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會告訴一個外人，而且，我也是第一次來這里，你怎麼還懷疑起我來了。”
“真的沒有嗎？”
施含再次詢問道，她的眼神中透露著懷疑。
也不怪施含會懷疑，楊小凡說的太準了，這讓她不得不懷疑雲月月和楊小凡是串通好的。
施含並沒有看過楊小凡的直播，會懷疑很正常。
雲月月連忙著急的說道︰
“我們認識都多少年了，我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嗎？而且，你被酒鬼騷擾的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
听到雲月月的話後，施含才反應過來，這件事她並未對任何人說。
因為即便跟人說了，也不會有人放在心上。
畢竟她沒有受到傷害，即便是再害怕，一般人兩三天就緩過來了。
她這都半個月了，不但沒有好轉，反而加重了。
其實，她並非怕的是那天的酒鬼，而是通過他想到了另一個人。
施含心中有些羞愧，小心的同雲月月道歉︰
“月月，對不起。”
雲月月見到施含這個樣子，哪里還會怪她，心疼的說道︰
“沒事，小含，我不怪你了。”
然後，雲月月又對楊小凡說道︰
“大師，你能幫幫施含嗎？她的狀態一天比一天差，我也試了很多方法，但是都不管用，我是在沒辦法了。”
雲月月同施含是因為角色扮演認識的，差不多認識有兩年多了。
那個時候，施含說，她想活在別人的世界里，只要扮演別人，她就不是自己了。
施含扮演別人的時候，扮演的活靈活現，雲月月也能感受到她那種由內而外的高興。
雲月月知道施含肯定經歷了什麼，所以才會這般。
但是她並沒有追問，真正的朋友從不會揭對方的傷疤。
楊小凡自然知道施含害怕什麼。
他又給施含倒了一杯茶，淡淡的說道︰
“放心吧，他再也不會出現在你面前了，即便他真的出獄了，你都跑出這麼遠來了，茫茫人海，他又怎麼會找到你呢。”
施含一臉震驚的看向楊小凡。
“這，這些，真的是你算出來的？”
楊小凡看著這個女孩，這也是個可憐人。
當年施含十八歲的時候，晚上獨自一人回家的時候，踫上一個醉鬼，被拖到了一處偏僻的地方，隨即發生了不堪的後果。
原本那個醉鬼還想殺了她，因為她的呼救，讓正好路過的人听到，這才活了下來。
但是罪已經犯下，還是當場抓獲，所以醉鬼被抓了起來，判刑六年。
這件事在當時鬧得非常大，盡管施含是受害者，但是人們對她的惡意比那名罪犯還要大，常常在她背後議論她。
當時她都馬上要高考了，也因此沒有參加，直接輟學離開了家鄉。
她只身一人來到甦城，一般打工養活自己，一邊繼續半工半讀。
任何人听了，都會覺得這是一個堅強的女孩。
但是她只是外表堅強，內心十分脆弱，所以每天活的非常的累。
慢慢的也就患上了抑郁癥，其實她知道自己抑郁了，只是她沒有錢去治療，因此一直這樣掙扎的活著。
所有的這些都是靠她一個人扛著，家里的父母本身就將重心放到她的弟弟身上，她被強奸後，周邊的街坊鄰居更是常常對他們一家指指點點，讓她的父母更是以她為恥。
因此，她出來後，再也沒有跟家里人聯系，所以她連個傾訴的人都沒有。
好似深陷泥沼，無法出來，又不甘心這樣死去。
直到五年後，那個醉鬼因為在里面表現好，提前出來了。
這個消息是施含的同學告訴她的，就是為了提醒她，讓她小心。
誰知，沒過多久，施含就踫到這次醉鬼騷擾的事情。這件事就好似一個開關。
讓一直高度緊張的施含徹底崩潰了。
因此，從那件事後，施含不但整個人都出現了問題，更是直接辭掉工作，每日躲在家里不敢出門。
夜晚的安靜讓她恐怖，常常處在半睡半醒的狀態，白天她又睡不著，時間一長身體就垮了。
雲月月找她，發現她的狀態不好，約她出去，她也拒絕。
幾次之後，雲月月也發現了不對。
施含能來到楊小凡這里，也是被雲月月強行拉來的。
其實，施含在進入萬寶齋的那一刻，就恢復了許多，這與店里的風水有很大的關系。
“你放心，這輩子你們都不會再有交集，而且，這種人即便是出來了，過不了多久就會遭到報應。”
听到楊小凡的安慰，施含頓時大哭起來。
“謝謝。”
她不知道楊小凡說的是真是假，但是她確實心里舒服多了。
這下她再也沒有糾結安神符價格的事情，直接爽快的掏錢買了。
雲月月則是對所有的符篆都極為感興趣，問了一遍後，一口氣買了好幾個符篆。
因為都是紙符，所以一共花了十萬。
為了自己的名聲，所以楊小凡將每一個符篆都詳細的講解了它的功效。
雲月月听後，隨之而來了許多的問題，比如。
“楊大師，紙符的價格為什麼你定價都一樣？這樣你豈不是很吃虧？”
“紙符的保質時間比較短，我嫌麻煩，直接統一了價格。”
這些符篆雖然作用不同，但是時效太短，所以即便價格改動，上下的浮動也不大，所以楊小凡直接就將其價格統—了。
雲月月和施含買完符篆之後，覺得自己耽誤楊小凡時間太久了，便起身打算離開了。
畢竟楊小凡是靠這個養家糊口的。
“楊大師，我能留您一個聯系方式嗎？方便以後有事找到您。”
“可以”
楊小凡爽快的給雲月月留了聯系方式。
誰知她們剛出去，等在外面還沒有死心的主播王思思
就走上來了。
王思思先是打量了兩人一番，當即目光就放在了雲月月身上，因為雲月月雖然穿著一般，但是身上的首飾卻都是名牌，就她手上的那個手表，就是香奈兒最新手表，價格起碼得在幾十萬。
王思思的直播間的彈幕也紛紛發了起來。
“思思，店鋪里面走出來兩個人。”
“原來真的有人能進去啊。”
“她們為什麼能進去，思思，你上去問問。”
不用網友們說，王思思也會上去問的。
“你好，你們是從楊大師的店里出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