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粟粟的心頭狂跳。
她表現的這麼明顯嗎?
夭壽啊!
戰勛,你到底要不要這麼敏銳啊!
“戰總是q市的太子爺,我害怕您有什麼問題嗎?誰不怕呢?我好不容易找到這份工作,如果因為得罪了您,而失去了這份工作,那豈不是得不償失?”謝粟粟極力做出一副恭敬而且害怕的表情,說道︰“戰總日理萬機,掌控著如此巨大的商業帝國,而我只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身為小人物,就要有自知之明,不該妄想的就不要妄想,不該貪圖的就別貪圖。”
“听起來,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樣子。只不過,你這番說辭,我一點都不信!如果你真的是那種安于貧困的人,你就不會做都逸塵的女伴兒。”戰勛冷笑一聲,說道︰“都逸塵可不是普通貧民女孩能夠得上的豪門公子。”
“我跟都逸塵只是朋友關系,我從未想過跟他有過什麼特殊的關系!”謝粟粟大聲反駁。
戰勛听到這句話,心底莫名愉悅了幾分。
“哦?是嗎?”戰勛輕笑︰“這算是貧窮女孩的自尊心嗎?”
“你!——”謝粟粟氣結。
她以前怎麼就沒發現戰勛的性格這麼惡劣過!
戰勛不自然的輕輕咳嗽一聲。
他自己也納悶了。
他平常不是這樣的人,自從遇到這個全小秋之後,就特別的想欺負她,就莫名其妙的想跟著她對著來,就莫名的想要看她生氣的樣子。
咳咳咳,他一定是瘋了!
戰勛繼續說道︰“都逸塵家里雖然是才富裕了三代,可是在本地,也算是能數得上的豪門了。不少年輕的女孩子,可都是盯著他們家。”
“那又如何?我又沒打算嫁給他,他被誰盯著,與我何干?”謝粟粟反駁;“戰總也不用一直試探我,我明確說了吧,我不會嫁給任何豪門公子的。”
戰勛哦了一聲︰“有志氣。”
“戰總,如果您沒有別的事情,那我就先回去了。”謝粟粟說完這話,再次轉身想離開。
就在這個時候,有一陣陌生的腳步聲,突然從外面響起。
對方的目的地,竟然也是這間房屋。
謝粟粟嚇了一跳。
戰勛反應非常快,一把拉住謝粟粟的手腕,輕輕一拽,帶著她就躲進了旁邊的遮光窗簾的後面。
謝粟粟下意識的一下子鑽進了戰勛的懷中。
戰勛︰“……”
謝粟粟︰“……”
等兩個人反應過來,對方已經推門進來了。
謝粟粟跟戰勛只能保持這個動作一動不動。
“真是見鬼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在外面響起︰“我明明是跟著進來的,怎麼一眨眼就不見了呢?”
“你把我叫過來,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你不是一直盯著戰勛,想要取而代之,做戰家少奶奶嗎?你這麼大喇喇的把我約出來,還約在了這里,就不怕被人發現?”
“呵,現在戰勛滿腦子都是在找謝粟粟的替身。他哪里還有時間關心我?”女人憤憤的開口︰“也是見鬼了!一個謝粟粟就夠讓人糟心的了,最近竟然接二連三的冒出了好幾個謝粟粟!一個比一個像,搞的我都要ptsd了!”
“你懷疑這里面有鬼?”男人的聲音響起。
“不然呢?這里面肯定有問題。”女人的聲音繼續響起︰“最近戰勛莫名關注了一個幼兒園的老師,我打听了一下,那個女人長的跟謝粟粟簡直是一模一樣,言行舉止簡直就是復刻版。難怪戰勛的注意力都在她的身上,別人是都看不見了。”
“呵,再像也不是謝粟粟。謝粟粟已經失蹤三年了,戰勛再等也有個限度。你還是好好表現,爭取得到他的寵愛。”男人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只有取而代之,嫁給戰勛,我們才有活路!”
“這
還用你說?”女人聲音更憤怒了︰“我這不是一直找不到下手的機會嗎?”
“行了,別說這些廢話了。”男人繼續說道︰“你還是趕緊好好想想辦法,怎麼接近戰勛吧!”
“知道了知道了,煩死了!”
兩個人說完話,一前一後的快速離開了。
謝粟粟一個沒忍住,酸溜溜的說道︰“瞧瞧你老婆還沒死呢,人家就惦記著給你當繼室了。”
戰勛非常熟練的回答︰“怎麼?吃醋了?”
說完,兩個人同時怔住了。
謝粟粟眼神慌亂極了。
還好這里光線黑暗,對方看不清自己的表情,謝粟粟含糊的回答︰“戰總想多了,我有什麼立場吃醋?”
“這倒是。不過,剛剛那個女人說的話,你應該也听到了吧?你為什麼長的跟我的妻子一模一樣?甚至說話的語氣,風格都那麼像?”戰勛問道︰“你是不是要給我一個解釋?”
“我怎麼知道你妻子是什麼樣子?你非要我解釋的話,我只能說是巧合罷了。”謝粟粟強行鎮定的回答說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就算我跟你的妻子長的像,我也不會對你有什麼想法的,所以戰總請放心,我只想跟你保持距離!”
“如果你這番話,是在跟我保持距
離的情況下說,我或許會相信。”戰勛低頭看看,依舊依偎在自己懷中的女人,輕笑了起來︰“看,你下意識的鑽進我懷中的動作,都跟我的妻子一模一樣!”
謝粟粟這才反應過來,她竟然一直都在戰勛的懷中!
啊啊啊!
要死了!
她是真的沒反應過來啊!
謝粟粟一把推開了戰勛,臉色帶著尷尬的說道;“剛剛是被嚇到了,所以才沒反應過來!”
“是嗎?”戰勛定定的看著對方︰“既然你這麼肯定你不是我的妻子,那麼要不要去做一下dna,證明一下自己?”
“你瘋了嗎?我為什麼要做dna證明自己?”謝粟粟一口拒絕︰“我與你非親非故,我用得著做dna嗎?”
“呵,心虛了?”
“這不是心虛不心虛的問題,而是我跟你只是熟悉的陌生人的問題。”謝粟粟不由得後退兩步,跟戰勛拉開了距離︰“戰總,今天的事情,我就當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