的結果?”
很明顯,剛才女生已經觸踫到了這個虎氏部落的禁忌。
她扔掉的布條沒有被掛在樹上,而是被尼古扒帶走,這結果一定也比較淒慘了。
“屋豆尼是一項比較心善的,對于這些不懂事的孩子也不會太過于計較,你們放心,等她反省到自己錯誤的地方時就會被放回來的。”
實帕的說辭,竟然和早上失蹤不見的那名學生是一樣的。
這也讓大家有些懷疑。
是不是因為昨天晚上那名學生做了一些對屋豆泥有些不太好的事情,所以才遭到了這樣的懲罰?
而他們口中所說的屋豆尼究竟是以人扮演的那種巫師,還是說其他的存在……
這一切讓人有些後背發涼。
“接下來就是你們了。”
實帕突然開口說道。
眾人的眼神齊刷刷的集中在了白鶴川和陳拙的身上,仿佛在他們看來這兩個人才是最為合適不過的一個目標。
看到大家的目光之後,白鶴川並沒有躲閃。
他只是看了一下陳拙,然後再次重復著先前說的話。
“不可以全听信他們說的話,但也不可以完全不信,不可以完全按照他們說的話去做,但也不可以完全不做。”
“這其中到底要怎麼做,只能夠任由自己來揣摩了。”
看著那道幽深的目光,陳拙十分果斷的搶先來到了竹篾房里。
屋子里面依舊是有些昏暗的厲害,只剩下了木盆當中正在燃燒著的火盆,發出了 里叭啦的聲響。
抬眼看過去,發現屋子中間放置了一個很長的竹竿,上面則是密密麻麻掛著的麻繩。
每條麻繩上面所打成的結,是完全不同的,其中一個結,陳拙有些眼熟,應該是金剛結之類。
就在他默默觀察著屋里的事物時,一道聲音突然出現。
那人仿佛一直隱藏在里屋里,等到有人過來時,才終于慢慢的挪動著腳步。
她整個身體被包裹在了厚實的布料里,沒有開口說話,只是做了一個手勢,示意陳拙慢慢的坐在了一個桌前,而不遠處則是擺放了許多的貢品。
靠近窗台旁的位置,擺了一個巨大的畫像。
這畫像上面就是整個氏族所供奉的圖騰,一個威猛的大老虎眼里冒著凶光,正虎視眈眈地看著所有的人。
當與它的目光對上的那一瞬間,陳拙居然真的有了一種被看著的異樣感。
他知道這只大老虎和之前所看到的那些圖騰是完全不同的存在,它真的能夠擁有著窺探人心的力量……
面前的尼扒拿起手里的龜甲,輕輕的搖晃了一下,然後快速的將它扔在了面前。
當看見龜甲上面所顯現的意思是整個樣子,有些急躁的很,然後快速的咒罵起來。
她口中所說的言語仿佛是當地的語言,無法辨別究竟是什麼,隨後又拿起身旁的竹竿,重重的朝著陳拙打了下去。
就在陳拙剛想一下做出反抗來的時候,外面的人似乎听到了一些動靜,那道清朗的聲音,立即傳到了耳朵里。
“不要去掙扎,耐心的等待著儀式結束。”
听到這話時,陳拙便也咬緊牙關,仿佛自己就是一塊大石頭一樣,愣在原地任由著身旁人的打罵。
當那竹竿直接敲打在身上的時候,立即有了一種痛入骨髓的感覺。
剛才被注視的那道異樣感也更為強烈,甚至于陳拙覺得整個竹篾房都開始瘋狂的抖動了起來,就好像是地震來臨時的狀態。
那種對于死亡的害怕,大家都產生了一種想要往外逃去的想法,但听著白鶴川那句話,陳拙硬是留在了原地,連半步都沒有挪動。
沒有听到屋里傳來任何的動靜,月嬌心里也有些忐忑不安。
她連忙看著白鶴川,然後又問道︰“白教授,你現在已經知道這里面的問題所在了嗎?”
“拙哥這樣進去,我實在有些害怕的很。”
畢竟陳卓性格也是有些暴躁的,再加上剛才那個女生扔掉布條的舉動,讓大家也算是給大家提了個醒。
如果沒有把那布條好好收著的話,就會有恐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