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戰勛正帶著人,心急火燎的朝著霓虹國趕去。
他死死的捏著手上偷拍到的照片。
照片拍的有些模糊。
但是戰勛還是看出來,她們就是謝粟粟和花圃!
看來翟元九還算是說話算話,三年時間一到,馬上就讓她們出現在了人前!
“戰總。”秋盛將一份資料,遞了過來︰“這是剛剛拿到的消息。據霓虹國京都那邊的線報,少奶奶和花圃,是在一周前突然出現在那邊的。她們身上似乎沒什麼錢,而且,花圃的身體似乎有些不好,所以少奶奶一天打了三份工,賺錢給花圃治病。”
戰勛的眼底頓時閃過一絲心疼,隨即又有些惱怒。
翟元九那個混蛋,他怎麼可以!
他居然眼睜睜的看著粟粟陷入困境,卻不管不顧!
簡直混蛋!
他這麼做,無非是看到跟自己的賭約失敗,才做出這麼沒品的事情罷了!
“我們還有多久能到?”戰勛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大概還要兩個小時,抵達東京。”
“讓東京那邊行動起來,先把人找到!”戰勛深呼吸一口氣。
他等這一天等了一千多天了!
他終于要熬過來了!
戰勛的心,都在微微的顫抖著。
秋盛和秋影也很激動。
天知道,這三年來,他們是怎麼過來的。
本來自家老板就有點工作狂。
自從少奶奶被翟元九帶走,戰總就更瘋狂了!
除了每天必須準時回家,跟兩個孩子培養感情之外,其他時間,一律都是工作工作工作。
這三年來,不少名門閨秀看到戰家少奶奶位置空缺,都想暗搓搓的勾搭戰總,想要取而代之。
然而,別說她們沒門了,窗戶都沒有的!
戰總已經杜絕了一切需要女伴陪同的場合。
甚至有些場合,都是他們兄弟倆代為出席的。
戰總可是把避嫌這個詞,發揮到了;淋灕盡致的程度!
也有不少人家,仗著跟戰家關系好,就暗搓搓的詢問戰元庭,謝粟粟被人當眾擄走,估計也是不純潔了,將來就算是找回來,也不能繼續做戰家少奶奶了,不如趕緊離婚,再娶一個身家好秉性好的妻子。
戰元庭一句話就給掘回去了︰“大清都亡了,我們家可沒有皇位要繼承!就沖著謝粟粟給我們戰家生了一兒一女,她戰家少奶奶的地位,就不可動搖!”
戰勛听說了這個事情之後,回頭就給進獻讒言的這個親戚,送去了若干小三,生了好幾個私生子,讓他們家天天爆發家庭大戰,再也沒時間對戰家的家事指手畫腳。
戰家這麼明確的表態,確實是打消了不少人的念頭。
但是也讓不少人,越發的惦記戰勛了。
這麼專情又專一的男人,誰不想要呢?
所以,不少人都在暗搓搓的期盼著,謝粟粟最好死在了外面。
這樣戰勛不娶也得娶了。
這麼好的男人,就能輪到她們接手了!
當霓虹國出現了疑似謝粟粟和花圃身影的消息,傳到戰家的時候,戰家上下都高興壞了。
要不是公司的事情和家里的事情都要有人撐著,他們都想一起跟著去霓虹國,把她們給接回來了!
飛機準時抵達東京的國際機場。
戰勛一落地,就有人在擺渡車的位置迎接了。
“戰總,人已經找到了。”一個穿著黑色西裝,帶著黑色墨鏡的男人,低聲說道︰“她們在來東京的路上了。按照時間估算,大概半個小時後抵達。”
“多派幾個人保護。”戰勛叮囑;“切記不能發生任何危險!”
“是!”
戰勛急匆匆的去了預定好的酒店。
他在踏進酒店的那一刻,已經有人通知他,謝粟粟和花圃,都已經在房間等候他了。
戰勛激動的心,都要飛出胸腔了!
粟粟,你回來了!
我終于等到你回來了!
我們以後再也不要分離了!
戰勛看著電梯慢吞吞的往上走,他都想沖出電梯,直接從緊急通道沖上去了。
冷靜,冷靜,一定要冷靜。
三年未見。
也不知道粟粟變了沒有。
不,她不會變的,她永遠都會是自己的粟粟!
叮——
電梯停住了。
戰勛迫不及待的就沖出了電梯,直奔房間而去!
房門刷的打開,戰勛就看到里面坐著兩個女人,正在低聲說著什麼。
戰勛一個箭步沖了過去,一把拉起謝粟粟就抱在了懷中︰“粟粟,我終于找到你了!這些年,你過的好嗎?你是怎麼到霓虹國的?這些年你有沒有受苦?你有沒有生病?有沒有好好吃飯……”
听著戰勛一疊聲的詢問,戰勛懷中的女人,輕柔的抱住了戰勛的腰身︰“阿勛,我回來了。”
听到這一聲阿勛,戰勛更加用力的抱住了對方。
秋盛和秋影對視一眼,全都放松的後退一步,離開了房間。
他們看到花圃還站在原地,頓時沖著花圃招招手。
花圃這才悄悄起身,跟著離開了房間,跟秋盛秋影站在了一起。
秋影問花圃︰“這三年,你們去哪兒了?”
“我們也不知道。”花圃苦笑著回答︰“我們是蒙著眼楮進的漂亮國,然後一路兜兜轉轉走了很多地方。等我們摘下眼罩的時候,就到了一個非常有科技感的地下世界。然後我們在那邊一呆就是三年。一周之前,我們突然被帶走,用同樣的手法,送到了霓虹國。結果,我一來就水土不服的病倒了。還好有粟粟,她一天打三份工,才賺到了我的醫藥費。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我們都沒有這里的保險,所有的費用都要自負,所以才花了這麼多的錢。”
這個回答,听著似乎沒什麼問題。
秋影繼續問道︰“什麼?你們三年一直都呆在那個暗無天日的地方?”
“也不是。偶爾的時候,我們也會去地面上曬太陽。但是你懂得,我們根本走不出去。那個地方與世隔絕,也沒外界的信號。”花圃苦笑︰“別說是我們想偷偷跟家里聯系,就是想丟個紙片都丟不出去。誰叫我們三年前留線索的時候,暴露的太多了呢?”
而此時房間里的戰勛,終于慢慢放開了謝粟粟,正要低聲詢問的時候,戰勛的眼神忽然落在了謝粟粟的鼻子上。
他發現謝粟粟的鼻子上,有一個非常小的傷口,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