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粟粟冷笑著,對戰勛說道;“听見了吧?人家一直把你當她的孫女婿呢!那我還死皮賴臉的賴在這里算怎麼回事?要不要我現在就退位讓賢啊?”
越老夫人冷笑著說道︰“你早這麼懂事就好了!這位置你也霸佔了不少時間了,趁早離婚滾蛋吧!”
戰勛面沉如水。
對于今晚的鬧劇,他已經受夠了。
就算是母親責罵,他也認了。
越家這群禍害,他是堅決不能收留了!
再收留下去,老婆都要沒了!
“越老夫人,看來我以前說的話,您都沒听進去。那我就再說一遍好了,我跟越 什麼關系都沒有,她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休想進我戰家大門。我就算是一輩子打光棍,我也不會娶她。”戰勛冷冷開口。
“戰勛,你什麼意思?”越老夫人面色一變。
“字面意思。本來我看在母親的面子上,想要好好招待諸位。可既然諸位這麼看不上,那我也就不勉強了。”戰勛轉頭看向秋盛;“去將木管家請來,連夜幫越家人收拾行李,送他們離開。”
“是!”秋盛大聲回應。
越老夫人頓時慌了︰“戰勛!我們越家對你母親有恩!”
“那就請越老夫人去找我母親索要恩情補償吧!”戰勛冷漠的開口︰“這里是q市,不是終南山!”
越翎一臉愧疚,拉著越老夫人往外走︰“奶奶,別鬧了!丟人還丟的不夠嗎?您在家作也就罷了,這是別人家!越 跟人家戰勛沒關系!人家不會做你的孫女婿!我們趕緊走吧!”
“混賬東西!”越老夫人反手就給越翎一記耳光︰“有你這麼說你祖母的嗎?我被人欺負,你也不幫我,還幫著外人說話!我要告訴你老子,讓你老子把你趕出家門去!”
越翎摸著臉頰,冷笑連連,一臉的無奈。
他為什麼這麼大歲數一直不結婚不找對象?
還不就是因為,家里有這麼一個拎不清的祖母?
結婚做什麼?
娶媳婦做什麼?
娶回來讓她欺負著玩嗎?
難怪 從小就囂張跋扈,看不清形勢,這都是從根子上隨的啊!
宋粟粟也不說話,就那麼冷冷的抱著手臂看熱鬧。
她倒要看看,今晚能鬧成什麼樣子!
越老夫人就這麼被人給拽出了書房。
越翎頂著臉上的巴掌印,跟戰勛和宋粟粟道歉︰“兩位,今天的事情,真是對不住了!我奶奶跋扈慣了,覺得誰都能欺負欺負。給你們帶來的困擾,我深表歉意,我會回稟大伯父,解釋清楚今天的事情。賠禮稍後送到。我這就帶著奶奶離開!對不起了!”
“不送。”戰勛冷冰冰的開口。
“留步。”越翎嘆口氣,搖搖頭轉身離開了。
半個小時後。
越老夫人被強行帶走了。
鬧騰的家里,終于清淨下來了。
現在可以跟戰勛繼續算賬了。
戰勛苦笑著對宋粟粟說道︰“對不起粟粟,是我的錯,讓你受了委屈。”
“這不是委屈不委屈的事情。”宋粟粟說道︰“而是你我之間的問題。戰勛,你不必演戲,沒那必要。如果你還需要這段婚姻,我可以暫時配合你演戲。但是請你明說,這是演戲,不要讓我投入真情,好嗎?”
戰勛搖搖頭︰“粟粟,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秋影!你來一下!你告訴粟粟,我今天都做了什麼!”
秋影馬上過來,匯報說道︰“早上七點半,戰總到了公司,八點至九點半,是董事會議。九點半到十點,是我們匯報工作的時間。十點到十一點半,是各部門總裁會議時間。十一點半到兩點半,戰總參加了政fu舉辦的企業聯絡會,並跟幾位老總一起用餐。下午三點到五點,簽訂了兩份合同。五點到七點,是商業聚餐,聚餐對象是簽訂合同的兩位老總。七點到九點,戰總回到公司,召開了網絡會議,會議對象是來自y國的分公司總裁,商討明年的業務方向。九點十分,戰總回家,九點四十,戰總到家。十點,您就回來了!”
宋粟粟愣住了。
不對啊。
她在游園會上看到戰勛和越 的時候,那個時間應該是八點。
戰勛如果是在召開網絡會議的話,又如何能分身,去了游園會?
戰勛看到宋粟粟逐漸冷靜下來,說道︰“如果你不相信我說的這些,我可以給你調監控,我可以證明,我今天一天的行程,絕對沒有欺騙你!”
宋粟粟茫然了。
可她的的確確是看到戰勛和越 了啊!
她也的的確確听到了越 喊出了戰勛的名字。
這到底是哪兒的問題?
戰勛深呼吸一口氣,上前握住宋粟粟的手,問道︰“所以,粟粟,你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宋粟粟莫名有些心虛。
難道自己看錯了?
也听錯了?
“秋影,去調查一下,游園會上發生了什麼事情。”戰勛對秋影命令道。
不等秋影轉身離開,宋粟粟開口了︰“不用調查了,我說。”
所有人都看向了宋粟粟。
宋粟粟咬著嘴唇說道︰“我今天參加了戰氏的游園會,我蹭的別人的員工卡進去的。我在水池邊,看到你跟越 在一起看煙花,相擁在一起,甜蜜依偎,幸福異常。”
戰勛一臉的見鬼表情︰“怎麼可能?”
“我清清楚楚看到的!我清清楚楚听到越 喊你的名字,而那個男人也答應的!”宋粟粟說道︰“不信,你去調監控!我不可能認錯人,我如果連你都認不出來,我還有什麼資格做你的妻子?”
戰勛斷然否認︰“可我真的沒有去過什麼游園會!我更不可能跟越 去看煙花!粟粟,我真的冤枉啊!”
宋粟粟一陣訕訕︰“那不如找越 問個清楚?”
“可是,我們剛剛把越家人給趕走了。”秋影提醒說道。
宋粟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我會弄清楚這一切的。”戰勛語重心長的說道︰“可是,粟粟,你是不是應該對我有信心一點?嗯?我對你的心,你還不清楚嗎?”
宋粟粟一陣語塞。
她今天晚上確實是沖動了。
可誰遇見這種事情,能冷靜的下來啊?
更何況,事實真相如何,她還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