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勛搖搖頭;“暫時還沒有頭緒。但是,會找到突破口的。”
戰勛沒有告訴宋粟粟的是,他已經懷疑越 了。
因為越 身邊養著的那個小白臉,顯然也是人工造出來的美男子,跟戰勛也有七八分的相似度。
說不定也是翟元九的手筆。
可是當戰勛的人,找到越 包養小白臉的公寓時,卻發現那個男人已經不見蹤影,越 正在公寓里大發脾氣。
戰勛的人這才知道,這個男人已經消失兩天了,連越 也不知道對方去了哪里。
戰勛有心想對越 進行審問,可是越 畢竟是出自越家,他看在母親的份上,也不能用對付敵人的手段去對付越 ,因此只能暫時按兵不動,從側面打听越 是如何得到這個男人的。
這些事情有些糟心,所以戰勛就沒有告訴宋粟粟。
“放心,我已經提到最高警戒,再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戰勛反過來安慰宋粟粟︰“現在身邊的人,全都是安全可靠的。”
宋粟粟這才松口氣︰“這樣也好。”
“來,吃飯,不然涼了就不好吃了。”戰勛主動為宋粟粟夾菜︰“這個莊園一直都是專門培養家里吃的魚類用的。前些日子,記得你想要一個海底世
界,所以就在這里建造了一個。這邊水源方便,而且這里的師傅們都有養魚經驗,不少人都是海上起家的,能夠很好的照顧好那些海洋魚類。找個天氣好點的日子,帶著家里人過來玩。”
宋粟粟有點食不知味,垂眸說道︰“戰勛,我誤會你,你就不生氣嗎?”
“不會,我只會生自己的氣。是我自己不夠小心,不夠謹慎,才會造成這樣的後果。設身處地的想,換成是我,我也會像你一樣,甚至比你做的還決絕。”戰勛淡淡的說道︰“現在你肯相信我,我就已經很知足了。”
宋粟粟感動的眼淚汪汪,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吃飯,吃飯。”戰勛微笑著說道︰“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宋粟粟的心,一下子被暖了過來。
她沉默的吃著飯,不再說話。
戰勛似乎有要緊事情要忙,吃完飯之後,只是略微停留了一會兒,便在秋盛的催促下,急匆匆的離開了。
第二天,宋粟粟回到了家,把所有的事實真相都告訴了魏毅揚和外公外婆他們。
魏毅揚眉頭皺的死死的,說道︰“簡直是不敢置信,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可即便如此,誰又能證明,這些事情不是戰勛幕後指揮
的呢?興許,他是賊喊捉賊……”
“毅揚!”謝靈素打斷了魏毅揚的話,無奈的說道︰“我知道,你被贗品給氣著了。你也不能無辜栽贓戰勛身上啊!這件事情,擺明了就是那個翟元九在搞鬼,那可是多方證據都指向他的。”
謝老先生說道︰“竟然是翟元九?哎,真是,看走眼了啊!虧我們當初還覺得這個男孩子不錯,可以撮合撮合。幸虧沒成,不然,我們都成了罪人了!”
謝老夫人點點頭說道︰“是啊,看著那麼端方的一個人,怎麼會是黑暗組織的頭頭呢?”
“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姨姥姥開口說道︰“說起來,真是用心險惡!他為了得到粟粟,竟然造了那麼多復制人!”
姨姥爺說道︰“大概這就是國情不同吧。咱們夏國人,可干不出這麼惡心人的事情來!”
“總之,這個事情就算解釋清楚了,我也要再考察考察。”魏毅揚語重心長的對宋粟粟說道;“粟粟,你相信爸爸嗎?”
“爸,我當然相信您了!”宋粟粟說道︰“我知道,您都是為我好。”
魏毅揚欣慰的笑了,鄭重的說道︰“既然你相信爸爸,那就先不著急跟戰勛和好。以前爸爸沒有資格為你的
婚事把關,一直心有遺憾。現在,爸爸有這個資格了,爸爸要給你挑一個天底下最好的丈夫!”
謝靈素說道︰“你還能找到比戰勛更好的?”
“萬一找到了呢?”魏毅揚說道︰“咱們粟粟今年才二十三歲,完全可以慢慢挑啊!就算離過婚又怎麼樣?以咱閨女這條件,王子都能挑一挑!”
謝老先生點點頭,說道︰“我也贊同毅揚的意見。粟粟的婚禮我們沒有參加,這是我心頭最大的遺憾。就算是解釋清楚了,也要重新審查戰勛是不是稱職!”
謝老夫人跟姨姥姥對視一眼,說道︰“我可提醒你們爺倆,考察歸考察,可別鬧的太過了。不然,真耽誤了粟粟的幸福,我跟你們沒完!”
“知道了,放心好了。”魏毅揚跟謝老先生異口同聲的回答。
“行了,這段時間你就在家住吧。”謝靈素說道。
“不行,我答應了花圃,會陪著她住一段時間的。”宋粟粟說道︰“再說了,我剛接了一個活兒,要復原一套晚唐時期的仕女圖。我在家施展不開啊!”
“行行行,你也老大不小了,自己看著辦吧。”謝靈素無奈,只好說道︰“那經常回家,跟我們透透消息。別讓你爸和姥爺蒙在
鼓里。”
宋粟粟抱著謝靈素的手臂撒嬌︰“知道了!”
天氣漸暖。
謝靈素果然帶著兒子魏燦,來到這個小莊園去看海底世界了。
雖然這里比不上公立的那個海底世界,但已經是非常令人驚艷了。
別說是魏燦,謝靈素自己都玩的不亦樂乎。
玩的差不多了,廚師也做好了全魚宴。
大家坐在一起吃吃喝喝玩玩聊聊天,日子過的非常愜意。
戰勛似乎一直在忙,偶爾會過來陪著宋粟粟吃頓飯,其他時間也只是打電話和發信息噓寒問暖,人倒是極少過來。
這麼一來,宋粟粟跟戰勛之間的尷尬氣氛,也就一點點的消磨掉了。
直到一天晚上,戰勛忽然過來了,一進門就對宋粟粟說道︰“粟粟,有時間嗎?帶你去個地方。”
宋粟粟愣了一下︰“去哪兒啊?”
“來了你就知道了。”戰勛輕笑︰“你一定不會後悔的。”
宋粟粟眨眨眼,終究還是答應了下來。
宋粟粟跟著戰勛很快離開。
花圃站在窗台,看著他們離去的車影,心底莫名有些慌。
她總覺得,戰勛突然深夜前來,肯定是有什麼重大的事情發生了。
而且這個事情,大概率是跟翟元九有關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