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凌雪曉在他的身後,兩人以s型整個身子完美的貼合在一起,感覺到後背傳來的感覺,在雲軒的腦海中直接呈現出凌雪曉此時的狀態。
在薄薄的一床被子
此時兩人的心跳從未挨得如此之近,似乎都能听到對方的心跳聲。
天了個嚕的,這誰受得了。
兩具身體就這樣躺在床上靜靜地抱在一起,良久之後,雲軒覺得不能這樣,否則的話兩人今晚誰都睡不著了。
此時的凌雪曉感覺只是這麼抱著似乎不滿意,伸出一只手小心翼翼地順著雲軒的睡衣夾縫中伸了進去。
“不行,再不做點什麼,今晚恐怕兩人就要干柴烈火了。”
雲軒心中一嘀咕,重重地咳嗽了一聲,假意翻身。
女人的小手像是被嚇了一跳,急忙縮了回來。
此時兩人面對面地躺在一起,因為身高的原因,雲軒此時正好能摟抱住懷中的女人。
凌雪曉听著雲軒的呼吸聲,聞著他身上的味道,在這個溫熱的被窩中,沖滿了曖昧的氣息,此時她都有些佩服自己的膽大,竟然就這麼主動的在半夜來雲軒的房間。
這還是她的第一次,不,也不能這麼說,這好像也不是她的第一次了。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感覺雲軒的手摸到她的脖子上,就在她鼓足勇氣準備獻身的時候,突然眼前一黑,整個人便沒有知覺的睡了過去。
“呼,太危險了!”
雲軒看著懷中凌雪曉睡了過去,才敢小心翼翼地走下床。
這個別墅不能再待下去了,就算是法海也撐不住這個妖精天天這麼主動。
自己還想要保持童子身修行到天玄門最高境界呢,白日飛升呢,可不能被這個女人就這麼給破壞了。
說完,他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把衣服抱起來,準備開門離開。
剛準備打打開房門,突然門鎖再次 輕響,隨後一個身影再次偷偷摸了進來。
雲軒嚇得大氣都不敢出,側身躲在衣櫃的陰影處。
沈傾城穿著睡衣看著床上的人影,輕聲說道︰“雲大哥,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但我只要一晚,就此生無憾了,無論什麼後果,我都願意接受。”
說著,她輕輕地解開身上的睡衣。
月光之下,女孩美好的身體,就像是從月宮中走出的仙子,聖潔的不可侵犯。
“還來?”
雲軒急忙捂住了嘴巴,屏住呼吸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這時候要是被發現了,萬一沈傾城打開了燈,床上床下的三人,能尷尬再摳出兩套一號別墅來。
沈傾城小心翼翼的掀開床上的被子,整個人顫顫巍巍的躺在了旁邊。
“雲大哥,我來了!”
就在她橫下一條心有所動作的時候,突然脖子上微微一疼,整個人忽然無意識地睡了過去。
雲軒這才敢從角落里站起身,看著床上兩具能讓無數正常男人發狂的身體,微微的搖頭。
剛才的經歷,竟然讓身為陸地神仙的自己,愣是驚出了一頭的冷汗。
“現在的女人,都這麼可怕的嗎?”
雲軒搖了搖頭,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別墅的二樓主臥被兩個女人佔了,樓下的客房也都是他們的臥室和堆積的各種雜物。
沒辦法,雲軒只能抱著衣服躺在了沙發上。
男人以後裝修房子,一定要買個頂好的沙發,畢竟你不一定每天睡在床上。
就在雲軒沉沉地睡去的時候,在宜城市一院的殯儀館中。
穿著睡衣,滿身狼狽的秦九正瞪大了血紅色的眼楮,看著眼前冷光燈下的尸體。
晚上得到消息的時候,他整個人都傻了。
踉蹌的讓司機備車,連衣服都沒換就匆忙地趕到了殯儀館。
當他哆哆嗦嗦地伸手把尸體上的白布掀開的時候。
秦偉那缺失了一半頭蓋骨腦袋出現在他的眼中。
“小偉啊!”
秦九痛呼了一聲,整個人癱軟地趴在運尸床上。
“兒子,兒子,我的兒子啊,你怎麼能比我先走,你還沒有留下一兒半女呢,這不是讓我們老秦家絕後嗎?”
秦九顫顫巍巍地伸手想要摸秦偉的頭,可是他卻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老年喪子,這是人生最為悲痛。
白發人送黑發人,讓秦九整個人的精氣神都瞬間被抽走了,整個人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雖然他經常教訓秦偉,時常敲打他,可是他從未想到,自己跟兒子會在這里見面。
秦偉的死,徹底把秦九推向深淵。
“秦總,還請您節哀順變!”
守在殯儀館的曹豹看到秦九這幅模樣也不由得皺了下眉頭。
本來他還懷疑秦九在這個案子中是不是也扮演什麼角色,可是看秦九的這種反應,實在是讓人沒辦法去懷疑他跟這件事兒有關系。
如果說這是演的話,那演得也太逼真了,足以橫掃奧斯卡了。
秦九一直在殯儀館哭了整整兩個多小時,途中幾次暈厥過去,直到市一院把他接到了病房里注射鎮靜劑之後,他才慢慢地穩定了情緒。
“秦總,您的心情我能理解,日子總得往下過,您保重身子。”
“曹隊長,對不起,剛才我太激動了!”
秦九紅腫著眼眶,面無表情的癱倒在病床上,雙眼無神的看著眼前的曹豹等人。
“秦總,例行公事,我想請問您,最近這段時間里,您兒子秦偉有沒有接觸過什麼人,或者他有沒有說過他在做什麼事兒,以及他有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
“沒有!”
秦九搖了搖頭說︰“我兒子從國外商學院畢業後,回國就白手起家有了自己的公司,我們爺倆一直都很忙,見面機會也少,上次見面還在凌霄集團,準備讓他成為兩家集團合作的對接人,他跟我商量了一下工作上的事兒。”
旁邊的方雅繼續問道︰“那他會不會在生意上得罪了什麼人,或者有什麼惡習讓公司虧空,急需一大筆錢之類的。”
曹豹轉過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你們什麼意思,在懷疑我兒子嗎?”
秦九瞪著方雅尖叫道“”“我自己的孩子我還不知道嗎,他從沒染過什麼惡習,一直刻苦學習勤勤懇懇,更是與人為善,從不會沾染什麼東西,而且就算是他真有什麼惡習,盈科集團養不了他嗎?”
“咳!咳!咳!”
看著老人氣勢洶洶的樣子,方雅嚇得連連後退。
她可是被綁架的人之一,親眼看到秦偉帶人殺了趙老大的四人組,如果真像他說的那樣,秦偉怎麼可能是他說的人。
這時候,一名醫生匆忙從外面跑了進來,看著病床上的秦九說道︰“行了,你們不能再問了,病人需要休息!”
“對不起秦總,我們不是那個意思,我讓她給您道歉!”
說著,曹豹拎著方雅給老人道歉,隨後又說道︰“今天的事兒就先這樣吧,您老先好好休息,我們下次再見。”
曹豹剛要帶人離開,身後病床上的秦九突然開口問道︰“曹隊長,我兒子到底是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