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面色瞬間變得古怪了起來。
不是吧?
同樣的手段,玩兩次?
這是在diss大家的智商嗎?
宋粟粟說道︰“不管怎麼說,人家都是主人,咱們身為客人不過去看看不合適。”
戰勛說道︰“你在這里休息,我過去就足夠了。”
“還是一起吧。”宋粟粟說道︰“省的越 又拿這個說事兒。反正也不費事,幾步路而已。”
戰勛沒有再拒絕,帶著宋粟粟就過去了。
“啊,我的肚子好疼啊!”越 抱著肚子,在床上滾來滾去。
旁邊的醫生一臉的無奈︰“大小姐,您不讓我檢查,我怎麼知道您為什麼肚子疼?”
越 的助理在旁邊說道︰“我家大小姐剛剛吃了宋小姐送來的豆腐,一會兒就這樣了!”
大家的目光紛紛落在了宋粟粟的身上。
宋粟粟說道︰“這豆腐我們大家都吃了,總不能我神通廣大到,只給一個邊角下毒的地步吧?”
“說不定是你送過來的時候下毒的呢?”越 的助理,天天跟著越 ,腦子也有點退化,想也不想的就說了出來。
秋盛的臉色一下陰沉下來了︰“你是在懷疑我嘍?還是懷疑我們家戰總?”
“我不是這個意思。
”越 的助理慌亂的說道︰“可是,我家小姐別的東西也沒吃,就吃了一塊豆腐就成這樣了,我也是合理懷疑啊!”
“好一個合理懷疑。”戰勛轉頭看向越老︰“您也是這樣認為的嗎?”
越老嘆息一聲︰“今天的事情,真是讓你見笑了。你放心,等雨停,我會馬上送 回家,只要你在這里,我就不會允許她過來。”
這算是表態了。
原本還在床上打滾的越 ,此時已經顧不得滾了,哭著說道︰“三爺爺!你為什麼要趕我走?這里是我們越家的墳地,我也是越家人,我憑什麼不能來?”
戰勛垂眸說道︰“倒也不必如此。我會在附近山頭,修建一套別墅,以後我跟她就兩不相見吧。”
越 慌了︰“戰勛,我不是這個意思。”
宋粟粟趁著越 著急解釋,沒來得及打滾,馬上沖著醫生使了個眼色。
醫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刷的沖了過去,一把將越 按回了床,然後手里的儀器, 就上去了。
越 反應過來,剛要掙扎,不料很快就上來幾個人,死死的按住了她的手腳,不讓她有反抗的空間。
一會兒功夫,醫生就檢查完了,說道︰“沒什麼大問題,就是
吃撐了。”
吃……撐……了。
空氣中飄起了尷尬的氣氛。
剛剛還瘋狂diss宋粟粟做的豆腐,結果是吃豆腐吃撐了。
“既然沒什麼事情,那我們就先回去了。”戰勛點點頭︰“越老,為了防止再次發生今天的事情,隨後的幾天,我們就閉門不出了。”
“好。”越老對其他人說道︰“你們也一樣吧。”
“是。”
越 尷尬的坐在那,看到宋粟粟跟著戰勛離開,腦子一熱,頓時叫住了宋粟粟;“宋小姐,我有幾句話想跟你說。”
“對不起,我不想听。”宋粟粟直接表示拒絕。
越 眼神變得陰冷了幾分,說道︰“我沒別的意思,我只是想單獨對你說聲道歉,順便跟你解釋一下。”
宋粟粟想了想,這里畢竟是越老的地盤,總要給越家人面子。
而且守著這麼多人,越 也不能對自己做什麼。
索性听听,她能說些什麼。
于是,宋粟粟停下腳步,等其他人都離開之後,才開口︰“你想道歉,可以開始了。”
“宋粟粟,我知道你現在很得意,是吧?”越 冷笑一聲,說道︰“你不要以為戰勛現在護著你,你就能忘乎所以了。你不會忘記,我跟你提
過的,戰勛心上人的事情吧?就算是我輸給了你,那你覺得,你能贏得了他的心上人嗎?”
宋粟粟面無表情的看著越 ︰“你叫住我,就是為了說這個?那你真是多慮了。到那個時候,我會跟戰勛提出一個要求,想讓我簽字離婚,那就給我一筆錢,讓我全家足夠遷移到別的城市,衣食無憂的錢。就算沒有戰勛的庇佑,那又能怎麼樣呢?國家這麼大,哪里不是家?”
越 上下打量了一下宋粟粟︰“你想的倒是挺周全。你就真的不難過嗎?”
“我難過不難過,跟你有什麼關系?”
“宋粟粟,你記住了,戰勛對你再好,也比不過他心底的那個人。你永遠都贏不了她!我們誰都別想贏了她!”越 見自己已經失去了挽回戰勛的機會,也絕對不想讓宋粟粟奪走這個機緣,所以怎麼惡毒怎麼來。
她不信了,她給宋粟粟埋下一個釘子,她還能心無旁騖的跟戰勛相處。
只要宋粟粟因為這個人,天天跟戰勛吵架,再好的感情也會歸零。
到時候,就是她坐收漁翁之利的時候了!
宋粟粟的眼角不自然的抽了一下,隨即飛快的轉移了視線。
她承認,盡管她知道越 是故意說這些
刺激自己,但是她的確是被刺激到了。
這些日子,她跟戰勛相處的越溫馨越融洽,將來分開的時候,就會越痛苦。
那個人,就像是一根刺,埋在兩個人之間。
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冒出來,將兩個人割的遍體鱗傷。
“那我真是要謝謝你了。”宋粟粟嘴硬的說道︰“不枉你吃完了我一整塊的豆腐。”
宋粟粟提到豆腐,越 的臉瞬間黑了。
“好了,你可以滾了!”越 冷冷的說道︰“宋粟粟,我們走著瞧!”
“好,晚安。”宋粟粟轉身離開了越 的房間,腳步漂浮的往回走著。
沒走幾步,就看到戰勛就在路邊等著自己。
戰勛迎了上來,非常自然的拉住她的手,問道;“她又威脅你什麼了?”
“沒什麼。”宋粟粟不自然的收回了手,說道︰“只是恐嚇我,說我跟你,也走不到最後。”
戰勛冷笑一聲︰“真是咸吃蘿卜淡操心。看來她是太閑了,回頭給她找點麻煩,讓她沒時間想這些有的沒的。”
宋粟粟的心底一暖。
戰勛的維護,她看在眼底,甜在心上。
可她也怕,現在越甜,往後就越苦。
戰勛,如果那個人出現了,你還會這樣對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