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張淵看著吳龍等人如喪家之犬一般被押解進大帳,心中不禁生出些許感慨。
這些曾經不可一世的家伙,如今卻淪為階下囚,失去了所有的尊嚴和權力。
吳龍等人被押到張淵的面前後,他們立刻跪下,開始不停地磕頭,嘴里還不斷求饒道︰“求大帥開恩,我們再也不敢了!求大帥饒我一命!”
張淵皺了皺眉,有些厭惡的看著他們丑陋的嘴臉。
當初偷襲葉顛的時候,他們不是挺威風的嗎?如今卻像條哈巴狗一樣,只求能苟延殘喘。
“你們真是一群無恥之徒!”張淵冷冷地說道︰“當初你們偷襲葉顛的時候,就應該料到有這一天!可惜葉顛大度,沒有讓你們當場死無葬身之地!”
吳龍等人听了,立刻痛哭流涕,不停地磕頭。
他們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任何希望了,他們當初襲擊葉顛,對萱妃集團下手,可如今卻又被張淵俘虜了。
“好了,你們也不用再磕頭了。”張淵對葉顛說道︰“我覺得這些家伙有些惡心,你來親自處置吧,你有什麼意見嗎?”
葉顛點了點頭,對西海鬼騎的統領趙虎臣說道︰“趙統領,把這幾個人拉下去凌遲處死,由你執行!”
趙虎臣的性子沉默寡言,只見他點了點頭,便招呼手下將吳龍等人押解下去。
吳龍等人一听要被凌遲處死,立刻發出驚恐的尖叫聲。
他們知道,那是極其殘忍的刑罰,受刑的人要被割上百刀,最終慢慢痛苦而死。
“大帥,我錯了!求您饒我一命!”吳龍哭喊著,再次跪下磕頭。
“饒我一命!我願意給您做牛做馬!”另外幾個人也紛紛哭喊著求饒。
張淵和葉顛沒有說話,他們默默地看著這些人丑態百出。
最終,吳龍等人被拉出了大帳,他們的哭喊聲也隨之漸漸遠去。
自江小美奪下西海城後,江飛彪的動靜一直備受關注,不久後,他派遣了心腹鄭沖,帶了兩千雄兵,進駐了西海城。
鄭沖一進城,便將一張精致的委任狀遞交到了江小美手中。
江小美打開一看,上面赫然寫著“西海代理大帥”幾個大字,而
鄭沖微微一笑道︰“小美,這是江帥親手寫的委任狀,他任命你為西海代理大帥,從今天開始,西海城便正式成為北海江家的勢力範圍。”
江小美心中一暖,將委任狀小心翼翼地收好,然後對鄭沖道︰“鄭統領,辛苦你了,還請盡快將士卒安頓好,我們好早點兒開始商議要事。”
鄭沖點了點頭,看了一眼旁邊的張淵,道︰“听說張淵是你叫來的,江帥對他贊不絕口,可是想大加重用呢。”
江小美道︰“他就在我身邊,剛剛我還和他商量著如何安排這些士兵呢。”
鄭沖道︰“很好,那將他請過來吧,我有話要對他說。”
江小美對張淵道︰“張大哥,鄭統領有話要對你說,快過來吧。”
張淵早就听到了鄭沖的話,他心中清楚,這才是這人來西海的主要原因,十有八九是江飛彪想要讓自己在西海任職。
他慢吞吞地走到了鄭沖面前,道︰“鄭統領,找我有事嗎?”
鄭沖看著張淵道︰“張總,我听說你的萱妃集團發展的非常不錯,已經在各個市都有連鎖的企業了是吧。”
張淵點了點頭道︰“是的。”
鄭沖道︰“而你和江帥關系匪淺,他任命你為西海副帥,希望你能發揮出你的能力,將西海城治理好,畢竟你的經驗豐富,而且又和江帥有著非同一般的關系在。”
張淵微微一笑,道。
“這一點我自然清楚,只是,我並不是很願意擔任這個西海副帥,在南河市,我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去處理,等我把那邊的事情處理好之後,再過來和你們大家敘舊吧。”
鄭沖听後一愣,他沒有想到,張淵竟然會拒絕這個任命。
他看了江小美一眼,只見江小美點了點頭,他這才松了口氣,接著道。
“既然這樣,那就等你處理完南河的事情後再來商議吧,不過我希望你能夠盡快將那邊的事情處理好,畢竟西海城現在是我們江家的重要據點,我們需要像你這樣的人才來管理。”
張淵點了點頭道︰“好的,我會盡快處理完南河的事情後趕過來的。”
鄭沖笑了笑後,對江小美道︰“小美,這次我來除了帶來這兩千士兵外,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和你商量。”
江小美道︰“請說。”
鄭沖道︰“江帥想在這里屯田,把這里打造成北海的後院與糧倉,如果這樣的話,北海的兵力就可以擴大一倍以上了。”
江小美微微一笑道︰“這是一個很好的想法,你就去辦理吧,我相信你會處理好的。”
另一邊,張淵,葉顛和錢大發等人剛剛返回南河市,他們剛抵達張淵的辦公室,還未曾來得及享用一口清茶,桌上的電話便急促地響了起來。
“張先生,我是邢家的管家,邢氏集團的新任總經理邢大松被綁架了!”電話那頭的聲音,帶著明顯的焦慮和急切。
張淵一愣,邢大松是邢家的獨子,也是他旗下萱妃集團的子公司,邢氏集團的新任總經理。
邢家以前住在江岸市,現在為了靠攏萱妃集團,也搬到了南河市開了分公司,雖然不是南河市最大的家族,但也是頗有勢力的,如今竟然出了這等事。
“邢大松被誰綁架了?”張淵沉聲問道。
“我們,我們暫時還不清楚,已經有調查隊在處理這件事了,但是邢家家主邢老爺子特地打電話來,希望張先生您能出面處理這件事。”電話那頭的管家聲音帶著深深的無奈︰“他說只有您才能幫到邢家。”
張淵皺了皺眉,他雖然與邢家並沒有直接的利益關系,但是邢氏集團畢竟是他的子公司,如今他的屬下出了事,他這個做老板的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好,我這就過去。”張淵深吸了一口氣,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