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九齡連酒店也不敢讓她住了,直接送到姐姐夏凌霜那里。
一路上,二人互相介紹了彼此,原來女孩兒叫曲瑩,她也知道了夏九齡的名字。
一見到夏凌霜,他就忙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還請求著“姐,幫我把她藏起來,司馬家很快就會找來的。”
夏凌霜很是憎恨像司馬東樓這樣的惡少,可是這樣做,又給張淵惹了大麻煩。
她忍不住責怪道。
“你該救了人就走,搞成這樣也太沒輕沒重的了,司馬家一定會找上你淵哥的。”
曲瑩這時很愧疚道“都是因為我才連累了你們,司馬家真找來,我就跟他們走,豁出命不讓他們追責任何人。”
夏九齡忙安慰“別這樣說,我們絕不會把你交出去的。”
夏凌霜也無奈說道“你先在我的房間住下,這件事情你們別管了,總之,絕不會把你交出去,你倆也不許離開這里一步。”
說完,她便去找張淵商議對策,也就在說明一切後,二人正為難,司馬家族的族長司馬雄來到總公司要說法。
司馬雄極其惱怒的說“你的人把我兒子打廢了,必須把那個罪魁禍首交出來,還有那個賤女人也得讓我帶走!”
張淵先裝著糊涂“你說的什麼時候的事兒?我怎麼不知道?誰打你兒子了?話不可以亂說啊!”
司馬雄冷著臉說“你是不是打算包庇凶手?我可是打探清楚才來找你的,那小子就是叫什麼夏九齡的,你師姐的弟弟,要是不交出來,這事就沒完!”
張淵這才說道“司馬先生說的這個事情我真不清楚,這樣,我見到他問一問到底怎麼回事兒,再主動告訴你怎麼解決。”
司馬雄已經忍無可忍“你現在就把他找來當面對質,這事兒我不會冤枉他的。”
張淵當著他的面打著電話說。
“您听听,電話已經撥出去,他那邊兒關機了,這可不是我不幫你找,這樣,等我派人找到他問清情況,再過去給你一個交代好不好?”
司馬雄冷著臉站起來“不管你是真找不到他還是假找不到,我只給你一天時間,如果不能給我滿意的答復,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司馬家族雖然是豪族,張淵也不讓步“等我了解是非對錯,一定會給你答復,送客!”
司馬雄十分惱怒“若是我們司馬家先找到夏九齡和那賤女人,就不勞你張淵費心了。”
張淵很郁悶,還故意極力表示“不管什麼事情,必須有個是非對錯,我的人只能我處理!”
司馬雄並不相信張淵說的任何話,頭也不回,怒氣沖沖的離開。
他還命令管家“老常,派人在張淵的公司、酒店、醫館全面監視,只要那個夏九齡一露面就給我抓人。”
常管家立刻遵命“是,家主,我一定派人把那個狗東西逮住,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為二少爺出氣。”
張淵這時和夏凌霜去見了躲起來的二人,當面再次了解一切情況。
張淵只是覺得有些棘手“要是司馬東樓真廢了,那司馬雄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曲瑩再次道歉“對不起,這一切都是為了救我,不管需要做什麼,只要能幫你們避免司馬家的報復,我都願意。”
夏凌霜和張淵扶起跪倒的她“這件事情你本來就是受害者,我們不可能把你交出去的。”
夏九齡深感自己闖了禍,就向張淵請罪“都是我太莽撞了,才惹出這些事情,您放心,我願意承擔一切責任,絕不會連累你和姐姐的。”
張淵心疼師姐,也就不責怪弟弟,而是決定道
“你放心,我不會讓司馬雄找到你倆的,再說都是司馬東樓色心不改是遭報應了,這些事情都是他自食惡果,不過誰沾上司馬家都會很麻煩。”
夏凌霜很愧疚,夏九齡也很自責,二人異口同聲的問。
“這些事情都是因我們而起,那我們就一起面對這個事情,不能讓司馬雄因此事破壞萱妃集團和酒店。”
他們開始商議對策,準備應對即將到來的危機。
另一邊,常管家派出很多人,但都沒有蹲到夏九齡出來,司馬雄去醫院看兒子,再次被醫生告知
“我們已經盡力了,人命保住了,可是真的不能傳宗接代了,非常抱歉。”
司馬東樓則跟個瘋子一樣大哭大鬧“啊!我不能做個廢人!這樣活著有什麼意思?嗚嗚啊!我要報仇雪恨,一定把那個小子碎尸萬段!”
司馬雄氣的猛扇了兒子一個大嘴巴
“要不是你一天天沾花惹草招蜂引蝶的,也不會落個這樣的下場,哭有什麼用!廢物!”
然後,他怒不可遏的不等張淵上門,再次就又找了去。
司馬雄質問“你現在搞清楚情況了沒有?是不是該給我一個交代了?”
張淵這才直接說道。
“我已經和師姐聯系上了,也搞清楚了事情經過,先是你兒子強搶民女,之後又拿著左輪襲擊二人,雙方互相打斗中才出了被廢的事情。”
司馬雄霸道的說“不管怎麼說,是夏九齡傷害了我的兒子,他就必須付出代價,你把人都交出來,我放萱妃集團一馬。”
張淵再次據理力爭,沒有理會司馬家族的要求。
“夏九齡和那女孩兒都是為了自保,你兒子才是自食惡果,若是踫到更硬的茬子,他就不是廢了,而是要丟掉整條命了。”
司馬雄已知道張淵不會給自己滿意的答案,于是放下了狠話“廢話少說,你們不交出夏九齡,我必滅你們集團公司。”
張淵直接表明“你們做了惡,還想著找別人算賬,真是可笑至極,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司馬雄肆無忌憚的狂笑“那我就把報應傳給你們,接受司馬家的怒火報復吧!”
張淵倨傲的說“如果你非要一意孤行,遭報應的就不只是你兒子了。”
他決定與司馬家族展開一場生死較量,全力以赴保護好自己的家人和辛苦打下的集團公司。
司馬家族不斷向張淵施加壓力,開始各種挑釁和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