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媽媽選出自己最喜歡的照片,發到了朋友圈。
很快就收獲了一大堆的點贊。
全媽媽覺得自己這輩子最大的虛榮心都得到了滿足。
炫耀老公算什麼本事?
炫耀孩子才是最後的歸宿!
孩子們爭氣懂事孝順,這就是最大的炫耀!
那些曾經瞧不起全媽媽,認為全媽媽沒生出兒子低人一等的那些人,現在啥也不說了。
他們倒是生了兒子,可沒有一個能想花圃和謝粟粟這麼孝順的。
也沒有一個能有她們這樣的成就的。
尤其是有那麼兩家,兒子從小就不學好,早早輟學,然後就是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三十多了一事無成,房子沒有車沒有,媳婦兒也沒有,更別提事業了。
于是那兩家人,酸溜溜的給全媽媽留言︰“女孩子要那麼大的本事做什麼?還不是要成家生孩子的?”
全媽媽看到這些留言,臉上就明顯的不高興。
花圃看到了,直接搶過手機,用全媽媽的賬號回懟了過去︰“是啊,你們家的孩子也就只有生孩子這一條路可走了。不像我女兒,想生就能生,不想生也有大把的人願意給她養老。誰叫她那麼有
錢呢?真煩惱,追求者這個月送的禮物,都不知道還能放哪兒了,家里都放不下腳了。”
全媽媽自然也看到了花圃的回懟。
全媽媽忍不住拍了花圃一下︰“有你這麼捉狹的嗎?她們好歹是自家親戚。”
“切!這什麼親戚?我都不認識他們。”花圃一臉的無所謂︰“就他家那個不爭氣的,沒把他們活活氣死都算是報答生養之恩了。居然管到我們家頭上了!閑的她!”
“話說,你跟韓丕——”全媽媽又開始了這個話題。
“媽媽媽媽!咱們這次是出來玩的,咱不說這個掃興的話題啊!”花圃趕緊轉移話題︰“再說了,就算不結婚,我想生孩子也輕松的很。我有錢就可以自己生啊!”
“胡說!哪有這樣的!”全媽媽不贊同的說道︰“女孩子呀,還是——”
“媽,我得去看看小秋把照片處理的怎麼樣了!那麼多人等著最終的成片呢,我去幫幫忙。”花圃不等全媽媽說完,直接開溜!
全媽媽沒好氣的看著大女兒的背影︰“這個破孩子,就會開溜!”
花圃一溜煙的找到了謝粟粟,開門就說道︰“哎,我真是服了,怎麼就那麼多所謂的親戚,看不慣別人過的
好——哎?你這是什麼表情?出什麼事兒了?”
謝粟粟默默的將一個黑色的信封,遞給了花圃。
“這是什麼?”花圃順手接了過來。
“我一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床上放著這個信封。”謝粟粟回答說道︰“里面就寫了一句話。”
花圃飛快打開信封,當場念了出來︰“玩的開心嗎?”
“這是——”花圃臉色微微一變︰“翟元九給的信?”
謝粟粟點點頭︰“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他。只有他才會干這麼故作神秘的事情。”
“這個家伙。”花圃一陣咬牙切齒︰“他這是故意警告我們?”
“看來是我們這幾天玩的太開心,刺激到他了。”謝粟粟冷冰冰的說道︰“所以用這種方式惡心人。”
花圃抓抓耳朵︰“我覺得他可能不僅僅是為了惡心人。”
“你是說,他現在人在夏國?”謝粟粟反應很快︰“不應該啊!他現在不是應該在漂亮國主持大局的嗎?”
“那是正常人邏輯,可翟元九正常過嗎?”花圃反問。
謝粟粟長出一口氣︰“可不是嘛!”
說曹操曹操就到。
謝粟粟的話音一落,手機就響了一下。
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信息︰“xx路55
號春天大藥房。”
“這是啥意思?”謝粟粟把信息給花圃看。
“翟元九約你見面?”花圃問道。
謝粟粟一攤手︰“不知道啊。”
“那去嗎?”花圃問道。
“不知道啊。”謝粟粟又問道︰“你說呢?”
花圃在房間里來回走了好幾圈,忽然站住了。
“去。”花圃說道︰“如果是一般人,咱們當做沒看見也就這樣了。可對方是翟元九的話,我們不去,他一定會做的更過分。以我對他的了解,他約你見面,肯定是有要緊的事情。不然,他不會親自過來。”
謝粟粟點點頭︰“你跟我一起去見他。”
“行。”花圃果斷答應了下來︰“我就跟全媽媽說,我們去買點東西。”
“好。”
謝粟粟跟花圃很快就換好了衣服,到了指定的位置。
這個藥店的位置有點偏,不,應該說是非常的偏僻。
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這個藥店是藏在一個居民小區里面的。
而這個居民小區的大部分居民,都已經搬遷走了。
是的,這是一個即將拆遷的小區,所以這里雜草叢生,狼藉遍地。
這個藥店周圍的店鋪,早就關門歇業或者轉移到了別的地方。
唯獨只有這個藥店,
還詭異的開著門。
就像是一只怪獸,張開了大嘴,等著獵物上門。
謝粟粟跟花圃的心底,不免有些打鼓,紛紛猜測翟元九的目的是什麼。
“走吧,進去。”謝粟粟深呼吸一口氣,說道︰“進去了,就知道他賣什麼藥了。”
兩個人帶著義無反顧的決心,踏進了藥店。
藥店很大。
前面安安靜靜,不見人影。
兩側的櫃台,已經空蕩蕩,不見一盒藥。
兩個人繼續往里走。
推開門,就看到一個簡單的治療室,還有一些沒有帶走的輸液支架,被人遺棄在了牆角。
里面卻沒有人。
謝粟粟跟花圃對視一眼,剛要繼續往里走。
就听見翟元九的聲音,從她們的身後響起︰“還好,沒有遲到,想喝點什麼?”
謝粟粟猛然轉身,就看到翟元九手里端著一個醫用托盤,托盤上的剪刀和手術鉗鮮血淋灕,似乎剛剛做完簡單的手術。
翟元九還是老樣子。
一副病弱的樣子,陰郁的氣息,和令人極度不適的冰冷。
“紅茶。”
“綠茶。”
謝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