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顛很快收到了江飛彪的電話提醒。
“堵截了梅若琳,她未進到北海,很有可能已返回江岸市,你們要特別留意。”
“好的,消息很及時,我們馬上在她家附近和江岸市外圍布控。”
掛了電話,葉顛和夏九齡商議著。
“我們兵分兩路,說什麼也不能讓她回到這邊的別墅中去。”
夏九齡答應著主動要求。
“那我去江岸市的外圍守株待兔,放進了城,絕不會讓她逃掉。”
“行,我們一直保持聯絡,就還不信了,這狐狸能躲過好獵手?”
葉顛說著,帶人在梅家附近暗中埋伏起來。
夏九齡等待的時候,還請教了張淵,卜算出確切方位,才帶人暗自守株待兔起來。
時間過的很快,已經是凌晨三點半,所有人還沒等到梅若琳回來,他堅信張淵的卜算,提醒著保安們。
“時間差不多了,所有人都要加強戒備。”
也就在這時,突然跑出一群黑衣人護送著一個女人。
夏九齡怕這時候抓人會再逃走,水渾了就不好抓了。
“大家注意,不要打草驚蛇,放他們進去。”
梅若琳和屬下很快悄悄進了江岸城里,而夏九齡帶著大部分人,隨後追蹤找機會抓人。
誰知,他們剛追蹤過去,就又有一群黑衣人保護著五個一樣衣服的女人進了江岸市,余下的保安都傻眼了。
“他們這是障眼法!故意迷惑我們,得趕緊報告葉隊長和夏副隊長!”
“隊長!壞了,進江岸市的梅若琳可能有六個,剛才有五個穿著同樣衣服進城的。”
“知道了,有什麼情況,隨時報告,我們就在外圍繼續暗中觀察。”
葉顛和夏九齡同時得到了新消息,留下一部分在別墅附近埋伏的保安,剩下的全去抓梅若琳。
夏九齡先抓了第一個進城的女人,誰知又是個男的。
葉顛也出手抓住兩個,一樣是男子假扮的。
最後三個,葉顛和夏九齡一起抓到,結果毫不意外,全都不是梅若琳。
葉顛氣憤不已,這次倒猜對了。
“她太狡猾了,如果所料不錯的話,她已經穿著黑衣回了別墅。”
夏九齡想到用最簡單粗暴的辦法。
“哼,凶手太奸詐,大家也別暗中查探了,我決定直接去梅家抓人。”
葉顛擔心起梅家人不許,還要怪罪。
“別沖動,我們沒有確鑿證據呢!”
夏九齡不以為然,已是探查了里面沒有什麼武力高強的人。
“就說我們公司丟了寶貝,看著賊進了別墅,抓賊,不是點名抓梅若琳。”
葉顛也只能和夏九齡一起進了梅府,倆人就按商量好的說詞要搜查。
結果,梅家不按常理出牌,又好像已經做好了準備,一管家派出大批保安出來對付二人。
“你們不是調查隊的人,無權搜我們梅府,滾出去,不然就不客氣了。”
夏九齡也帶人出招兒,要硬闖。
“不客氣就不客氣,我們來了,不搜查就不會走。”
那管家狗仗人勢的大喝。
“全部給我上,把他們都干掉!”
“你們非要找死,那就不客氣了。”
夏九齡說著,飛身襲去,只一瞬間就打倒一片保安。
葉顛這邊也是三拳兩腳,就把撲上來的保安打的鼻青臉腫,滿地找牙。
那管家隨後還在狗吠一樣喊著。
“再來一些高手,這些私闖民宅的家伙!格殺勿論!”
夏九齡厭惡的看了一眼,一腳把一個保安踢出去數丈,精準砸到了叫囂的管家身上。
“哎呦!你,你們太野蠻了!我的老腰!”
“不會武功還敢呱噪!活該!”
葉顛和夏九齡將保安們狠狠收拾一頓後,見他們躺了一地,再也起不來。
葉顛故作凶狠,問著梅府管家。
“梅若琳在哪,誰說就饒誰不死,不然全都該和你們惡毒的主人一起陪葬!”
“別動手!饒命!我說,啊?”梅府管家剛要說,卻被人飛鏢暗殺而亡。
葉顛和夏九齡干脆帶人,在梅府翻天覆地尋找起來。
狡猾的梅若琳用暗器毒倒了一個葉顛後面的保安,剛換上保安服想混出去,就被抓了個正著。
因為葉顛在關鍵那一刻,正低頭系鞋帶,意外發現了她已毒倒保安,救是來不及了,于是故作鎮定,飛身過去一把抓住了她,還瞬間打掉她許多毒鏢。
“梅若琳!你跑不了了!帶走!”
梅若琳還故作鎮定高呼救命。
“來人啊!綁架了!救唔唔!”
夏九齡堵住她的嘴,五花大綁著離開梅府別墅,回到醫館。就扔進了地下室。
因為她睚眥必報。歹毒的名聲在外,所有人都對她沒有任何的憐憫。
葉顛和夏九齡直接對梅若琳施以重刑。
“你把刺殺邢慕柯的陰謀講清楚,為什麼那麼狠毒,下那麼狠的手,還殺害了老管家邢寬?”
她雖然被抓卻仍然保持冷靜,不肯承認主謀刺殺的事情。
“我有不在場的證據,這事兒和我沒關系。”
夏九齡不屑的問道。
“就和你進城時一樣嗎?用替身假冒,混淆視听?”
葉顛又用鞭子繼續抽打了她一頓。
“你的惡毒我們早有聞名,今天對你用刑,不過是為那些受害人討回一絲半毫的公道而已。”
“你們沒有證據,就是屈打成招!我什麼都沒做過。”
梅若琳死鴨子嘴硬,然而葉顛和夏九齡並不在意,他們只是想找到真正的答案。
于是,二人換著各種刑具對付這個惡毒的女人,
僅過了一天,在酷刑之下,她最終也忍不住了。
“別打了,算你們狠,我承認了雇佣殺手並且是親自參與行動,想干掉邢慕柯。”
葉顛還想證實原因。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她可是和你無冤無仇的。”
梅若琳看傻子一樣看著二人,然後瘋狂的笑了起來。
“哈哈!怎麼沒仇!她搶了我的人,我真是恨死她了!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沒想到她那麼好運,居然被那個死老頭給擋刀了。”
葉顛听這個狠毒的女人說完,憤怒不已。
“什麼就是你的人?人家江飛彪和邢慕柯兩情相悅,你心胸狹隘,嫉妒成性誰惹你不痛快,都要受到你的報復,該死的是你這個狠毒的女人!”
“哈哈!反正我是落在你們手里了,隨便編我的罪名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