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就方便了花圃和裴廣海。
試問如何完成暗殺皇帝的成就?
直接進去刺殺?
nonono!
那是傻瓜才干的事兒。
花圃以前可是做了不少的土炸彈,這玩意做起來不麻煩,就是性能不太穩定,所以一直都在花圃的空間里待著,平常不敢拿出來,生怕一個不小心就炸了。.bμν.
現在嘛。
就不用有這個顧慮了。
入目所及,皆可炸。
于是,夜半三更的時候,倆人背著兩筐炸藥,全都送給了北庭的狼王。
轟轟轟——
一陣地動山搖。
花圃跟裴廣海都不敢看看炸死了沒有,倆人撒丫子就跑。
趁著他們亂成一團,裹吧裹吧爬上馬背,隨便找了個方向就是一路狂奔。
感謝曾經學過馬術,感謝這草原一路平坦,感謝前方沒有路障。
倆人就這麼借著夜色一路狂奔,玩命的狂奔。
等王庭回過神來,那就來不及了!
果然,天色剛剛麻麻亮,倆人剛剛打扮完畢,冒充西洲城來王庭做生意的行商,就看到追擊的隊伍,刷刷刷的從眼前沖過去了。
旁邊同樣行商的一個商人,埋怨的說道︰“做個生意真難!這王庭越來越不安穩了。”
花圃好奇的湊了過去︰“兄台,我們兄弟倆是第一次來王庭走商,這王庭的情況如何啊?”
說完,順手遞過去了一塊肉干和一把干果。
花圃的這個動作,讓對方非常的滿意。
對方順手接了過來,一邊吃一邊說道︰“這邊的人,從來都不將信譽的,所以做買賣都是當場點錢,當場點貨。否則轉身人家就不認賬了。狼王在這邊還是很有威望的,他下面有四個王子,也是他的左膀右臂。不過,有兩個王子挺倒霉,不知道怎麼惹怒了長生天的神靈,然後被神靈抄家了!其他兩個王子就學精了,把家當都藏了起來,讓別人找不到。”
花圃︰“……”
“听說,狼王提出跟周圍的幾個國家換親,然後被人給拒絕了,狼王惱羞成怒就要發兵去打人。結果你猜怎麼著?”對方嘿嘿一笑,說道︰“往年一動員一個準,今年就沒有一個部落附和的,那些個部落也不知道怎麼了,今年不缺吃不缺穿,人家又不傻,打仗贏了,他們也分不到什麼東西,到時候把小命丟在那,就不劃算了。”
花圃︰“……”
好驕傲。
好像都是她的鍋。
花圃又隨意跟對方聊了幾句,這才跟裴廣海離開了隊伍,獨自上路。
第二天,倆人就得到了準確的消息。
這一場轟炸,不僅炸死了狼王,還把狼王的幾個小妾給一鍋端了。
大王子也被波及,被碎石壓斷了一條腿。
二王子破了相。
三王子和四王子幸災樂禍,但是他們倆被偷家了。
于是,草原再度熱鬧了起來。
兩邊都是死爹的情況,兒子們紛紛爭權奪利,所以今年的草原,估計是沒心情南下打草谷了。
這樣柳將軍和西洲城的危機暫時解除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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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圃和裴廣海的這一手釜底抽薪,算是用到刀刃上了。
解決了這個危機,花圃跟裴廣海就有力氣,去南方搞事情了。
倆人一路南下,開始各種搞事情。
劫貧濟富,那是每天都要做的事情。
花圃負責裝神弄鬼,裴廣海負責出面領情。
倆人就這麼一路走下去,身後很快()
就聚集起了上百人的隊伍。
很快,花圃就在眾人面前,再次表演了一次神跡,成為了這群難民眼中神女在世間行走的代言人身份。
所有人都稱呼花圃為聖女。
花圃卻是擺擺手,拒絕了這個稱呼。
花圃說道︰“我只是遵循天命,拯救世人,我哪里有資格做什麼聖女?實不相瞞,這如今的世道,狗賊當道,天災人禍,民不聊生。我實在是不忍心看百姓如此流離失所,骨肉分離,所以我打算成立一支自己的隊伍,專門為了解救苦難的百姓。如果大家願意追隨于我,我定不負眾人相助之情!”
那些人激動的不行,紛紛表態︰“我們都听聖女的。”
“那從今天起,我們的隊伍就叫起義軍。我們的宗旨是︰解救世人,自強自助!”花圃振臂高呼︰“打倒一切壓迫我們的魑魅魍魎!打倒一切欺壓百姓的狗官女干賊!打倒一切凌辱我們的凶徒惡霸!”
“解救世人,自強自助!”
花圃來到副本世界的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隊伍,終于建立起來了。
副本里的時間,如同按了加速鍵。
一扎眼的功夫,就過去了兩年。
兩年後的花圃,已經是一身威儀,不僅擁有了數萬軍隊,更是擁有了無數的人才,為她所用。
而裴廣海,從始至終,都是陪在花圃身邊的那個人。
也不是沒有人攛掇裴廣海篡位。
可是每次有人攛掇裴廣海,第二天都會被人神秘帶走。
從此,所有人都知道,裴廣海是絕對不會背叛主上的。
而他們的主上,也是一個知人善用,手腕強硬的鐵娘子。
如今的中原,皇帝早就死了,幾個皇子誰都不服輸,所以全都自立為王,相互對峙。
北方的王庭也好不到哪兒去,也分裂成了大大小小幾十個部落。
大家個忙個的,倒也相安無事。.bμν.
花圃跟裴廣海就是在這個亂世,一步步的穩扎穩打,將自己的地盤逐漸擴大。
柳將軍戰死的當年,花圃就秘密見到了西洲城的城主。
在展示了自己的誠意之後,西洲城的城主,終于認清了現狀,選擇臣服與花圃。
整個西北疆域,徹底成了花圃的地盤。
承恩公曹煜也秘密來到了西洲城,帶來了無數的珠寶、糧草,用行動支持花圃。
時間再度承轉,又過去了兩年。
北方已經被花圃統一,除了草原,都是花圃的地盤。
此時跟她遙江相望的,是曾經的三皇子相王。
相王也是個有才干的,他靠著手里的金銀開道,愣是吞掉了南邊大大小小的各個組織和隊伍,成為了花圃最後的強敵。
“現在只剩下最後的相王了。”裴廣海說道︰“干掉相王,你就可以稱帝了。”
花圃放下手里的毛筆,批完了最後一份奏章,說道︰“因為相王是曾經的皇子,所以他要留在最後。還是要想好合適的借口,否則的話,那些老學究會沒完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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