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拙眼里有些驚奇,但也並未多言什麼。
很有可能是因為老伯身體不太方便,所以才會這樣吧。
許斯禮也在一旁打量著四周,然後對老伯說道︰“時候也不早了,您一個人回去的話,我們也有些不太放心,反正這會兒大家也無事可做,不妨就先送您回去吧。”
“這會不會太打擾你們了?”
老伯的臉上出現了一些惶恐。
“哎呀,老伯,您就別這麼客氣了,我們可是新世紀的好青年,這些對于我們而言只是舉手之勞罷了。”
說著馬弈洋也主動的扶著老伯伯繼續往前走去。
根據老伯的指示幾個人從主街向右拐去,然後逐漸來到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巷子里。
看著眼前有些黑乎乎的街道兩旁,並沒有掛上任何的燈籠時。
大家的眼神里也閃過了一絲新奇,然後又開口詢問道︰“老伯,為什麼這幾條巷子里面就沒有在掛上燈籠了呢?”
“哎呀,嬌姐你是不是笨呀?附近有那麼多的路燈,那燈籠要來也沒什麼作用了。”
月嬌似懂非懂的點了下頭,不過身旁的拾荒老者倒並不這樣認為。
他神情詭異的看了一下頭頂路燈照耀下來的慘白燈光,然後才又帶著回憶般的開口說道︰“其實在此之前附近的街道里都會特意的掛上那些鮮紅的燈籠的。”
“只是隨著時間的流逝,能夠操縱傀儡的人越來越少,而且能夠去參加比賽的傀儡也寥寥無幾,所以就只有主街上的那些人才能夠掛上那些紅燈籠了。”
白鶴川點了下頭,然後又對著迷惑不解的眾人解釋道︰“這些紅燈籠,其實是代表著能夠去參加傀儡戲的數量。”
那麼主街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燈籠……
要是全部出現在眼前的話,一定是一個十分轟動的場景了。
就在眾人因為這樣一番話而浮想聯翩的時候,不遠處老伯的家就出現在了眼前。
與其他地方不同的是,老伯的家門口還保持著一盞油燈,仿佛是正在等待著主人家的到來。
老伯一邊向前走去,一邊對著大家講述道︰“這盞油燈還是我那小孫幫忙留下來的,他說是害怕我夜晚回來看不見回家的路,所以才這樣做的。”
老人家絮絮叨叨的講述了一些事情,其他人听的也是迷迷糊糊的。
走在後頭的馬弈洋小心的拉了一下月嬌的胳膊,對她問道。
“哎,嬌姐這老人家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呀?是不是老年痴呆了,所以記憶產生的差錯,怎麼一會兒說他的兒子,一會兒又說是他的孫兒?”
月嬌搖了搖頭,讓馬弈洋趕緊閉嘴,不要在這里胡說八道。
幾個人將他送到門口的時候,然後就要道別。
不過老人家卻是叫住了白鶴川,然後小心翼翼的從口袋里面摸出了幾樣東西來。
大家這才發現,剛才陳拙拎著的那個口袋里裝著的居然不是什麼廢棄的礦泉水瓶和雜物,而是許多的傀儡。
當一個梳著小辮子的紅色的傀儡出現在眼前的時候,白鶴川眼里也閃過了一絲驚奇。
但他很快又把情緒保持著穩定的狀態,沖著老者開口問道。
“老人家,您這是?”
馬弈洋有些局促不安的看著剛才拿到手的傀儡,然後又一臉尷尬的說道︰“唉呀,我這會兒兜里出來沒揣錢,要不然你們幾位替我付了吧。”
看出馬弈洋似乎誤解自己的意思。
老人家趕緊搖了搖頭,然後對著眼前的這些年輕人說道。
“我剛才跟你們說過了桐鄉鎮的手藝人越來越少,這些傀儡也再沒有登台表演的機會了,與其讓它們就這樣廢棄著,還不如交給適合他們的人。”
這話立即引來了榮軒和許思禮的疑惑,兩個人從人群里走了出來,然後對著老者仔細的打量了一下。
或許是這種探索的眼神讓人有些不自在。
老者也連忙嘆息了一口氣,說道︰“時候也不早了,我這把老骨頭也折騰不了多久,得趕緊回去休息了。”
說完他就自顧自的向前走去,而身後的大門啪的一下合上了。
突如其來的驚嚇倒是讓其他人的心里都有些忐忑不安。
一個個低頭看向了剛才拿著的傀儡,
這傀儡不過巴掌大小顯得格外的精致不已,仿佛套在手上就可以來場傀儡戲了,而且這些傀儡的樣子顯得極其精致不已,一看就知道是花了心思刻意制造而成的。”
每個人的傀儡都完全不同,富有自己的特色。
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