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媽媽跟都逸塵聊了好久,越聊越滿意,越聊越開心。
兩個女兒,先解決小女兒的婚姻也行的嘛。
都逸塵混了一頓飯之後,謝粟粟趕緊找了個借口,把他給打發走了。
“我媽媽就這樣,你不要介意。”謝粟粟說道︰“我跟我姐一直單身,她這是瞎著急。”
“小秋,我那天說的話,都是認真的。”都逸塵開口說道;“如果你覺得我還可以,要不要跟我談談試試?我不敢保證我是個最好的,但是我能努力做到最好。”
謝粟粟無奈的嘆息一聲︰“對不起,我……”
“別說,剩下的話請不要說了。”都逸塵有些慌︰“小秋,是因為我做的不好,所以你不喜歡我嗎?”
“不是,真的不是,不是你的關系,是我的問題。”謝粟粟只好瞎編個理由︰“我剛畢業你知道的吧?我想在事業上多發展發展,然後再談婚論嫁。雖然我現在已經二十七了,不算年輕了,但是我不想那麼早,你明白嗎?”
都逸塵原本失落的眼神,逐漸又明亮了起來︰“我懂。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我不會阻攔你追求事業,我會默默支持你的!我也還不算老,我可以等你的。”
“別,你遇到合適的,還是別等我了。”謝粟粟趕緊說道︰“其實,你對我可能是有點濾鏡存在的,我沒你想的那麼好。”
“有沒有濾鏡我自己不清楚嗎?”都逸塵笑著搖搖頭︰“你不必找這些借口了,我都懂。那,我們能先以朋友的身份相處嗎?”
“可以。”謝粟粟當即點頭。
她也不想傷害對方。
所以做朋友,大概是最好的方式了。
都逸塵松口氣,說道︰“還好,你沒有徹底拒絕掉我,我以為,我們連朋友都沒的做了。”
謝粟粟輕笑︰“沒那麼夸張。”
“既然我們還是朋友,那我能不能請你幫個忙?”都逸塵忽然開口問道。
“你說。”
“明天晚上,我要參加一個晚宴,但是,我缺個女伴兒。”都逸塵說道︰“不知道你能不能做我的女伴兒?”
謝粟粟一愣︰“什麼晚宴?”
“就是我們自己圈子里的一個小型的宴會,很小的,就是只有十幾個人參加的那種。”都逸塵趕緊解釋,說道︰“大家都要帶著女伴去,我一個人就很尷尬。以前這種場合,都是我姐陪著我去的。現在我姐也忙的很,顧不上我。但是我又不想找個陌生人做女伴兒,那樣會很不自在。”
謝粟粟猶豫了很久,問道;“只是做女伴兒嗎?”
“當然,大概也就三個小時就能結束。”都逸塵趕緊說道︰“你放心,是很正規的晚宴,不是那種亂七八糟的。”
“我明白。”謝粟粟咬著嘴唇終究還是答應了︰“行吧,那我就幫你一回。”
都逸塵高興的臉都紅了︰“謝謝你,小秋。”
謝粟粟不是第一次參加宴會,所以她對這些駕輕就熟。
當都逸塵開車來接謝粟粟的時候,看到謝粟粟原本梳的整整齊齊的頭發,變成了蓬松妖嬈的大波浪,原本穿著板板正正工裝,現在變成了肩帶式大紅色修身晚禮服,原本清湯寡水都嬌艷無比的臉蛋,現在有了化妝品的加持,簡直就是一個行走的魅力女神。
都逸塵不受控制的看呆了!
謝粟粟伸手在都逸塵的眼前晃了晃︰“回神了!”
“啊!”都逸塵眼神一下子躲開了,都不敢看謝粟粟了。
“怎麼了?不好看嗎?”謝粟粟奇怪的看著自己︰“我這一身衣服不行嗎?”
都逸塵覺得自己的鼻血都要下來了!
何止是不行?
是太行了!
他都不想帶著全老師去見那群朋友了!
這麼美的全老師,只能留著給自己看!
“沒,沒,挺好的。”都逸塵暗搓搓的又想跟朋友們炫耀一下,哼,他要麼不談戀愛,一談就是最好的!
謝粟粟拉開車門,上了副駕駛︰“走吧。”
“哦哦哦。”都逸塵整個人都跟飄似的,就這麼飄到了晚宴的所在地。
這次的晚宴,是都逸塵的發小發起的。
能來參加的,都是圈子里玩的比較好的。
大家都帶著女伴兒,算是放松休閑,順便聊點生意。
為了烘托氣氛,還請來了一個樂隊,邀請了本地的一些知名的車模和小明星做陪。
謝粟粟跟都逸塵趕到的時候,里面正熱鬧的時候。
“哇,都逸塵你可算是到了!”一個男人熱情洋溢的迎了上來︰“我還以為你要成山溝里的野人,打死不跟外面接觸了呢!咦?這位美女是誰?看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
都逸塵馬上緊張的把謝粟粟拉到自己的身邊,說道︰“你可別亂說啊!全老師不是那種人。”
“老師?”發小挑眉看著謝粟粟,說道︰“倒是難得。”
謝粟粟一點都不小家子氣,非常大氣的跟對方打招呼︰“你好,我是都逸塵的女伴兒,也是他的朋友,還是他外甥女的老師。我姓全。”
“原來是全老師,幸會幸會。”男人忍不住多看了謝粟粟一眼︰“全老師有沒有姐妹是在娛樂圈里混的?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眼熟,好像哪兒見過。”
謝粟粟笑了笑,回答︰“沒有。”
“那應該是記錯了。”男人隨即笑著點點頭。
其他人也紛紛湊了過來,跟都逸塵打招呼。
大家都不傻,一眼看出來都逸塵對這個全老師的看重和緊張。
看來,這是桃花終于開了啊!
“既然來了,就別拘束,隨便玩。”都逸塵的發小紛紛開口說道,並且讓自己的女伴兒,去帶著謝粟粟玩。
可見鄭重。
一個長相很妖媚,不知道是誰帶來的女伴兒,一臉嫉妒的看著謝粟粟,說道︰“都少以前可從來都沒有帶過女伴兒,你倒是好本事,能讓都少帶你出門。听他們說,你是個老師?大學老師?”
“幼兒園老師。”謝粟粟平靜的回答。
“哎呦!笑死我了!幼兒園的老師也能叫老師?”
周圍好幾個人都一起笑了起來。
謝粟粟臉色淡淡的,並不在意。
就在幾個女人試圖嘲諷謝粟粟的時候,就听見門口傳來了一個非常緊張的聲音︰“戰總,戰總好!”
謝粟粟刷的抬頭,就看到戰勛臉色不善的出現在了宴會的門口處。
他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