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謀求凌家產業,這麼多年以來,我給你擦的屁股還少嗎?”
凌雪曉干脆直接罵道︰“前年你把學校一個未成年女孩肚子搞大了,是誰拿著錢一趟趟的賠禮道歉,人家才沒有報警刑拘你。”
“去年你在賭場一晚上就輸了三百萬,那些人要砍掉你的手腳,是誰大半夜的集資,拿著錢去救你的。”
“去年,公司讓你去進一批貨,你拿回扣貪便宜,弄了一批次品,差點就把公司送到萬劫不復的境地,又是誰,一趟趟地陪酒賠笑,才把集團給保住了。”
“就你這樣的,有什麼資格說我謀求凌家產業,凌霄集團這兩三年,至少在你身上賠償了上千萬。”
“公司資金流一直很緊張,每個項目都得我親力親為,所有錢能省就省,我在公司這麼多年,買過一次衣服嗎,換過一輛車嗎,我甚至連工資都沒拿過,所有的分紅都重新投入生產中,你呢,你看看你住的別墅,你開的車,你身上這幾千塊錢的衣服,幾萬塊錢的鞋,你還有臉抱怨?”
幾句話把凌偉龍說的臉上紅一片白一片。
周圍人也紛紛竊竊私語起來。
听說了凌老爺子的這個孫子不成器,也沒想到如此的不成材,紈褲子弟的毛病是一個也不少。
“你自己活該,管我什麼事兒?”
凌偉龍不屑地低聲說道。
“行了,今天是我過大壽,都是一家人吵鬧什麼,讓人看笑話。”
這時候,白桂蘭開口勸住了凌雪曉勸道︰“偉龍,雪曉畢竟是你的姐姐,就算她有做得不對的地方,你也不能這麼說,還不趕緊給你姐姐道歉。”
“什麼,要我道歉?”
凌偉龍一臉不屑的轉過頭,當看到白桂蘭的眼神,又不滿的低下頭。
“行了,對不起了堂姐!”
凌偉龍小聲地嘀咕了一句。
凌雪曉十分的詫異。
奶奶對這個孫子的溺愛可謂是打不得罵不得,更是含在嘴里的寵著。
今天,卻讓他在這麼多人面前給自己道歉,這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當然,凌雪曉可不會傻到以為對方良心發現,真的知錯了。
“這就對了,道歉了就好,這些事兒就算過去了,反正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一筆寫不出兩個‘凌’字,以後這家族的第三代就靠你們了,一定好好好相互扶持,營造我們凌霄集團。”
白桂蘭直接開口,語氣重重地說道︰“雪曉,今天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諒你弟弟了行不行。”
“什麼?”
雲軒冷笑了一聲。
這奶奶的面子也太大了,凌雪曉這麼多年在公司受苦受累,一句對不起就想全抹掉,可真有臉說這句話。
“奶奶,您別這麼說。”
凌雪曉雖然不滿,但是,她也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
難道真的當著這麼多叔叔伯伯的面前,讓白桂蘭給自己道歉嗎。
白桂蘭繼續開口說道︰“那行了,既然過去的都算了,那你收回的你弟弟股份,也全都還給他吧,凌霄集團畢竟是凌家的產業,有自己人幫襯比什麼都好。”
“什麼,讓他回來,想都不要想!”
凌雪曉想也不想得直接拒絕。
“公司現在職位滿了,沒有可以安排凌偉龍的位置,而且他回公司來,除了闖禍和泡妞,還能做什麼。”
“啪!”
白桂蘭重重地拍在桌上。
“凌雪曉,你簡直放肆,你以為翅膀硬了就可以飛了是不是?”
“這公司是我跟你爺爺親手創造的,我說留給誰就留給誰,你不服也不行,在座的的各位都是集團的渠道商戶,有些都都已經合作幾十年的伙伴了,只要讓他們不高興,什麼凌霄集團的總裁,直接就能讓你成光桿司令信不信。”
凌雪曉現在才算是明白,白桂蘭擺這個鴻門宴是什麼意思。
“各位叔叔伯伯,這也是你們的意思嗎?”
凌雪曉看著眾人問道。
“雪曉啊,雖然我知道你也不容易,但是這凌家的產業,最後肯定還是凌家人繼承,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啊!”
“對啊,你要是個男人,我們肯定支持你做凌家當家人,可誰讓你是個女孩呢!”
“女孩總歸是外姓人,將來結婚了,跟外姓人生孩子,凌家的家產肯定不能帶走。”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紛紛勸說凌雪曉識時務,放棄對凌霄集團的控制。
看著這麼多人給自己的壓力,凌雪曉只感覺自己眼前發暈。
難道只是因為自己是個女孩,就不配做凌家的人了。
哪怕把爺爺的心血交給凌偉龍這個紈褲的廢物,也不願意交給盡心盡力的自己。
難道男女之間的性別鴻溝,就這麼大的難以跨越。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手掌拍在她的看似脆弱的肩膀上。
“別怕,我來!”
雲軒輕聲安慰道。
幾個字,便給予了她莫大的安慰。
“你到底想干什麼,想造反嗎?”
白桂蘭一臉慍怒地訓斥道。
“渠道沒有了,再去找就是了,想要凌偉龍回來,不可能。”
雲軒抬頭說道︰“現在凌霄集團的股份都在我手上,我雖然不知道白總給你們許諾了什麼,不過在我看來,她的許諾都算不得數,只要有我在,凌霄集團不受任何威脅。”
“呵,小子,你怕是不知道,東海是個人情的社會吧!”
“以我們在東海井上這麼多年,上上下下的關系,只有打一聲招呼,什麼凌霄集團,分分鐘讓你們破產。”
“小子,我勸你還是好好地考慮一下,大家都年輕過,英雄救美,一腔熱血什麼的都經歷過,可你知道要面臨什麼後果嗎?”
“哼!”
雲軒听著眾人的威脅,不屑地看著眼前的禿頭說道︰“不過是一幫五六十歲了,還混得馬馬虎虎的老東西,跟我講人生經驗,你們配嗎?”
“你……!”
一句話便把眾人的火氣給點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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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倒要看看,沒了我們的支持,看你還有什麼本事兒囂張,整個東海還有什麼人敢做你們的渠道!”
“真是好大的口氣!”
這時候,從門口一行人走了進來,一身白衣白褲,胸口繡著一個“白”字。
“仁和堂白家,見過雲師叔!”
幾人恭敬地朝著雲軒行弟子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