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沉重的木門被推開的那一瞬間立即發出了怪叫聲來。
馬弈洋揉著有些疼痛不已的胳膊,然後罵罵咧咧的說道︰“拙哥到底是誰呀?一直在那里叫個沒完沒了的,害得我剛才根本就沒有睡好覺呢!”
如果不是後半夜實在忍不住了,揉了個棉花團塞在耳朵里面的話,只怕根本沒法休息。
不僅是馬弈洋在這里抱怨不斷,就連許醫生他們眼皮底下也有一片青。
看得出來,大家都沒有好好休息過,這會兒就一直在那里打著哈欠呢。
看到大家陸續從房間里出來的時候,白鶴川也踏出了步伐。
只是在他的隔壁房間里,卻又不斷的冒出了一股子血腥氣。
原本正在吵鬧的那群人也立即停下了議論聲,然後快速的聚集在了一起,就在這時,一些血水慢慢的從門縫當中溢了出來。
“……”
馬弈洋下意識的往後退去了一步,卻又被月嬌拽住了胳膊,然後臉上帶著笑的說道︰“等等小子,你想往哪去啊?”
“哎呀,嬌姐,你看這會兒情況擺明不對勁,你總不可能讓我去把門給推開來吧!”
兩人相識久了之後,馬弈洋自然知道月嬌的性格,這會兒也趕緊求起情來了。
可沒想到月嬌根本不留情面,連忙搖頭說道︰“不行,在這里的人都比你更重要一些的。”
“萬一要有個三長兩短,那咱們該怎麼辦才好,所以這會兒就只有咱們兩個人之間去一個了。”
月嬌肯定是不願意去的,那麼就只剩下了馬弈洋。
“別啊,昨天不是還有個江寒嗎?要不然叫他去吧,反正他比我看上去還要靈活許多的,說不定他也願意去嘗試新鮮事物。”
說著馬弈洋也飛快的打量起了四周的人。
江寒才剛從房間出來,還沒弄明白,到底發生什麼事情時,然後就感受到了起到不對勁的目光。
他也趕緊來到了白鶴川的身邊,說道︰“昨天晚上白教授跟我說過,夜晚很容易出事,只是不知道是哪個人了。”
“你們該不會是已經發現了什麼吧?”
原本想要去忽悠江寒的馬弈洋一听他這話,便也知道肯定已經從許醫生那兒得知了一些關于任務的情況,于是乎便也撇了撇貧嘴,沒再多說什麼。
“咱們在門口等了那麼久,如果真的有事的話,只怕早就已經有所察覺了……”
說完這話的時候,陳拙也直接一腳踹開了眼前的大門。
在這時,立即感受到有什麼重物砸了過來,然後門反彈了一下。
雖然這速度很快,不過站在前面的人還是看清楚了,那是一道人影。
後背頓時升起了一陣寒意,難不成在大家在門口議論不斷的時候,里面的那個人就一直貼在了門後,傾听著大家說的話嗎?
所有人的額頭上都起了一層細密的汗水,一個個顯得有些小心謹慎的很。
停頓兩秒之後,一雙白淨的手,再次把門打開了一道縫隙。
下一個黑色的影子直接撲了出來,其他人早就有所準備,趕緊往兩旁躲去,而那重物就直接摔倒在了地上,血液也濺了好幾滴在不遠處。
看著這人身上穿著的服裝,應該是屬于在大巴車上的一個游客。
他當時背著一個雙肩包,臉上戴著帽子,一直低著頭,誰也沒看清楚到底長的什麼模樣。
突然看到他出事兒,大家倒也沒有太多復雜的情緒。
不過所有人都有些好奇。
這個家伙昨天到底是觸發了什麼禁忌才會直接中招的?
許醫生和陸榛兩個人都走了出來,然後幫忙檢查一下去。
可剛剛把外套掀開的那一瞬間,所有人都嚇壞了,又趕緊把外套給帶了回去。
這人完全被刀子給切成了許多塊,然後又拼湊在一起。
他並非是站立在了門後,而是因為一根魚線把他的手和腳連接佔了一根木柱子上面,看起來就好像是即將要烘烤的雞翅一樣。
這種古怪的死法,著實讓人有些詫異的很。
不僅如此,隱約能夠看得見他的指甲被拔去了,然後替換成了一些花花綠綠的東西,這好像是屬于某種植物的外殼。
剛才那一幕讓大家的心情都有些驚訝,即便是找到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的許醫生以及陸榛也覺得有些感慨。
第一次面對這樣的狀況,江寒顯然是充滿憤怒的。
他立即握緊拳頭,咬緊牙關大聲說道︰“這也太過于殘忍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