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混賬!”
徐老當即震怒,竟然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玩這種花樣!
那個劉老板當即跪倒在地上,哭著求饒道︰“徐老,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啊。”
“放肆!”徐豹指著劉老板怒喝一聲︰“這些藥丸明顯就是不久前才轉移的,你是這里的老板,居然說不知道!你這是在侮辱誰!”
劉老板哭得更厲害了,苦著一張臉︰“我就是個小小的藥廠老板,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徐老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人,“你說出來藥丸在哪里,既往不咎。不說,死!”
劉老板目光閃爍,嘴巴張了好幾次,話都快到嘴邊了︰“其實,那些藥……啊!”
話還沒說完,劉老板忽然雙目泛起血光,肌肉和骨骼同時 啦作響。
徐豹目光一凝,感覺到情況有異,立即擋在了徐老的跟前。
雲軒也發現了異樣,指間亮出一枚銀針,對準劉老板的眉心刺去。
就在這時候,忽然有一個人沖了過來,張嘴大吼道︰“徐老,小心吶!”
與此同時,他雙手暗扣成爪,猛然抓向了劉老板的咽喉。
“ 啦!”
一聲脆響,劉老板立時殞命當場。
劉老板一死,這人立即沖徐老拱手道︰“徐老,不好意思,我來遲了,竟然讓他沖撞了你!”
徐老微微眯著眼楮,無悲無喜地看著這人。
“藍嘯天,你以為你玩這種把戲,就能逃得過去嗎?”
徐豹忍不住對來人怒叱道。
藍嘯天呵呵一笑,收起了那點恭敬,有些不滿地說道︰“徐豹,你這話就有些無端指責了,我藍某人對徐老一向恭順,每年對徐家的孝敬也從來沒有少過。”
“孝敬?”
徐老听到這兩個字忍不住笑了起來︰“藍嘯天,你用詞倒是越來越放肆了。”
藍嘯天笑著拱了拱手︰“徐老,你也別怪我說話直。實在是我對徐家可謂是仁至義盡了,但是剛听人說,你們打了我兒子,抓了我的人,還要封了我底下的藥廠,那我就不禁要問個為什麼了!”
“不要轉移話題!”雲軒忍不住打斷了他的話,直接問道︰“這家藥廠在生產假冒的生肌丸,這個你知道嗎?”
藍嘯天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認真地說道︰“生肌丸的藥方,是我花大價錢買來的。我覺得他對修復肌骨、療傷治痛很有效果,想大量生產,有什麼問題嗎?”
雲軒冷聲說道︰“藍嘯天,事到如今,你還想裝蒜到什麼時候?”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藍嘯天臉上滿是不解的神情,指著雲軒道︰“雲軒,你不就是因為我兒子在醉月樓得罪過你,所以才如此喪心病狂地報復嘛。只是我萬萬沒想到,你能惡毒到如此地步!”
接著,又沖徐老解釋道︰“徐老,我這些年對徐家忠心耿耿,從無差錯。我對你的尊重也從來沒有少過半分。難道因為這麼剛認識的毛頭小子,你就要懷疑我嗎?”
這番話說得倒是五毒入心,把一切罪責都推到了雲軒的身上。
好像今天這個局面,完全是雲軒出于私仇的報復,才設下的局。
藍嘯天其實是在賭。
賭徐家更加看得他,畢竟這十幾年前他一直在替徐家辦事,替徐家賺錢,也替徐家處理一些不便公開的恩怨。
他自認為自己的價值比雲軒要重要的多。
雲軒只不過是一個醫生而已,但是給徐家帶不來什麼確切的利益。
現在林徐兩家這麼重視雲軒,無非就是雲軒治好了林老和徐老的病而已。
林家和徐家因此對雲軒心懷感恩。
在東海,堪稱聖手的名醫多的是。多一個雲軒不多,少一個雲軒也沒什麼所謂。
但是,少了他藍嘯天,徐家就會少很多錢,也會多很多麻煩。
這就是藍嘯天的底氣!
他不相信徐家會因為區區一個雲軒,就置每年數千萬甚至上億的利潤而不顧!
至于生肌丸是不是真的那種奇效,藍嘯天覺得無所謂。
反正是生意,由誰做不是誰。
讓他來做的話,賺的錢絕對比雲軒要多上一萬倍!
想法其實沒什麼問題,只是藍嘯天從一開始就猜錯了很多事情。
一是徐家和雲軒的關系,並不是如他想象的那樣。
恰恰相反,雲軒才是真正的主導,不管是林家還是徐家,都要看雲軒的臉色。
如果生肌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