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雷屁股後面被砍了兩刀,屁滾尿流。
他心中暗想︰“江飛彪的人這麼可惡,竟然敢暗算老子,就算老子打不過張淵,難道收拾你還不行?”
于是他就在暗處躲著,這天忽然看到張淵,坐上了去遠地的飛機。
他終于從廁所鑽了出來。
“地是自由的地,天是藍藍的天。我趙天雷今天終于自由了,這招調虎離山玩得就是好。趁著張淵沒有在,老子找江飛彪算賬去。”
他悄悄地溜到了江北市,可是江飛彪在這里也是名門望族,身邊的護衛以及其他的人有不少。
這些人整天在江北溜達,凡是看著有行跡可疑的人,都悄悄地給料理了。
趙天雷心中暗想︰“看起來還不能馬上行動,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于是他就在江飛彪家的附近租了那麼一個旅館,在那里用了一個高倍數的望遠鏡,對著江飛彪的家,日夜盯著不停。
他哪里知道自從自己狼狽逃跑的那一刻,身邊就跟著一個甩也甩不掉的小尾巴。
這個小尾巴正是張淵身邊的保鏢葉顛,自從跟了張淵以後,這個人有了脫胎換骨的變化。
再也不像當初那麼莽撞,也知道了耐心和隱忍。
趙天雷這麼一切自作聰明的表現,都被他看在眼里。
趙天雷不知道的事,自己在這里偷窺姜家葉店,卻在隔壁監視他的舉動。
甚至趁著他偶爾外出打飯,進入他的房間,在里面安上了鷹眼攝像機和一個監控器。
趙天雷在里面的一舉一動都被他看得明明白白,葉顛一邊看,一邊暗自慶幸。
幸虧這貨雖然有些不靠譜,但私生活還是很嚴謹的,沒有在他那房間里亂搞,要不然老子真倒胃口。
他隨時把消息傳遞給除去遠行的張淵手里。
張淵此時帶著他的情人邢慕柯,正在一處著名的景區旅游。
邢慕柯不放心地說︰“江少爺不顧一切地幫你,現在他有難了,你為什麼不回去相助他呢?”
張淵摟著她的肩膀叫她偎依在自己的懷里,以便非常愜意的說。
“其實那個姓趙的也就名聲在外,實戰能力也就是個逗逼,有一個葉顛豬能夠對付他。有這個功夫陪著美女旅游豈不是更好?”
邢慕柯當時露出了非常燦爛的笑容。
“妃姐,她有孩子了嗎?”
張淵搖了搖頭︰“她現在以事業為貴,再說我們都年輕,也不著急。”
邢慕柯突然沒有了游玩的興趣。
“張哥,你說我們出來游玩的時間本來就短,為什麼把時間浪費在這種無聊的靜坐中呢?”
張淵故意問她︰“依著你呢?”
邢慕柯的臉紅到了耳根︰“我們下榻的那間青旅旅館相當的好,不如我們租一個情侶套間,在那里看看電影,談談心,豈不是更好。”
听到他這麼說,張淵馬上來了,興趣,一個電話打過去訂了房間,兩個人相互牽著手,上了車,回到了那間情侶旅館。
在和張淵踫杯喝紅酒的時候,邢慕柯下定了決心。
“不論如何,我一定要第一個懷了張哥的孩子,別的方面爭不過妃姐,這方面我一定要爭第一!”
再說那邊的葉顛,一早就得到了張淵的指示,叫他悄悄地跟著,不要貿然行動。
只等到趙天雷露出破綻的時候再過去,一擊斃命。
所以他看著趙天雷出去也悄悄地跟蹤了過去。
他的輕功也是一絕,跟在趙天雷的身後,居然沒被發現。
來到了江家的門口,趙天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打暈了守衛,大搖大擺地闖了進去。
張淵也沒有救護守衛的意思,不即不離的跟隨在趙天雷的身後。
江家不愧是虎帥的後代,安保力量在整個江岸也是數得著的。
等接到有人非法闖入的消息,所有的人都奮不顧身地往他身邊。
但這個趙天雷的武功高得離譜,這些人與其說是來阻攔他,倒不如說是送命。
他幾乎沒有費多大力氣,就殺出了一條血路,直接來到督戰的江飛彪跟前。
江飛彪非常平靜地看著他︰“趙天雷,你被我打得屁滾尿流還不悔改,真想永遠地留在這里”嗎?”
趙天雷冷笑一聲︰“姓江的,雖然我打不過張淵,收拾你還是輕而易舉地告訴我,你是想自殺還是叫大爺我費事?”
江飛彪用一種悲天憫人的眼神看著他。
“趙天雷,有沒有那麼一種可能,就是我故意在這等著你來自投羅網?”
趙天雷毫不在乎他,放聲狂笑。
“那又如何?現在你在老子攻擊範圍之內,我殺你如殺雞!”
江飛彪嘿嘿一笑。
“其實我現在已經知道你將來要干什麼工作了。”
趙天雷愣了一下︰“你說我能干什麼工作?”
“大體老師!”
趙天雷冷笑一聲。
“不管是活著還是死了,都永遠不會失業,為學院培養出一個又一個的杏林高手,做最後的貢獻,你不覺得這是你的光榮嗎?”
所謂的大體老師,就是醫學院用來解剖的那種尸體。
由于在這種解剖之中積累的醫學經驗最為豐富,所以那些人稱呼這種捐獻尸體的人為大體老師。
但是江飛彪這麼說,絕不是尊敬他的意思,而是直接把他當成了死人。
趙天雷渾身殺氣四射︰“姓江的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在他身後不遠處的草叢里,有一個人早已抽出了一把飛刀,瞄準了趙天雷的後心。
那個人冷笑一聲,心如暗香。
姓趙的你來嚇唬一下可以,但最好別動真格的,要不然老子也只好被迫出手了。
然而趙天雷有一個相當強大的天賦,那就是每次都能完美地避開正確的答案。
他戴上了自己的金剛掌套,掄起了粗波大的拳頭,照著江飛彪的腦袋就轟了過去。
這一下的威力絕對不輸于強森。
江飛彪就連想做的念頭都沒有。
眼見這一拳就要打得他滿臉桃花開,就在這一瞬間,葉顛的飛刀後發先制,從他的後心刺進去,然後刀尖從前心透了出來。
趙天雷不可思議地朝身後望去,然而還沒等他轉過身,就軟軟地摔倒在地。