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更重要的是,他怕被葉顛認出自己的真實身份,那樣的話他可就危險了。
“三十六計走為上!”孫翟心下一合計,便心生一計。
趁著葉顛一個不注意,孫翟順勢倒在了地上,做出一副敗退的樣子。
葉顛哪知道是這計?當即中計了,待要追的時候,孫翟猛然一個轉身躍起,一招鎖喉手直奔葉顛的要害而去。
若是被擊中,葉顛必然頃刻間喪命!可葉顛也不傻,當然不會站在那里不動,讓孫翟送給自己一個必殺技!
只見葉顛身體猛然一個前傾,躲過了鎖喉手之後,一個順勢反鎖孫翟的喉嚨!
孫翟反應也是相當的快,就地十八滾,滾動身體巧妙的躲過了葉顛的反鎖喉!
隨後,兩人又斗在了一起,不過幾個回合之後,孫翟又詐敗而逃。
而葉顛再次上當受騙,待要追的時候,孫翟又故技重施,一記鎖喉手再次奔向葉顛的要害。
“去你娘的!”葉顛也怒了,自己兩次都上當受騙了,這要是傳出去,他還怎麼在江湖上混?
隨後顧不上許多了,他順勢從懷中摸出了暴雨梨花針,迎著孫翟的鎖喉手就是一記暴雨梨花針!
這暴雨梨花針可是相當歹毒的暗器!別說是打在人手上了,就算是打在腿上都能給你廢了一條腿!
而更加歹毒的,是暴雨梨花針還有麻痹的作用!中了這暗器的人,會因麻痹而當場暈厥過去!絕無生還可能!
在張淵送給葉顛的時候,也早就把用法告訴了他!
也就是教這最後一招絕戶腳怎麼踢出去!怎麼讓人家死無葬身之地!
孫翟哪里想到葉顛竟然陰險至此?哪里閃躲的及?直接被暴雨梨花針打在了腿上!
只覺雙腿一麻就單膝跪在了地上!隨後便眼前一黑,仰面栽倒在了地上。
這時,葉顛也連忙沖過來,從地上把孫翟提溜起來扛在了肩膀上。
而牛鋼蹦早就已經嚇傻了!他眼睜睜的看著葉顛把孫翟打倒在地,可他卻不敢過去問個究竟!
葉顛將孫翟帶回張淵的酒店,他知道這個決定將引發一場風暴,看著眼前的張淵,這個他深知而又無法捉摸的男人,等待著具體的吩咐。
“老大,我把孫翟帶來了。”葉顛的語氣帶著一絲敬畏和慎重。
張淵微笑著看著他,那雙深邃的眼楮讓人難以窺見他的內心。他沉聲說道。
“很好,你做得很對,這個年輕人是一條漢子,我們也不能輕易地對待他,把他交給九齡看管吧。”
葉顛松了一口氣,他信賴張淵,更確切地說,他信任張淵的判斷。
他默默地听著張淵的命令,然後將孫翟交給了夏九齡。
夏九齡本質上是一個冷酷的人,他的眼神如同冰封的湖水深邃而冷酷,只見他一言不發地接過了孫翟,然後把他關進了酒店的地下室。
被關進暗無天日的地下室,孫翟的憤怒無處發泄。
他咆哮著,掙扎著,試圖撞開那扇沉重的大門,然而,一切都是徒勞無功。
“開門!你們這些混蛋!我要見張淵!”孫翟的怒吼聲在地下室中回蕩,卻無人回應。
夏九齡冷冷地看著他,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殘酷的冷靜。
他從口袋里拿出皮鞭子,蘸了蘸涼水,然後向孫翟走去。
“你最好給我安靜點,我老大是有涵養,但不代表我不會收拾你。”夏九齡的語氣帶著威脅。
孫翟瞪大了眼楮,他毫不畏懼地看著夏九齡,接著挑釁地說道︰“張淵這個王八蛋,他竟敢這樣對我,快讓他來見我!”
夏九齡的臉色一沉,手中的皮鞭子立刻揮舞了起來。
他狠狠地抽在孫翟的身上,每一鞭都帶著暗勁和威脅。
“你敢罵張淵老大是王八蛋?”夏九齡的眼中閃爍著怒火︰“你知不知道他有涵養?他不想打你,但你敢罵我,我可沒涵養!”
每一鞭落下,孫翟的身上就多一道傷痕。
他的臉色變得蒼白,疼痛讓他幾乎無法忍受。
但他仍然倔強地看著夏九齡,盡管身體在顫抖,但他的眼神里充滿了不屈。
夏九齡冷冷地看著他,一言不發地繼續揮舞著皮鞭子,每一次鞭打,都讓孫翟更加接近崩潰的邊緣。
終于,在夏九齡的殘酷打擊下,孫翟屈服了。
他跪在地上,雙手抱頭,顫抖著聲音求饒︰“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夏九齡俯視著他,眼中的冷酷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復雜的情緒。
他默默地看著孫翟,然後轉身離去。
只留下孫翟一個人在地下室中哭泣和懺悔。
張淵坐在酒店的房間里,透過窗戶可以看到遠方的城市景色。
他點燃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眼神深邃而復雜,仿佛在思考著什麼。
葉顛走進來,看著張淵的背影,他知道對方的決定是正確的,他們不能輕易地對待孫翟這樣的人,只能想辦法收服對方。
他們需要讓其他人知道,在這個城市中,有一個他們無法挑戰的存在。
“老大,我們成功了,這個人恐怕以後再也不會有所想法了。”夏九齡走了進來,他的語氣帶著敬畏和尊重。
張淵微笑著看著他︰“你做得很好,九齡。”他的聲音帶著一種欣慰和贊賞。
夏九齡微微一笑︰“謝謝老大。”他知道這是他對張淵的忠誠和信任得到的回報。
張淵深深地吸了一口煙,然後緩緩地吐出煙霧。“現在我們只需要等待了,接下來,就是呂隊長的表演時刻了。”
隨後,孫翟被帶了過來。
孫翟跪在張淵面前,顫抖著聲音說︰“張老大,我錯了,求您饒了我吧。”
張淵皺起眉頭,他最討厭這種沒骨氣的窩囊廢,像孫翟這樣的廢物,他一年能收拾好幾次。
“起來說話。”張淵的語氣有些冰冷。
孫翟戰戰兢兢地站起來,由于緊張和害怕,身體還在顫抖。
“說吧,是誰讓你來鼓動牛鋼 對付我的。”張淵問。
“是,是呂隊長。”孫翟說。
“你小子膽子不小啊。”張淵臉色有些陰沉。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想跟他們一伙了,我要給您效力,您讓我干什麼都行。”孫翟噗通一聲又跪下了。
“起來說話,今後你跟著我干,敢不敢?”張淵問。
“敢!萬死不辭!謝謝張老大!”孫翟站起來激動地說。
“敢就好,我問你,你敢不敢去臥底?”張淵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