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怎麼一回事兒呀?”
剛才還表現的有些焦急與不安的兩個人,在這同一瞬間都覺得有些後背發涼的很。
白父趕緊甩掉了身上的棉被,然後用手拽起了妻子的腿,希望她能夠擺脫掉這樣的困境。
可沒有想到,沒過多久他們就發現自己的胳膊也無法動彈了。
這突如其來的火光,頓時折射出了白鶴川那一臉驚愕的模樣,而他此刻也是不甘心的看向了前方。
原本應該早就葬身于火場當中的夫婦仿佛也有察覺。
他們慢慢地抬起了頭來,只是這一回表現出來的並不是先前所看到的那一副焦急與不安,而是顯得表情冰冷。
那看著白鶴川的眼神里,甚至于還透露出了一絲不耐煩和厭惡。
當火光包裹在他們身上,衣服全部都被燒成灰燼的那一刻,仿佛才能夠挪動著身軀。
白母慢慢的朝著白鶴川所在的方向走了過來,然後瞪著那空洞的眼楮,微微抬起的胳膊表達著自己內心的不甘。
“你,要不是因為你的話,我們兩個人怎麼可能會被困在這火場當中,沒法離開。”
“白鶴川,我真希望自己沒有生下你這麼一個不爭氣的兒子!”
那痛苦的哀嚎,再加上怨恨的咒罵,同時出現在耳旁的時候,白鶴川只覺得自己的眼眶發燙,眼淚源源不斷的流了出來。
那尖銳的刺耳聲讓他根本沒有辦法再保持冷靜下去。
周圍的煙霧越來越濃,根本沒有辦法看清周圍的環境,被困在火場中間的白鶴川也露出了痛苦的神情。
當時的他恰好就站在了樓道旁,原本正想要回去尋找父母的,只可惜在門旁卻是看見了那一幕。
幽黑的手掌直接抓住了母親的腿,然後毫不客氣地將他們帶到了火場當中,父親的臉上也多了一些黑乎乎的東西。
被蒙蔽了雙眼後,白家父母就只能圍繞著火場轉悠著,他們再也沒有辦法離開這個狹小的空間了。
白鶴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的火場,當他一覺醒過來的時候,身上滿是燙傷的水泡,而身旁站著的是陸榛。
他的眼里滿是擔憂,而手上也留下了一道被火燙過的痕跡。
在看到白鶴川醒來時,陸榛便關心地對他說道︰“我已經讓人去救伯父伯母了,你放心吧,他們不會有事的。”
其他的幾個幫忙來救火的路人也紛紛說著同樣的話,看到他們這樣關心的眼神,白鶴川卻無能為力的很。
他知道再也無法見到父母了……
再次睜開眼楮時,白鶴川的眼里已經多了一些不耐煩,隨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說道︰“就這樣的手段,還妄圖來對付我?”
平日里所看到的白鶴川性格和善,但若是與他相識久了的話,就知道這人的骨子里都透露出了一種冷淡的態度。
做事果斷,絕不手下留情,這是他平日里的做派。
為了能夠調查到更多有關于詭異世界的真相,他曾經多次的在各種案件里出現過,只是他還不知道除了那些凶殘完全無法理解的歹徒思想之外,是否還會有其他的緣故摻和了進去。
與其說白鶴川是被迫的進入了這場詭異的游戲,還不如說是他刻意而為之,他想要弄明白,之前所看到的那場傀儡戲又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等到眼前的幻境完全消失不見的時候,白鶴川這才回到了書桌旁。
上面的古籍里夾著一張照片,是白家父母在白鶴川生日的時候所留下來的紀念照,上面的白鶴穿嘴角也是有著若有若無的笑意,眼神溫柔極了,根本不像現在這般心思深沉。
當一抹陽光重新回灑在的書桌旁的時候,白鶴川也翻身而起。
他眼皮有些沉重的厲害。
昨夜沒有來得及好好休息,那些噩夢如同鬼魅一般重新出現在了眼前,好不容易掙脫掉的時候,又再次跌入了另外一層夢境當中。
如此反復好幾回,甚至于讓白鶴川覺得自己好像又再次回到了那個詭異的世界當中。
回到洗漱間里,看著熟悉的面孔時,白鶴川這才覺得稍微多了一些人氣。
幾個人如約的來到了尋夢咖啡館。
當看見了白鶴川臉色不佳的樣子時,也分別表達了關心。
對此,白鶴川也趕緊搖了搖頭說道︰“你們之前不是也說了自己有所發現嗎?那眼下趕緊一一道來吧。”
說話間,他也從口袋里面取出了幾樣東西。
當看見了幾個由紅布制成的三角平安符,幾個人露出了詫異的目光。
馬弈洋打量著手里的東西,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