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川犬郎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他感覺自己的肺都要被氣炸了。
這個張淵,不僅對他的挑釁無動于衷,甚至還敢以一種戲謔的態度對待他。他感覺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
“你會為你的狂妄付出代價的。”美川犬郎惡狠狠地說道︰“我會讓你看到,到底是誰在真正的災難面前能夠幸存下來。”
張淵淡然一笑︰“我期待著那一天的到來。”
美川犬郎瞪視著張淵,他的胸口因憤怒而劇烈起伏著。
美川家族的使者美川犬郎,作為一個熟悉東倭武技的戰士,在張淵的保安隊前表現出了驚人的傲慢。
他不僅對張淵的友好表示不屑一顧,更在葉顛出現時,以他那卑躬屈膝的態度,試圖以東倭式的禮儀來獲得特殊待遇。
張淵面帶微笑,仿佛在看一出有趣的鬧劇,他揮手示意葉顛過來,沉穩的聲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命令︰“葉顛,處理一下這個不看事兒的東倭使者。”
葉顛人稱“鐵面”,不僅因為他的面上永遠帶著不苟言笑的嚴肅,更因為他執行張淵的命令時鐵面無私,公正無私,他看了一眼美川犬郎,眼神中滿是冷冽和輕蔑。
“你,”葉顛指了指美川犬郎︰“違反了我的規矩。你該死。”
美川犬郎瞪大了眼楮,他用不標準的大夏語爭辯道︰“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
“在我們這里,規矩就是規矩。”葉顛打斷了他的廢話,向手下的人一揮手︰“帶他去地下室。”
手下的人一擁而上,盡管面對的是東倭的使者,但他們的動作毫不猶豫。美川犬郎雖然武技高強,但在這種情況下,卻無法抵擋這些普通人的攻擊,他被拖進了地下室,然後他听到了讓他毛骨悚然的命令。
“給他閹了。”葉顛的聲音冷漠而堅定。
手下的人沒有任何猶豫,他們取出工具,開始進行這個命令,美川犬郎開始尖叫,他激烈的掙扎著,但無濟于事,葉顛站在一旁,眼神中沒有一絲的溫度。
閹割完成後,美川犬郎被打了五十大板,他的身體像一條皮帶一樣,被抽出五十道深深的痕跡,他的叫聲已經沙啞無力,但仍然沒有停止的意思。
葉顛看著他,眼神中帶著一絲復雜的情緒,他說︰“這是給你的教訓。記住,這里是我們的地盤,我們的規矩。如果你再敢無視我們的規矩,下場會比這更慘。滾回去告訴美川家族的人,以後對我們客氣點。”
美川犬郎被帶走後,張淵看著葉顛,目光復雜,他說︰“葉顛,你越來越狠了。”
葉顛笑了笑,說︰“狠是為了震懾那些心懷不軌的人。一個嚴格的規則和執行者比什麼都重要。”
張淵點了點頭,他看著葉顛的眼神中帶著贊賞和認可,他說︰“很好。我們就需要你這樣的人來維護我們的秩序。”
在美川家族的駐地,族長美川小八郎听聞自己的佷子美川犬郎被閹割的消息後,瞬間勃然大怒,他立即召喚了手下的六十名武藝高強的武士,決定在夜晚對張淵的佣兵團駐地展開進攻。
“可惡的張淵,竟然敢傷害我的佷子!我定要讓他付出代價!”美川小八郎的眼神中閃爍著怒火,他對著聚集在他面前的六十名武士吼道。
“族長,請您放心,我們一定為您的佷子報仇!”一名武士代表眾人發誓道。
“很好,記住你們的誓言!現在,隨我出發!”美川小八郎抽出他的長刀,帶領著六十名武士向張淵的佣兵團駐地進發。
然而,還沒等他們靠近佣兵團的駐地,突然間一聲巨響,他們踩中了一個地雷,這個地雷的威力巨大,直接炸死了一半的武士,剩下的人也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殘。
“怎麼會這樣?”美川小八郎驚恐萬分,他萬萬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就在這個時候,張淵的聲音突然在他們耳邊響起︰“美川小八郎,你以為我會毫無防備地等你來進攻嗎?這只是我的一個小小警告。”
張淵的話讓美川小八郎更加驚恐,他不知道張淵還準備了什麼。
“現在,你可以帶著你的人投降,否則,我將不得不把你們全部消滅。”張淵的語氣冰冷,讓人無法反駁。
“你...你要我投降?”美川小八郎氣得渾身發抖︰“我絕不向你這樣的人投降!”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張淵的眼神一冷,他向夏凌霜和葉顛打了一個手勢。
夏凌霜和葉顛會意,帶領著剩余的佣兵們對美川小八郎他們發起了進攻。
經過一番短暫的戰斗,美川小八郎和剩余的武士們全都被俘虜。
“你想怎麼樣?要殺就殺,我絕不怕你!”美川小八郎雖然被俘虜,但他的眼神中依然充滿了傲氣。
張淵看著他,淡淡地說道︰“你還不明白嗎?這場戰斗的勝利者只能有一個,而你,已經輸了。”
“輸?我絕不承認!”美川小八郎咆哮道。
“那你就看著你的族人們如何為你付出代價吧。”張淵冷笑一聲,隨即下令道︰“把他們全部押回營地。”
夏凌霜和葉顛領命,帶領著佣兵們將俘虜帶回了營地。回到營地後,夏凌霜忍不住問道︰“我們現在該怎麼處置這些俘虜?”
張淵沉吟片刻︰“先關起來吧,等我們解決了其他兩個家族,再一起處理。”
“哦。”夏凌霜點點頭,她知道張淵一定有他的打算。
與此同時,被俘虜的美川小八郎和其他武士們都被關進了營地的牢房里。盡管他們現在成了俘虜,但他們的眼神中仍然充滿了堅毅和不服輸的精神。
美川小八郎獨自一人坐在角落里,他的眼中閃爍著寒光︰“張淵,你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
張淵听到這話,不禁笑了起來︰“美川小八郎,你以為我是你嗎?我會把所有可能的威脅降到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