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個問題,你為什麼說,粟粟是唯一契合你靈魂的人?”謝靈素問道。
翟元九輕嘆一聲,說道︰“實不相瞞。粟粟還是我的救命恩人!在幾年前,我曾經因為一些事情,流落在夏國南部省區的一個深山里,那個時候,我陷入昏迷,生命值快要掉光。是粟粟把我從樹林里撿了回去,救了我的命。”
“不僅如此。粟粟當時給我做了一碗粥,那碗粥的味道,跟我小時候媽媽給我做的粥,是一模一樣的。我母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去世了,那碗粥的味道,就像是一味藥,撫平了我對母親的懷念和相思。”
“後來我有急事先離開了,等我忙完了,回頭去找粟粟的時候,卻發現她已經離開了。再後來我多方尋找,花了好幾年的時間,才找到了粟粟。可我還沒來得及表述衷腸,就得知,她已經結婚了。”
“我雖然暗戀她好多年,但是我不會輕易破壞她的幸福。所以我就將這份心思,隱藏在了心底,沒有告訴她。我甚至怕她多想,還騙她,說我是不婚主義者。其實不是的,如果結婚的那個人不是宋粟粟,我才是不婚主義者。可如果結婚的對象是她,那麼我就是一個婚戀主義者。
”
“現在,粟粟已經離婚,恢復了單身。我也有資格追求她了,所以我這次,不想錯過了。”翟元九低頭說道︰“阿姨,粟粟真的是我命中的唯一。因為,這個世界上,已經不存在第二個,能做出跟媽媽一模一樣味道的粥了!”
魏毅揚抬手用力拍了拍翟元九的肩膀︰“說的好!”
魏毅揚自己就是一個用情至深的人,所以他就特別待見跟自己相似的人。
當年,魏毅揚也是暗戀謝靈素好多年,結果謝靈素嫁人了,他只能將這份情愫壓在心底許多年。
直到謝靈素徹底走出傷痛,他才敢小小的表露自己的心思。
因此,魏毅揚特別的能理解翟元九的心情。
無比的理解!
翟元九的解釋,終于得到了魏毅揚和謝靈素的認可。
“好吧,既然你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們也沒有阻攔的必要。”謝靈素說道︰“我答應了。至于你跟粟粟能不能修成正果,那就看你自己的了。”
翟元九馬上露出了笑容,驚喜的說道︰“多謝叔叔阿姨!我一定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好好對她。”魏毅揚對翟元九說道;“敢欺負我閨女,我拼了這條命,也不會饒過你!”
“叔叔,不會有這麼一天的!
”翟元九從未有過的鄭重︰“如果有一天我辜負了她,這條命,您隨時取!”
“行!我記住這句話了!”魏毅揚爽朗一笑︰“去吧!好好追!好好表現!”
“是!”翟元九面帶笑容的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走路都虎虎生風。
他被戰勛壓著打了這麼久,總算是扳回一局了!
這一次,他先得到了魏毅揚和謝靈素的認可,看戰勛怎麼破局!
有了魏毅揚和謝靈素的首肯,宋粟粟去揚市的事情,就這麼定下了。
宋粟粟拿出了三天的時間,什麼都不干,專心的進行收尾。
在收好最後一針的瞬間,宋粟粟懸著的心,終于落下了。
“幸不辱命!”宋粟粟笑著對崔景芝說道︰“你看看,是不是看不出修復的痕跡?”
崔景芝激動的渾身都在顫抖︰“看不出,一點都看不出!宋小姐,你真的是太厲害了!你這手藝,簡直堪稱鬼斧神工!厲害,厲害啊!”
宋粟粟伸伸懶腰。
整個肩膀都木了。
翟元九及時的坐了過去,伸手給宋粟粟按摩肩膀︰“累壞了吧?讓崔景芝這個小子請我們吃大餐,好好犒勞一下你!”
宋粟粟歪著頭,任由翟元九給自己按摩肩膀,說道︰“好啊!”
“這
都是小事兒!”崔景芝笑著說道︰“想吃什麼?要不要吃淮揚菜?”
“行啊!”宋粟粟說道︰“我不挑食的!”
“我也是!”翟元九跟著說道。
“哎,記得叫著花圃啊!可不能把她給落下了。”宋粟粟提醒說道。
“知道知道!全世界都知道你們姐妹情深!”崔景芝無奈的回答說道︰“你對她是真的好!”
“那是自然。”宋粟粟說道︰“我唯一的閨蜜!”
三天後。
一行人收拾了行囊,準備啟程去揚市。
花圃最後一個趕到,氣喘吁吁的問︰“我沒遲到吧?”
宋粟粟說道︰“你真的沒必要請假跟我去。”
“少廢話!假已經請了,還能浪費啊?”花圃說道︰“我跟上司說,我要陪著你去揚市,我上司二話不說就準假了!我這是沾你的光!”
宋粟粟一下子就猜到了,這肯定是戰勛的授意。
戰勛知道自己跟花圃的關系,這是變著法的貼補自己。
沒意思。
誰稀罕他的貼補。
“走了走了。”宋粟粟不理這個茬兒,催促司機開車。
前面翟元九和崔景芝也帶著自己的車隊,已經出發了。
他們這個隊伍,是超級的龐大。
崔景芝帶了四輛車,翟元九帶了八輛車。
只
有宋粟粟和花圃,就這麼一輛車。
要不是嫌棄路途遙遠,她們倆連司機都不想用,自己開車就是了。
她們乘坐的這輛車,是一個七人座的商務車。
後面的座位都放平,可以當個小床用。
宋粟粟跟花圃干脆坐在了後面,一邊吃著零食一邊玩游戲,順便嘮嗑。
“咱們這次去揚市,住哪兒啊?”花圃問道︰“住崔景芝家里?”
“翟元九說,那邊有房子,已經都收拾出來了。”宋粟粟頭也不抬的回答說道︰“哎哎,你快點,走位走位,你暴露了!快快,反殺反殺!”
“知道了,來了來了。”花圃趕緊上手,玩的超級認真。
忽然,汽車一個急剎車。
宋粟粟跟花圃手里的手機,啪嘰,全都甩飛了出去。
“啊啊啊!我要死了!”宋粟粟頓時嚎叫了起來︰“你怎麼開車的?”
司機弱弱的說道︰“宋小姐,有人前面強行塞車,把我給別停的!不關我的事兒啊!”
下一秒,宋粟粟就看到戰勛從前面的車上下來,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敲敲車窗︰“粟粟,我有話跟你說!”
宋粟粟也來氣了,一把推開車門,怒吼道︰“你到底有什麼事兒?你要是說不出一二三,看我怎麼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