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听出來我是誰了嗎?”
阿香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嘻嘻哈哈地說道︰“老胡,你可完了,要是讓雲大哥查出這件事兒跟你創投集團有關系的話,你死定了。”
胡光遠哭笑不得地說道︰“我的小姑奶奶,這事兒,跟我有什麼關系的啊,我哪敢算計雲先生,我可是清白的。”
“我也希望你說的是真的啊,還有啊,我送你的符 給我留好了,下次見面我要檢查一下,要是你敢弄丟了,我一定打爆你的豬頭。”
“怎麼可能呢,小姑奶奶給我的東西,我一定供起來,絕對不會丟的,”
阿香囑咐道︰“你不用供起來,就給我帶好了就行,如果你真的是清白的,這東西能救你的命。”
“好好,我知道了!”
“行了,就這樣,我們這邊還有事兒,掛了。”
說完,對面直接掛斷了電話。
“竟然是我的公司的。”
胡光遠心有余悸地放下了電話,隨後他急忙摁動桌上的電話喝道︰“馬上通知人事部和業務部的經理來我的辦公室,要馬上。”
掛斷電話後,胡光遠想到了什麼,急忙趴到垃圾桶。
“我擦,忘了!”
他小心翼翼的把符 重新拿了起來,仔細的擦干淨後,貼身放在了心口心有余悸的說道︰“救命的,這東西是救命的!”
董東陽回到自己辦公室後,拿起煙盒里的香煙聞了聞,隨後點燃一根,放在嘴里深深的吸了一口,緩緩的吐一陣煙霧來。
“哇,董總,您煙好香啊!”
這時候,一個女孩推門走進來,聞了聞董東陽噴出的煙霧,十分陶醉地說道︰“會吸煙的男人,才最是有魅力。”
“你怎麼來了?”
董東陽放下香煙,看著眼前的女孩問道︰“有什麼事兒嗎?”
“沒什麼,胡總讓人事部和業務一部的經理去他的辦公室,可是業務部的經理沒有來上班,業務部那邊問一下,是不是請董副總過去。”
“我就不去了,你讓副經理去吧!”
董東陽回答了一句,隨即問道︰“胡總讓業務部經理去辦公室做什麼?”
“沒什麼,听說是打听一個人,讓人事部帶著資料過去。”
“一個人?”
董東陽皺了皺眉頭,裝作不在意地說道︰“對了,今天怎麼是你來送咖啡的,去把王欣叫過來,我找她有事兒。”
女孩開口說道︰“真是奇怪了呢,王欣今天一整天都沒來上班。”
董東陽皺了皺眉頭說道︰“哦,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女孩面露不滿,不過還是開口說道︰“那,董總,您記得喝咖啡,有什麼需要的兒,隨時叫我。”
“嗯!”
董東陽點了點頭。
等女孩走後,他急忙打開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個紙人,伸手在掌心畫了幾下重重地拍在紙人上。
“ !”
桌上的紙人突然無風自燃起來。
董東陽見狀頓時大吃一驚,隨後他伸手在紙人上畫了幾下,隨後將燃盡後的煙灰涂抹在眼皮上。
當董東陽再次睜開的眼楮的時候,瞳孔中出現了一幅幅的畫面,是紙人臨死之前看到的一切。
“雲軒!”
看到最後出現的人影,董東陽閉上眼楮將煙灰擦干淨,滿臉的恨意。
……
此時在紅唇7k酒吧,雲軒吩咐青龍把王欣抱起來,總不能把這麼一個人丟在酒吧里。
“誰,誰特麼的敢在老子的地盤放肆!”
幾人還沒走下樓,門口一群黑衣人便沖了進來,整個酒吧混亂的場面一下子安靜下來。
“全都給我安靜!”
十幾個彪形大漢齊聲大喝,酒吧里的人群嚇得呆立當場。
很快,一個身形略顯瘦弱的男人走了進來。
很快,從外面急匆匆地趕來兩個穿著白大褂的醫護人員,蹲在地上看了看已經沒了生息的老頭,從他後背滲出的血跡,已經緩緩的流了一地。
“救護車來了?”
醫生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人已經沒了!”
“什麼,死了?”
為首的男人皺起了眉頭。
听到現在有人死了,在場的人頓時覺得事情大條了。
對面為首的男人臉色在燈光下也非常的難看,這麼一個日進斗金的酒吧,一旦出了人命,想要再開下去幾乎是不可能了。
而且,這里是大學城,又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消息傳播得飛快,以後誰又會來這麼一個死過人的場子消費,多晦氣。
“孫子,你完了,你完了,你有種別跑!”
這時候,樓下的許渾已經從垃圾桶爬起來,跟著朱胖子兩人留下幾句威脅的話後,匆匆地轉身來到樓下。
“軍哥,軍哥快救命啊,殺人了,有人要殺人啦!”
看到幫手來了,兩人來到許渾的身邊,指著樓上說道︰“是他,是他干的,來我們的場子里鬧事,這小子就是罪魁禍首。”
“什麼,敢在我們義聯集團的地盤鬧事兒,還出了人命,真是吃了豹子膽。”
軍子抬頭看去,正巧雲軒帶著阿香等人從樓梯上下來。
“軍哥,就是他,剛才到了二樓追殺一個女孩,在我們的地盤還想把人帶走,我跟許少張本來是想上前攔住他的,誰知道,被他們仗著人多,一把把我們給推了下來,摔了一跤。”
兩人指著雲軒說著,絲毫沒發現身後靠山的的臉已經黑了。
“孫子,你這次完了,軍哥可是義聯集團的紅棍,手底下有幾條人命,這些兄弟們都是高手,別以為你有點身手就了不起,今天不給哥幾個跪下磕頭,就等死吧!”
“閉……閉嘴!”
許渾的話還沒說完,身後的軍哥重重的一腳把他踹飛了出去。
“軍哥,您這是……”
只見,他們眼前的軍哥匆匆來到雲軒面前,恭敬地低頭說道︰“雲先生,咱們又見面了。”
雲軒低頭看了他一眼,說道︰“軍子,你最近挺忙的啊,是不是義聯集團在宜城這邊的事兒,都讓你一個人干了!”
軍子苦笑了一聲說道︰“不瞞雲先生,確實是這樣,冉總這段時間一直在忙蓉城和禹州的生意,暫時脫不開身,我們這些做手下的,也就替他分憂一點罷了。”
“早知道雲先生在這里的話,我就不這麼匆忙了。”
許渾不可置信的看著雲軒,哆哆嗦嗦的問道︰“你,你到底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